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吩咐完後,不
忍再看麻子的屍體,轉身離去,禿頭和幾個兄弟留下來處理後事。
“江兄,你剛纔說那殭屍在此爲害不淺,爲什麼事先山下就沒出現什麼徵兆呢?”白非若有思索的問江山。
“我也是根據那殭屍的指甲和毛髮來判斷的,可能他以前經常去山下村莊做害吧!不巧的是這次麻子和李歪嘴巡山時剛好被它碰到了!”白非答道。
突然,一個小嘍囉怯怯的從後面跑到白非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當家,的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死了麻子和李歪嘴,你懲罰我吧!”小嘍囉近似哭腔的說道。
“你?害死了麻子和李歪嘴?這是怎麼回事?”白非被這小嘍囉搞得莫名其妙。
“前一陣子……山寨的馬廄裡接二連三的有幾匹馬不知被什麼東西給咬死了,我以爲是土狼晚上跑進山寨乾的,怕大當家的責怪我失職,所以一直瞞着您,沒將此事告訴您,今天看到那殭屍,我纔想到那些馬匹可能都是被殭屍咬死的,要是我當時告訴您的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麻子和李歪嘴也就不會死!是我害死了他們兩個!大當家的,你懲罰我吧!我沒臉活着了!!”那小嘍囉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白非聞言,靜靜地看着跪在地上那個小嘍囉,沉默了片刻。
“你起來吧,人死了就不能復生,怪你又有何用,這一切都是天命,也是他兩人命中難逃的劫數!”白非說道。
說完這句話後,白非獨自轉身向大步朝山上走去,大家都看得出來,麻子和李歪嘴的死給白非大打擊的確很大。
江山、江河兄弟也沒說什麼,雖然他們不算山寨的人,但山寨折了兄弟,他們心裡也不舒服。
回到山寨後,已經傍晚了,山寨上準備好了晚飯,但大家一點胃口都沒有,大夥坐在大堂,都沉默着,沒人說話。
那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突然,又一小嘍囉風風火火跑進大堂,對白非說:“大當家的,山寨外有位麻衣老者說要見你!”
“哦?麻衣老者?你看清他的模樣沒有沒有?”白非聞言吃驚得問道。
“那老者個子不高,穿一身麻布粗衣,腳踏一雙‘走千里’,滿臉疙瘩,但看起來很是精神!”那小嘍囉回想着說。
“噢 ?快,出去看看,可能是恩師上山來了!”白非顯得有些激動,立馬從椅子上站起,朝堂外走去,江山江河也立馬跟着站了起來,隨白非一起走出大堂。
山寨門外果然有個老者在那裡。
“恩師,您終於上山來了!”白非老遠就認出來那個麻衣老者正是當年在關中傳授他“二指彈”的師傅。
那老者轉過頭來,看見了白非,臉上微微露出了笑容,“都做幾年土匪了,你怎麼還像以前一樣,白白淨淨像個大姑娘,這樣可不行啊!”老者打趣得說道。
白非此時已經快步趕到老者面前,聽到師傅如此說他,像個孩子一樣,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