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王秋紅突然叫了一聲,從一棵大樹後面跑了出來,用手指着柳雅喝道:“柳家二丫頭,你要幹啥?我剛纔分明看見你兩隻手裡都捏着針,刺了武牛哥一下。net你把武牛哥騙到這兒來,又用針刺他脖子和後背,安得是什麼心?”
陳武牛聽見王秋紅的聲音,又見她跑過來急忙忙的這樣說,也楞住了。他是美色迷了心竅,可他並不傻呀。一聽王秋紅這麼說,頓時冷下臉來,問柳雅道:“雅兒,秋紅說的是真的嗎?我說我怎麼覺得後脖子和尾椎骨都疼呢,你還騙我說是開玩笑?”
“沒有啊。武牛哥,我騙你幹什麼?”柳雅立刻擺手,裝作無辜的樣子,還不停的往後退。
陳武牛看柳雅擺手,臉色頓時黑了。一個箭步衝過來,抓住了柳雅的一隻手腕,微微用力一捏,掰開了她的手,露出了被藏在指縫裡的銀針。
王秋紅也看到了銀針,立刻大聲指責道:“柳家二丫頭,原來你真的沒安好心啊。我說你怎麼會無事獻殷勤呢,原來是想要把武牛哥騙到這兒來,害他性命啊。”
“胡說,一根針,能害誰的命?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柳雅也冷下臉來,猛地一翻手腕,甩開了陳武牛的手,沉聲道:“我是覺得好玩兒,想把你丟在這山裡,才帶你到山裡來轉悠的。既然被你們發現了,那我走總行吧。”
說完,柳雅又狠狠的瞪了王秋紅一眼,冷笑道:“哼,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會跟着來,壞了我的事。”
“雅兒,你……你真的一點情份都不念嗎?”陳武牛頓時覺得好受傷啊。他聽到二哥說柳雅來找過他之後,雖然心裡也有懷疑,可還是滿心歡喜的來了,也答應柳雅一起山了。
可是誰成想,柳雅竟然說要把他騙到山裡來丟掉。雖然柳雅這話幼稚了點,他這個山溝溝里長大的人怎麼也不會輕易被丟掉,可柳雅這樣做法已經真正讓他傷心了。
柳雅卻把嘴一撇,道:“我和你沒有情份可言。尤其是你叫她的時候,一口一個‘秋紅’,我聽了心裡彆扭。既然你愛叫她,在這兒叫吧。我走了。”
說完,柳雅頭也不回的轉身,往山下跑去。
陳武牛看着柳雅的身影幾個轉彎消失在樹後了,不由得一聲嘆息,帶着滿滿的無奈和心痛。他是真心喜歡雅兒啊,可是雅兒爲什麼這樣對他?
“武牛哥,你真的喜歡她?她可還是個小丫頭啊。你看看我,我哪裡不她?”王秋紅也覺得好受傷,拉着陳武牛的袖子想要讓他回頭。
陳武牛把袖子一甩,道:“秋紅,謝謝你救了我。可是山裡不安全,你一個姑娘家、我也都成年了,咱們兩人在山裡不好,會惹人說閒話的,咱們還是……”
說到這兒,陳武牛的身子突然是一個踉蹌,感覺頭暈目眩的。使勁兒甩了甩頭,卻還是眼睛發花,看東西都開始重影。心還“砰砰”的亂跳着,臉更是漲的通紅,甚至連嚴重字都充血了,只得更大口的喘着粗氣。
王秋紅聽見陳武牛這樣說,心裡都已經開始絕望了,她本以爲和陳武牛怕是真的沒有那個緣分了。可是見陳武牛突然一副站不穩的樣子,立刻前扶住他,關切的道:“武牛哥,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肯定是柳家二丫頭搞得鬼,她那銀針面是不是有毒啊?”
“毒?雅兒她……真的會害我嗎?”陳武牛又甩了甩腦袋,可還是甩不掉眩暈的感覺。
與此同時,他還感覺被針刺過的尾椎骨升起一股熱氣,轉而熱氣又順着腰腹蔓延開來,頂到了一處男人不可說的地方。頓時,把個褲子都給頂起來了,突出了好大的一個帳篷。
王秋紅扶着陳武牛,感覺他喘起了粗氣,摸着他的胳膊也開始發熱。下打量了陳武牛一眼,想要看看他究竟哪裡不舒服,一下子看到陳武牛的褲子頂起好大的一塊。
王秋紅愣了一下,隨即臉紅了。她雖然愛美,穿得衣服也是又少又露,可畢竟還是個沒出閣的姑娘。雖然大概明白這是陳武牛這是怎麼回事,卻沒有真正見過。一時間,心裡小鹿亂撞,七八下的。有些害羞,有有些好,想看還不敢看,不看眼睛又忍不住的去瞄。
陳武牛已經覺得身火燒火燎的難受,喉嚨乾巴巴的,渾身燥熱,褲子裡的東西也是好一陣發緊。緊得他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可還是覺得口乾舌燥的,渾身冒着熱汗。
“武牛哥,你……你不要緊吧?我還是扶你下山吧。”王秋紅覺得陳武牛這會兒真的不對了,光是聽他喘氣跟拉風箱似的,心裡有開始打鼓。再偷瞄一眼男人的那條根,豎直的立在下面,撐得褲子都要破了似的。
可是陳武牛看了一眼王秋紅,看到她那一身輕紗的薄衫又薄又透的,一雙通紅的眼睛盯在她身挪不開了。
“秋紅,你真好看,武牛哥……喜歡你。”陳武牛說完,直接伸手將王秋紅抱緊了,揉進了懷裡。
王秋紅被陳武牛大力的一抱,骨頭很疼,身子卻酥了。武牛哥真的好壯實,胸膛結實、手臂有力,長得也是濃眉大眼的。兩個人的身子貼在一起,更是能夠感覺到武牛哥那一身的火熱,周身散發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男子漢魅力。
陳武牛見王秋紅被抱住了也沒有什麼反抗,又覺得她渾身酥軟,挨挨擠擠的在自己的身蹭,頓時那熊熊的燥熱燒灼的他渾身疼痛,恨不得把王秋紅揉進骨頭裡去。而且越是抱緊,越是能夠嗅到一股女人身的香氣,撩撥的陳武牛神志不清,滿腦子都是懷裡的柔軟身子。
“秋紅,你好香。武牛哥想要聞一聞。”陳武牛說着,已經低下頭去,把臉埋向了王秋紅的脖頸,嗅了嗅,還用鼻尖在她的頸窩輕輕的一蹭,蹭的王秋紅“呀”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