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洗過澡之後貪圖舒服,所以連內衣都沒有穿。 現在這個傢伙直接鑽進被窩裡來,先得了大大的一個便宜。可是他還得了便宜賣乖,竟然把柳雅的嘴巴堵了,肆意掠奪,嘖嘖生津。
柳雅眯了眯眸,握着刀子的手一再的用力,卻始終不能動彈分毫。眼看着這個“賊”要把自己都偷去了,讓她恨的牙根癢癢。
“雅兒,是我。”低沉渾厚的男聲,帶着沙啞和磁性在柳雅的耳畔響起。
可是柳雅卻並沒有聽過這個聲音。她努力的回想着會說這樣話的人,可是印象沒有一個是這樣好聽的聲音。
好聽?這個念頭在柳雅的心尖冒了出來,她把眯着的瞳眸閉起來,憑着自己的感覺去感受身邊的這個男人。
淡淡的檀香氣息,有力的臂膀和胸肌,尤其是他抱着自己的姿勢讓柳雅倍感熟悉。只是,這身高……預計赫連天祁還要高些,但,還是瘦。
精瘦的身形,有力的臂膀,帶着一身濃愛的溫度,差不多一下子把柳雅點燃了。
是他嗎?柳雅的腦海翻騰着滄千澈的樣子,可是那個絕美可愛的少年卻始終不能和剛纔瞄到的暗影的輪廓相。
“雅兒。”滄千澈頓了一下,伸手輕輕揉了揉柳雅的髮絲,柔聲道:“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魚絲……”柳雅的舌頭和頜骨都是僵硬的,費力的擠出這兩個字,她自己都懵了。
她本來想要問他“你是滄千澈?”結果張口冒出兩個字變成了“魚絲”,那後面的名字還不一定被叫成什麼呢。
滄千澈也是懵了,大手把柳雅還攥着的刀子從她手裡摳出來,扔在了牀下。然後輕聲道:“雅兒,我現在放開你,但是你要乖乖的。”
柳雅點頭都不能,只得把眼睛眨巴了兩下。心裡卻道:如果你是滄千澈,那算了;如果不是,眼珠子給你摳出來,手剁掉,一身的皮都給你剝了。
滄千澈修長的手指在柳雅的肋骨滑動了一下,挪到了她光滑的背。少女絲滑的美背讓滄千澈的呼吸都重了,粗粗地喘了一口氣,纔在她的穴道一戳。
柳雅“啊”的一聲,又咳嗽了兩下,才覺得自己的身子慢慢的開始恢復了知覺。但最開始還是手腳麻痹的感覺,像是針扎一樣。
還不等柳雅完全恢復,滄千澈再次狠狠的吻了她的脣。等不及了,本來以爲只是短暫的相見,卻沒有想到天意如此,讓他直接走到了這一步。
而且懷美人的身形凹凸有致,曲線玲瓏,與兩年多以前那個小女孩的身形已經完全不同。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他的小豆子變成了大饅頭,那份喜悅夾雜着熱切,已經把他燒得腦袋都暈了。
本來想要憐香惜玉,給她盛世婚禮和一個最美好的新婚之夜。可是又覺得現在這個時機叫做水到渠成,他該順應天意纔對。所以滄千澈咬着牙把腦子裡的禁錮拋開,大手把自己的袍帶也扯開了。
柳雅終於能動了,抱着她的傢伙也快要過火了。只差半點,要登堂入室,生米入鍋了。
柳雅猛地一屈膝,想要先把壓住自己的傢伙踹下去再說。算他是滄千澈,不會好好的說幾句話嗎?兩年多沒見,前戲都沒有猴急的解了腰帶,這是討打呢?
可柳雅沒想到屈膝還沒有撞開身的人,感覺肚腹猛地一陣疼痛襲來。這感覺好像是……
“疼!”柳雅疼得像個蝦米一樣縮了起來,腹部下墜感明顯,疼痛難忍,一下子冷汗全都出來了。
滄千澈火熱迷茫差點攻城略地,直取心了,卻沒有想到懷的柳雅猛然縮了起來,還在叫疼。他也是毫無經驗,聽到這聲痛呼懵了。
腦子裡“嗡嗡”的亂響了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但是那一聲“疼”可是聽得清清楚楚的,讓滄千澈的心也跟着揪扯起來,恨自己一時間沒有把持住,怎麼能如此輕易的把她……
“雅兒,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我錯了,我不該此時佔有你的,我真的錯了。”滄千澈也是嚇壞了,僵硬着從柳雅的身挪開,小心翼翼地怕再次傷了她。
趁着滄千澈挪開,柳雅擡頭看過去,終於看清了這個眼前人的模樣。
傾國傾城的俊顏,還有從前那美少年的模樣。卻已經少了幾分青澀,多了一些妖魅;眉眼間滿是沉穩與霸氣,薄脣微抿,透着幾許的涼薄。
真的是滄千澈!只不過這兩年多來他的五官變化較大,或者說是完全張開了,之前多了成熟與魅惑,多了歷練與深沉,更多了一份特有的男人味道。
“雅兒,還疼嗎?要不要擦藥?”滄千澈看柳雅擡頭緊緊的盯着自己,臉“刷”的一下紅了。
想當初,他們在一起也曾經火熱過,可是他都不曾越雷池半步。如今才一見面,如此傷害了心愛的雅兒,他真是萬惡不赦。
因爲氣,因爲心疼,滄千澈擡手給了自己一個巴掌,抽的臉五指印鮮紅鮮紅的。
“你,你傻呀,還沒……”柳雅本想解釋他們根本還沒成功,不料肚子又是狠狠的一疼、再一抽。她知道,這是月事來了。
因爲柳雅的體質不適合練習內力,所以竹心叟用藥物給她調理身體,也因此她遲遲都沒有少女的月事到來。
只是她沒有想到,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滄千澈跑來闖空門,結果撞了紅燈。而且還是她的初、潮,疼痛下墜的感覺讓柳雅再次縮了一下,顧不得敘舊,也來不及說什麼想念,蜷縮的跟個蝦米似的。
“雅兒,我知道女兒家初次會疼,可是真的不知道會這麼疼。早知道這樣,我願意一輩子都守着你,絕不會輕易碰你的。”滄千澈還以爲是他已經成事了,大包大攬的把責任扛起來。
滄千澈見柳雅這麼難受,真是心都要碎了。此時再想補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嚇得他翻身起來,扯過牀單把柳雅的身子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