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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老嘎頭你認爲呢我不答反問了一句。
老嘎頭略微一愣,捋了捋鬍子,說:我現在好奇香兒的病情,這都兩三次了,爲什麼香兒見到你的時候就正常,只要你離開她又病了,這說明你們之間存在某種關係。
我擦,這老嘎頭不會察覺到什麼了吧。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可沒時間陪你打啞謎。
小道長,我覺得你和香兒有着前世的緣分,也就是註定的因緣,要不你回去想一下,找個合適的時間前來求親如何老嘎頭說的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說實話,我是真心的同意,可一想起青青,我又有些猶豫了,青青這一路上一直陪着我,對我那也是愛慕有加,雖然沒有發生任何關係,但我們兩個心裡都很清楚,我們是喜歡着對方的。
至於說香兒麼,這次千辛萬苦的來找她,並不是有其它的想法,而是單純的跟她見一次面而已。
可是,香兒也不知道怎麼了,的確像老嘎頭說的那樣,我每一次見到香兒,並沒有爲她做什麼,她的病情立馬就恢復,可我一走她又犯病。
這問題就嚴重了,尤其連老嘎頭都看出來,我和香兒只見必然有聯繫。
見我一直沒有說話,老嘎頭就皺了皺眉,問道:怎麼,小道長你同意麼
不,不是的。我趕忙擺了擺手說:婚姻大事不是兒戲,這個還要經過父母的同意才行。
恩,說的也有道理。老嘎頭點點頭,說:這樣,你先通知你的父母,讓他們也來一趟沙河溝,聘禮什麼的就不用了,只要來看一眼香兒就行,我相信他們會同意的。
跟老嘎頭告辭後,我獨自一人走在路上,滿腦子都是老嘎頭最後的那番話,讓我來迎娶香兒,本身是沒什麼問題的,可到那時候青青怎麼辦
還有,香兒只是附身在老嘎頭女兒的身上,這並不是真正的香兒。
更重要的一點,我就算是什麼也不顧的把香兒娶回家,在普通人的眼裡興許還行,可只要任何一個修道之人,一眼就看出香兒自身的問題。
這樣一來,會不會被認爲利用邪術圖私利
要是被扣上這樣一頂帽子,那我這輩子可就完了,當然了,自身名譽的問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做法到底是合不合適。
我正陷入在兩難境地時候,突然聽到背後有腳步聲傳來,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青青,你,你上哪兒去了,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身後。
青青面無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說:我看你不在屋裡,就問老孫頭哦家人,他們告訴我你來到老嘎頭家了,我我也就跟着過來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來青青已經聽到老嘎頭說的那番話了,青青,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並沒有答應老嘎頭的。
青青淡淡的一笑,擺了一下手說:你有着自己的決定,只要認爲是對的,就不用多做解釋。話一說完,青青加快腳步匆匆的走遠了。
在這一刻,我心裡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尤其是青青臨走前的那個眼神,讓我感到很熟悉同時又很恐懼,曾經在血魔的身上就看到過這種眼神。
青青身爲血魔之女,體內擁有者強大的魔性,雖然經過師父用靜心草進行驅除,但並未祛除乾淨,也就是說青青的體內還是存在魔性的。
在平時,青青可以壓制住體內的魔性,不讓她得到爆發的機會,可一旦青青遇到憤怒和悲痛的情緒中,那麼,體內的魔性就會得到爆發的契機。
不好,我要找青青好好的解釋一下,要不然,會引出很大的麻煩。
想到可怕的後果,我都驚出了一身冷汗,快步的回到老孫頭家中,來到青青的門外敲了幾下門,說道:青青,你開一下門好麼,我有話要對你說。
寂靜,屋內並沒有傳來青青的說話聲,我又一連說了好幾遍,她就像沒聽到一樣。
我知道青青就在屋裡,故意不來開門的,青青,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房間,你不開門讓我睡到哪裡去呀
去找香兒呀。青青語氣冰冷的扔出一句話。
那都是誤會,你先開們讓我進去,再給你好好的解釋不行麼
任憑我再怎麼說,青青再也不說話了,此時,老嘎頭也聽到這裡有動靜,走到我的身邊,說:小天,你們連個這是怎麼樣了
我嘿嘿一笑道:沒事,就是鬧了點小矛盾,青青不讓我進屋了。
這貨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笑道:年輕人拌嘴很正常,這並不算個事,俗話說的好,小倆口牀頭打架牀尾和,等明天一早就會好的。
老嘎頭,別胡說八道的,什麼小兩口。
啊,不是小兩口,你們怎麼能一直住在一個屋,我說小天呀,不是我老頭子多管閒事,人家青青可是個很好的女孩,你要是就不要這麼做嘛。
這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句也沒聽懂,我乾脆不再搭理他,轉而繼續敲打着房門,對着青青說道:開開門好不好,我現在都快困死了。
喂喂,別敲門了,青青姑娘還在生你的氣,要不到另外一間客房休息,等明天一早,待青青姑娘的氣消了,你再來找她解釋呀。
我看着緊閉的房門,也只好點點頭。
老嘎頭打開另外一間客房,我獨自一人坐在牀上,已經好久沒有一個人待着了,心裡竟然有些空落落的,我知道跟青青相處的這段時間裡,已經熟悉或者說習慣了有她在身邊的每分每秒。
身邊突然沒有她的存在,我竟然感到很是不適應。
躺在牀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看到外面都已經二更天了,我卻仍舊沒有一絲睡意,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一樣,就是睡不着。
啊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