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才你下午去趟倉庫,我在那裡給你留了個法寶,使用方法我放旁邊了你自己學習一下。三兒你下午帶這個新手學習一下,教教他怎麼用黃符之類的,至少別一出任務就在一旁幹看着...”嘈雜的食堂內,陸暑一邊咀嚼着自己的宮保雞丁蓋飯,一邊給五人安排着任務,陸繼才一副交給我吧的樣子,反觀張思安則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可以看得出陸暑給四人留下的飯都是他們愛吃的,而給戴軒宇留下了一份拌麪。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給你留了份面,拌什麼料自己去窗口選哪裡不打架...回來的時候順便帶瓣蒜。”陸暑是這樣說道的。戴軒宇拿着麪條來到了窗口相比於其他的窗口這裡的確不打架,戴軒宇觀察了一下從食堂大門到食堂窗口是一條筆直的空地而兩邊是一排排桌椅,戴軒宇注意到基本所有的打鬥都出現在中間的空地上而兩邊則沒有什麼人動手可能陸暑所說的毀壞公物吧讓所有人的自覺的避開桌椅區而拌料的窗口正在桌椅區前面。戴軒宇安心的排着隊仔細消化着上午的見聞。
陸暑的過去是什麼樣的...他剛這樣想着左眼便給出了迴應。可能是疼的次數多了戴軒宇漸漸習慣了這種疼,痛戴軒宇緩緩睜開左眼觀察起了畫面,地點依舊是食堂,只不過沒有那麼多的人,和煦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樹影搖曳,畫面中的陸暑依舊是那一副冷漠的樣子,但是這次卻沒有之前的戾氣,而是小心翼翼的攙扶着一個人影,那人身形瘦弱給人一種病懨懨的感覺,但是臉上一直帶着笑意給人如同春風般的和煦。而畫面中的陸暑也似乎被這股和煦所感化,沒有了之前的鋒利。
“喂!還打不打飯啊!”還沒等戴軒宇看下去後面的人就開始催促起來,原來在他觀看過去畫面時就已經排到了他。戴軒宇急忙停止了畫面,隨便選了一些拌料便灰溜溜的回去了座位連蒜都忘了拿。等他回到座位只剩下了被陸暑定在座位上的張思安,張思安一副飛躍的動作僵硬的躺在座位上,一旁的桌子上還放着張紙上面寫着“定身符在他身後,等你回來就揭開一層如果他要跑就撕斷揭下了的那張。”張思安身上一共貼了三張,戴軒宇按照指示揭開了張思安背後的黃符,對方這才恢復過來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張思安穩定了一下身形便閃身衝向食堂的大門,戴軒宇見狀離開按照指示將黃符撕開一條,只見那張思安剛剛摸到門把手,便被背後的一道電光擊倒在地再起不能。戴軒宇看着對方狼狽的樣子忍俊不禁,邊笑邊品嚐起手裡的拌麪,而張思安知道逃跑沒用了邊灰溜溜的回到了桌旁等着對方吃完。
“你笑什麼?”張思安問道
“我想起高興的事。”戴軒宇邊吃邊迴應道。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這就是你說的能改變命運的人嗎?”陸暑站在角落質問着房間的主人,屋子沒有開窗也沒有電燈顯得十分昏暗,而地上擺滿了不知名的植物以及各種奇怪的物件,一不小心便會提到。房間的主人坐在牀邊,看着角落的陸暑笑着回答到:
“也不準確,能否突破命運要看他的選擇。”原來房間的主人正是陸梓易。
“原來五十年前那目光是這麼回事...結果還是沒有逃出你看到的未來。”陸暑有些失望的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陽光灌入照亮了屋子的一部分。
