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下打量着滄千澈,覺得這個問題是肯定的。
想當初滄千澈和柳雅定情的時候,也差不多是皇現在的年紀啊。要是他不情長,也不會恩愛到現在。
滄千澈被柳雅的關注點搞笑了,他溫柔的在柳雅的頭摸了摸,道:“別擔心。若是千淵真的追究起這件事,大不了如他心願啊。”
“不行啊。秀清怎麼辦?”柳雅急了。一邊是她的愛徒,一邊是小叔子,雖然都不好偏幫,可是柳雅支持有真情的一對啊。
滄千澈笑着朝身後指了指,壓低了聲音道:“我是說,拿自由和他交換。”
“什麼?”柳雅琢磨了一下,明白滄千澈的意思了。
如果皇非要喜墜兒不可,滄千澈拿皇位作爲交換。大不了放他自由,讓他不要再糾纏喜墜兒好了。
而且,滄千淵一旦不做皇了,那他更不能把柳雅怎麼樣了。
柳雅抽了一口氣,吐吐舌頭,覺得這個辦法也不是不可以。是要讓滄千澈被關進那個皇宮裡,他們一家三口也不能笑遊四方了,有點可惜。
正走着,滄千澈突然停頓了一下,眼睛朝身後的一條街巷看了過去。
十七無聲無息的出來,小聲道:“是那宅子主人的一個小妾。在那邊等了半天了。”說完,他還看了柳雅一眼。
柳雅一下子明白了,問道:“你說的是王秋紅?”
十七點了點頭。
“澈,我們還遇着同鄉了。”柳雅笑着朝那條巷子看過去,果然看見牆角暗影裡站這個人。雖然看不清樣貌和身形,但十七的話應該不會錯。
滄千澈皺了皺眉,搖頭道:“不記得,一點印象都沒有。”
當時在屏山村,滄千澈在衆人眼裡是個挺孤傲的娃子。
村裡人雖然都認識他,也有一籮筐關於他的各種傳聞和猜想,可是真正敢於和滄千澈說話的也沒有誰。
滄千澈也確實對王秋紅這類人不感冒,沒有印象也是正常。
而柳雅,在滄千澈眼裡絕對是個特例,是個一下子衝進了他心底的人。
柳雅沒有回答滄千澈,只是朝王秋紅站着的方向揮了揮手,算是告別。然後既沒有走過去,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拉着滄千澈走了。
兩個人原本算是有仇,時過境遷之後只能說是放下了而已。
但柳雅沒有心思和誰敘舊,也不想感懷一下過去的歲月。所以也沒有必要和王秋紅再有交集了。
滄千澈更是沒有朝暗處多看一眼,在他眼裡,不管是村裡的還是城裡的,又或是宮裡的,沒有哪個女人得他身邊的這一個。
因爲天澤國整個皇族都差不多消失殆盡了,所以授降大典也只有讓雲穹國自己來操辦。
柳雅對這些形式的東西並不在意,也根本不懂,所以整天清閒。
滄千澈卻很忙,他恢復了攝政王的身份,要主持大典還要安排皇的日程,以及皇回宮之後的一些事務,所以忙的不可開交,完全沒有時間陪着柳雅了。
柳雅讓十七跟在滄千澈身邊,這裡畢竟是天澤國,或許有些激進的人想要對滄千澈不利,不得不防。
滄千澈雖然擔心柳雅,希望把十七留在柳雅的身邊。
可是錦藍冒出來,以完全治癒的好氣色和生龍活虎的精神力告訴滄千澈和十七,他現在正式成爲柳雅的影衛了。
沒法子,關鍵時刻這小子出了力,柳雅和滄千澈也都同意的,只好讓他隨在柳雅的身邊。
滄千澈有點醋意,不過想想年少無知,青蔥歲月,誰還沒有過情竇初開的時候呢。何況柳雅已爲人婦、爲人母,對於這個影衛最多的是師徒之情而已。
若是滄千澈再不同意,顯得小氣了。
柳雅倒是琢磨着,趁着這幾天時間系統的教錦藍點本事。如更深的御蠱之術,如實用的外科手術,以及一些暗殺技巧。
柳雅是一心把錦藍當作是秋影的接班人來培養的,所以想要在他身好好的下一番功夫。
所以這天一大早,滄千澈又去忙着大典的事宜了,柳雅把錦藍叫到跟前,給他講起了御蠱之術。
柳雅道:“錦藍,你的那對山雀是蠱蟲的剋星。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給養一隻自己的本命蠱,這樣可以提高你的身體素質,遇到危險的時候蠱蟲也能成爲你的一道殺手鐗。”
錦藍認真的聽着,然後道:“師父,我想做一個實驗。”
“什麼實驗?操縱蠱蟲並不是簡單的事情,次你是用自己的血肉爲引,才把蠱蟲控制了。但是你不能總是這樣以交換爲前提,你要徹底的讓蠱蟲臣服你,認你爲主才行。”柳雅當然不希望錦藍總是冒險,所以不知道他的實驗內容之前,還是要先警告一次。
錦藍笑了笑,道:“師父,我只想試試,你的血會不會也有和我一樣的作用。”
“我?不可能的。”柳雅搖搖頭,道:“你是天生的,我和你又沒有血緣關係。”
“所以我說要試試。”錦藍說完,把他的手掌伸了出來。
只見錦藍的雙手手心都有血痂,而且傷的很深,估計算是完全長好了,也會有很大的疤痕。
“師父,你說血的來源是什麼?”錦藍一邊看着自己的手,一邊問道。
柳雅覺得這是個現代性很強的問題啊。血是來自於造血幹細胞,可是錦藍懂得什麼是細胞嗎?
可柳雅還來不及問,錦藍立即又道:“師父,我有一樣東西送給你,只是怕你不肯收。所以……得罪了。”
說完,錦藍突然朝柳雅戳了一指頭,正好戳在了她的麻穴。
柳雅頓時覺得身子發麻,下意識的知道事情不好。錦藍怕是要做什麼很危險的事了。
果然,柳雅坐着不能動彈,錦藍卻不太老實了。
他先是慢慢的把衣襟兒解開,然後露出了他很瘦弱,但已經有了很明顯、很漂亮的胸廓肌的胸膛。
柳雅翻了個白眼,有種非禮勿視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