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異的,把那豹子哥整個人都抓在了手上。豹子的手也被死死的卡在裡面,槍手拿不出來,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魂飛魄散,這人是怪物嗎?
那豹子哥的臉色更是鐵青,使了吃奶的勁發現也無法掙脫開頭。
這個場面不僅把對方的小弟都嚇了一跳,把張良自己這邊的兄弟也給嚇得魂都沒了。
楊羽太可怕了。
“你信不信我當場捏死你。”楊羽冷冷的說道,眼裡滿是殺氣。當他並沒有殺手,而是隨手一甩,那豹子哥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痛得起不來,這下子他不敢用槍頂着楊羽了。
“我最後說一遍,要麼你們歸我,要麼全部死。”說完,楊羽自己先走了。
這時,急忙有兄弟跑過去將豹子哥扶了起來,那豹子哥整個人傴僂着,似乎肋骨斷了,艱難的說了一句走,那幫兄弟就撤了。剩下的張良等兄弟還愣在那裡沒反應過來。
“良大哥,剛纔是我看眼花了嗎?”有小弟在後面悄悄的問道。張良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看來抽空問問,怎麼就弄出只變異手來了呢。
楊羽很囂張的趕走了那幫黑鷹的餘黨,又回到了房間,洗漱,洛溪從頭到尾斥候着,楊羽發現,這洛溪真是當女奴的命,斥候的很舒服。
學校和村委最近也沒啥事,所以楊羽準備在這裡多呆幾天,多管理下夜總會的事,打開電腦準備看看新聞,這時,一則很顯眼的新聞印入了他的眼簾:最近在廣州發生傳染病,目前有三人感染,一人死亡,剩餘兩人背隔離,而是什麼病毒目前還未查出來。
楊羽雖然有些敏感,但是覺得應該沒事,不會是黑死病病毒的吧。
“楊羽哥哥,我有幾個姐妹,也是模特,想來這兼職上班,可以嗎?”洛溪依偎在楊羽的腳邊,像只小貓咪一樣,撒嬌道。
“可是是可以啊,不過你那幾個姐妹我都要驗身的哦,看她們技術如何啊。”楊羽開玩笑的說道。
“呵呵,當然沒問題,便宜當然都要先給哥哥佔了先哦,反正也是要便宜別人的。”洛溪說話真有趣。
“好啊,那有空就帶過來吧,過幾天我就回鄉下去了。”楊羽說道。
洛溪很高興的去聯繫她們了。
這時,有人敲門。
楊羽自己去開了門,門外站着三個人,一個是總經理白翔,還有兩個楊羽不認識。
“楊懂事長,有人找。”白翔說道。
本來這接客的事情,不需要白經理親自來接的,既然白經理接了,那來人肯定是有點來頭的吧。楊羽急忙把兩人請進了屋,白翔卻很知趣的打個招呼,沒進來。洛溪給倒了杯茶,然後也出去聯繫她的姐妹了。
“您們是?”楊羽問道。
“我是市公安局的局長劉海波,他是警探高飛。”其中一個年長的男子說道。
楊羽愣了一下,急忙笑着說道:“兩位警察來,難道我做了犯法的事?”
這話一出,兩人同時呵呵一笑。
劉海波局長說道:“楊兄誤會了,我們是有事請你幫忙。”
楊羽又疑惑了,市公安局的局長找自己幫忙?
劉海波見楊羽猶豫,又急忙說道:“這事跟你哥哥打過招呼,是他推薦我們來找你的。”
“我哥?”楊羽當然知道他說的哥哥是指誰了,既然是市長的意思,那這忙肯定不能不幫了,問道:“說吧,啥事?我能幫忙的肯定幫。”
何況跟公安局搞好關係,那可以開夜總會最關鍵的大事啊。 
有公安局撐腰,那這夜總會是開得穩了。 
“高警探,還是你來說吧。”劉海波對旁邊的那位警探說道。
這高飛警探三十出頭,理了個寸板頭,人倒是很結實,五官也很立體,曬得很黑,臉色倒有些難看。高飛潤了潤嗓子,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一個星期前,我們接到一起謀殺案,這案子很殘忍,受害者幾乎被吃光了。”
“被吃光是什麼意思?”楊羽聽到這詞時沒反應過來。
“除了大腸之外,身體的各個部位幾乎都被啃得不成樣子,心臟,肝臟,還有手臂腳等上的肉都被啃得只剩骨頭。連頭顱都咬得面目全非。”高飛當時進去看時,連他這樣的老警員都吐了,現在想起來,都是陣陣噁心啊。
“這麼變態?是動物吃的吧?”楊羽想象不出,如果是人乾的,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呢?只有一種可能,是被動物,比如土狗啊,狼啊,吃的,那是有可能的。 
“我們也認爲是動物行爲,可是,問題的關鍵還不在這裡。”高飛又遲疑了一下。
楊羽沒有插話,而是等待下文。
“問題的關鍵是,當時死者是在一間出租房裡,門窗都反鎖着,可以說是一間密室,眼下我們連這密室之謎都解不開,從整個跡象看起來,真看不出謀殺。”高飛說道。
噗!楊羽一口血吐了出來。上次有件案子,死者被截肢埋進土裡了,警察得出的結論是自殺。
“會不會是小生物?比如寄生蟲一類的?”楊羽想起在海底的那一次,那個叫口蟲的東西,瞬間把人就給吃得只剩骨頭了,那就不排除其他生物吃人的可能性。
“我們從死者的身上提取了一些唾液和牙印,初步得出的結論是:唾液和牙印都是人的。”高飛額頭開始冒冷汗。
“人?”楊羽這次是真的大吃一驚了:“人哪會這麼變態啊?”