“你不懂時之瞳的作用,他可不是隻能看見未來過去那麼簡單。”梓易從牀上站起來到了陸暑身,後拍了拍他的後背繼續說道:
“那雙眼睛可以看到不同的結果,而能否突破命運,全看他在最後的選擇。”
“但願如此吧...我去給昊瓊送點東西。”說罷便準備離開房屋,向門口走去。
“記得帶只信鴿給她。”梓易在後面提醒到,陸暑對着背後擺了擺手便離開了庭院直奔書房。
(於此同時的另一邊)
“普通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你知道吧。”戴軒宇被帶到了一個如同練功場的地方,正值午後這地方還沒什麼人,張思安十分不耐煩,從一旁的櫃子裡掏出了一些黃符,以及一顆奇怪的植物放到了戴軒宇的面前。
“知道...”戴軒宇弱氣的回答。
“那好,你自己嘗試一些我先zou...好吧我詳細說說。”張思安剛想擡腿要開顛,戴軒宇就舉起了手中帶電的黃符,對方便知趣的把腿收了回來整理起了桌上的東西。
“首先,你要知道有些人體內是有靈根的,隨着修行的進步,靈根的屬性會漸漸浮現出來,比如我就是火屬性的靈根。”說着張思安拔出了插在腰間的刀,那把刀與陸暑有些不同似乎是一把苗刀。張思安右手拿刀,左手往刀身上輕輕一摸,刀身便開始燃起火焰嚇了戴軒宇一跳,張思安略顯得意繼續講解到。
“擁有靈根的人,可以把法力轉換成自己靈根所對應的屬性,並加以使用,順帶一提師傅是雷屬性的而繼纔是土屬性的。”
“沒有靈根的人也有法力嗎?”戴軒宇提出了疑問。
“當然,只不過無法有效的轉換使用這些法力,沒有靈根卻永遠龐大法力的事情,在歷史上也是有過不少的。而如何利用這個法力就需要用到這個了。”說着張思安拿起桌上的黃符。
“黃符的實用性非常強,無論是無靈根者還是屬性靈根都可以用到。”這時戴軒宇想起了之前天台上陸暑的處理方式。
“可以使用別的屬性的攻擊是嗎?”張思安一副你知道還要我教的表情。
“沒錯,只要注入法力,黃符就會施展出所記錄的法術,可以增加攻擊方式以提高贏面,還可以減少法力使用,總之是非常好用的東西。”隨後張思安拿出了兩張黃符,雖然外表很像但是似乎有細微的不同,他繼續講道:
“黃符分爲不同的屬性,你看上面的字也能認出來我就直接跟你講講他們的效果。所有屬性都分爲陰陽兩極所以一共可以分成十種黃符,陽金的效果是金屬刺可以破壞地形,陰金是有延伸性的金屬條具體用法我不清楚;陽木一般是有回覆能力可以止血但不能修復損傷,陰木則是荊棘用來拖延追兵不錯;陽水多少是水流用來剋制火已經對付較多敵人,陰水則是水毒其實用處不是很大頂多算黑手;陽火就是爆發性的火焰和火球破壞力很強,陰火就是不好被熄滅的火焰我一般用來追蹤;陽土一般是土壁繼才經常使用它進行保護和支援而陰土則是流沙。”張思安彷彿報復似的說的很快,戴軒宇也只能面前跟上稍微記下來這些黃符的用處。
“說起來陸暑剛纔貼到你身上的那是什麼符啊,定身符嗎?”戴軒宇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那個啊,哪有什麼定身符,那應該是雷符的一種,不是定身而是麻痹”張思安撓了撓後背,似乎剛纔的電擊還有效果。
“那他是怎麼做到,我一撕這張你就能被電的呢?”戴軒宇撫摸着手上的黃符,看的張思安一陣心驚肉跳。
“這個我也不好解釋,我只知道這個原理和走電路差不多,而師傅有高壓電工證...”兩人一陣無語。
“你們修仙的還去考人間的證?”戴軒宇一臉匪夷所思。
“他的解釋是跟進時代潮流...”又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