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了幾次後,張大力急的滿頭是汗,但是仍不見成效。
見這樣沒效,我急忙叫停了張大力,因爲我想到了一個或許能湊效的辦法。
“大力,你握緊槍托,我握着槍桿,你站在這裡拉住我,我斜着身子下去,這樣就不會在感應區增加重力,而且還可以拿到袋子!”我對張大力說道。
“什麼……可是……這樣你的身子不就剛好處於石像前嗎?這樣太危險了!”張大力說道。
“不行!江燕三……你還要不要命!你是不是有一點得寸進尺了,我能放你下來就已經不錯了,到底是一個破包重要還是性命重要!”這時巧兒在一邊怒喊道。
這個時候我自然沒有時間給巧兒解釋這個包或許對於我爺爺的死,甚至是整個落鳳村的重要性,就算我有時間解釋,估計巧兒也沒耐心聽我說下去。
就在我準備給開口時,白玉堂卻發言打斷了我,“燕三,你站一邊還是我來吧!”
“你……”我愣道。
“放心吧,要相信我的身手,就算有點失誤,這東西也傷不到我的!”白玉堂看了看那石像,嘴角上揚的說道,“在你爺爺那一輩,你們江家有恩於我們白家,現在就算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放棄,解開你爺爺的故事這也是我爺爺的心願!”
“那也不成!我可不想咱們中間有人死在這裡!”巧兒又急忙制止道。
“哎!你們這羣大學生做件事怎麼這麼糾結!”白玉堂無奈道,“大力,拉好我了!”說着白玉堂一把抓住了槍桿,張大力也只好急忙使力抓住槍托,還不等我回過神,只見白玉堂的身子猛地一傾斜,然後伸出胳膊一個漂亮的蜻蜓點水劃過李德福的乾屍上部,等白玉堂直起身子時,手中已經握着那個口袋了。
看到白玉堂已經順利拿到了那個揹包,巧兒又急又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頭扭向了一邊。
“快打開包看看裡面有什麼東西!”張大力依舊是個急性子。
見白玉堂拿到了包,我和流域也急忙圍了上去,我的眼睛緊緊的盯着那個布袋子,那是一個綠色軍裝布製成的布袋子,估計有一本書大小,從布袋不算圓鼓的厚度來看,這裡面應該沒裝多少東西。
白玉堂這次也到乾脆,沒有再瞎****什麼,乾脆的將布袋子在石壁上拍了幾下,彈去塵土後就揭開了布袋子上的鈕釦,慢慢的從裡面掏出一疊東西,在手電筒的照耀下我看到那是一卷泛黃的紙張,紙張上隱約透露着密密麻麻的字跡,不僅如此,最外面的那張紙上還沾着幾粒老鼠屎和不明**擴散後留下的幹痕。
白玉堂將那一疊紙全部掏出來後,又抖了抖布袋,一坨黑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我急忙用手電筒一照,是個老鼠的屍體,也已經幹化。
白玉堂又在牆壁上彈了幾下手中的那疊紙,將上面的灰塵和老鼠屎悉數彈去,才慢慢的打開了那一疊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