“這食人的變態狂還真有,新聞裡也是經常發現,只是這個案子,直接生吃,還是密室,就少見了。”高飛說道。
楊羽的腦海裡,有一個想法,會不會是喪屍?喪屍確實會吃人,也會吃成這個樣子,但是,喪屍的智商很低,不可能還弄出密室來吧。
“那你們找我是讓我幫什麼忙?”楊羽問道。
這時,劉局長笑了笑,說道:“之前,市委不是也有些詭異的事嗎,還是你破的,這次,市長也很重視這案子,因爲情節太嚴重了,影響很不好,我們是實在想不出辦法了,所以想請你跟着我們一起,來破這個案子。”劉局長說道。
“我又不是警察,破案這不擅長吧,何況你們有警探在。”楊羽說的是大實話啊,你們局裡這麼多能人,還解決不了一個案子嗎?
“這案子我們覺得很詭異,我們查了一週,都解不開謎,而且...”劉局長說道。
楊羽問道:“而且什麼?”
“今天又發生第二起了,一模一樣的案子,也是密室,也是被吃掉,現場慘不忍睹,眼下,那現場還在,如果你有興趣幫我們一起看看的話,最好。”劉局長說道,他對楊羽畢恭畢敬,倒不是因爲楊羽破案厲害,而是看在市長的面子上。
其實,兩人來找楊羽,也不是自己的意思,是市長的意思纔來的,不然一個破案子,都要找外人幫忙,那這公安局還哪有臉面啊。
“既然我哥哥發話了,那我肯定要看看,只是,恐怕我也幫不上忙。”楊羽謙虛的說道,看在市長的份上,又看在以後要經常跟公安局的份上,楊羽這個忙肯定要幫。
“怎麼會呢,你來幫忙就肯定很好了。”劉局長笑着說道。高飛也是點點頭,這案子是他負責的,他也不想別人來插一手,何況,他也看不出這楊羽有什麼過人之處,不就是認了個乾哥哥嗎。
“事不宜遲,要不,我們現在就走?”劉局長建議道。
楊羽點了點頭,臨走時,跟白翔和洛溪都叮囑了兩句,尤其是跟洛溪說,讓她的姐妹在這房間裡等,晚上他要一個個驗身。然後就坐上了警車,朝案發現場而去,而這時,天其實已經黑下來了。要入夜了。
開了約二十分鐘,三人來到了現場,這次不是在出租房裡,而是一普通的套房。
整個現場早就被封了,附近圍滿了人,也挺滿了警車。
楊羽跟着局長和警探上了樓,是在五樓,門口也站滿了警察,似乎都沒人敢進去,看見局長馬上就說了句局長好。
“法醫他們還在裡面嗎?”局長問道。警員們點了點頭,又說道:“局長,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啊,這次比上次還噁心,我們全吐了。”
楊羽進去後,看到現場,當場就衝了回來,躲在一邊,吐了,那現場太恐怖太血腥太噁心了。很快,連劉局長也跑出來吐了。
“他媽的,這次比上次還噁心啊,我受不了了,你們查吧。”劉局長說了句,就再也不敢進去了。
楊羽真吐了,太他媽的噁心了。有警員過來拍拍了楊羽的後背,笑着說道:“第一次見這場面吧?”
楊羽停歇了一下,等緩過勁來了,做足了心裡準備,再次進入了案發現場。
這個現場,真是太血腥了。
死者是一家三口,兩個大人,一個孩子,全部被啃得只是下骨頭和內臟,尤其是那個孩子,連頭顱都被啃了,還能清晰的看到牙印。套房內渾身是血,內臟,和破碎的肢體。
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開了膛,內臟滿屋子飛,頭顱的臉皮和臉肉也被啃了,男方的眼珠子都被挖了出來,一顆眼珠子還被踩碎了。
“是人爲嗎?”警探高飛對正在檢測的法醫問道。
“初步來看,是人的牙印,準確的答案還要等報告。”法醫說道。
“死亡時間和死亡原因呢?“高飛繼續問道。
”死亡時間應該是昨晚,死亡原因應該是失血過多,具體也要等報告。不過,據我判斷,這些人是在活着的情況,被活活咬死的,因爲現場不堪,有很多掙扎的痕跡。“法醫回答道。法醫是個女的,長得還挺耐看。她似乎對看着的場面已經麻木不仁了。
”小趙。“高飛大喊道。
一個警員急忙跑了進來,捂着鼻子,遮掩着眼睛。高飛見了,一巴掌就給拍了下來,惡狠狠的說道:”你也當了好幾年警察,怎麼還不及一個新人。“
高飛說的新人當然是指楊羽了。
”高警長,這場面我又要一個星期吃不下飯了。“小趙二十幾歲,嬉皮笑臉的說道。
”少貧嘴了,把小區的監控錄像都拿局裡去,安排人,看看有沒目擊證人,問問鄰居,看看昨晚有沒聽見什麼聲音,還有報案人,也問清楚點,趕緊讓大家動氣手來,都守在外面幹嘛?看夜景啊?“高飛很不高興。
小趙馬上就出去吩咐做事了。
楊羽開始打量整個房間的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