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不是食古不化的把貞操看得命還重要的古代人,但是她有嚴重的感情潔癖。
她從未想過要和滄千澈以外的男人曖昧,更沒有想過有一天可能會被強勢掠奪。
這不是貞操的問題,這是她心理根本不能接受的事情,殺了她還要難受。
可柳雅現在連一丁點辦法都沒有,電視劇裡的什麼咬舌自盡都是騙人的。你特麼的全身穴道被制住,你能動動眼皮不錯了。
更何況,柳雅纔不要這麼死。她寧願等到穴道被解開有能力的時候,狠狠地把對方弄死個千八百遍,剁爛了他的命根子,砍碎了他碰過自己的手。
然而,無論柳雅在心裡如何模擬着殺人前折磨對方的戲碼,可那個人還是大模大樣的去撩開她的腿,手也伸了過來。
腿間的敏感肌膚一串串的冒起雞皮疙瘩,柳雅納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穴道怎麼還解不開?
這隻手太特麼的肆無忌憚了吧?摸的那叫一個仔細、認真。
隨着指腹的輕輕滑動,腿的皮膚傳來一陣清涼,之前因爲騎馬趕路被磨破的地方不疼了。
這是……搽藥?!!
柳雅懵逼了,片刻之後那隻手又挪到另一邊,同樣的也是輕柔的搽藥。
這,這特麼的是什麼怪癖?硬之前還知道憐香惜玉?還是怕直接運動柳雅會疼?
柳雅把心裡的問號和問候反覆的輸出、輸入,對方完藥開始給柳雅穿好,繫腰帶。
這完了?
而在柳雅詫異驚的時候,對方已經把她穿戴整齊了。
如果柳雅此時能夠看見,能發現對方還把她腰帶還繫了個蝴蝶結。
可是柳雅以爲這樣完了,她卻又錯了。對方又扯了扯她的腰帶,把那個打的很不錯的蝴蝶結擺正,然後將她翻了個身。
背朝不算,還攏起她的腰,讓柳雅翹起了小屁股。
柳雅再次炸毛,這特喵的是要玩什麼?她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啊。
“啪啪啪”的聲音刺耳嘹亮,卻不是那種意思,而是純粹的打。
大手狠狠的落在很有彈力的肉質,把柳雅打的好一頓飆淚。算是殺手特訓的時候,也沒有人打屁股的好吧。
這人有毛病吧?這怪癖讓柳雅簡直生不如死,死了還想再死。
終於,對方住手了,一言不發的又把柳雅放下,起身走開了。
柳雅懵圈加懵懂,趴在乾草心臟一個勁兒的狂跳。因爲她實在不知道,這個bt的傢伙下一步會有什麼出乎意料的方式來折磨她。尤其是折磨她堪稱強大又敏感的神經。
過了好一會兒,腳步聲又響起。柳雅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怎麼自己一直沒有注意到這個腳步聲有些熟悉?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細想,被拉起來圈在懷裡,頭的布被揭開了,但只露出半張臉,眼睛還是被矇住的。
然後是一條溼毛巾給她擦臉,具體的說是擦鼻樑往下的部分。擦淨了,破布又被往下拉了一點,蓋在她的鼻子尖面,鼻樑下面,正好把眼睛遮的嚴嚴實實的,什麼都看不見。
腦袋裡一連串的問號,最後被一隻水壺打敗了。
水壺湊到柳雅的脣邊,清香甘冽的氣息直入鼻息。柳雅的肚子叫了一下,可是嘴巴不能動,她只能忍着。
對方似乎很有耐心,是不給柳雅解開穴道。而是捏開她定下頜,托起下巴使她仰着臉,開始把水壺裡的蜂蜜往她嘴裡灌。
蜂蜜調和了一點水,很甜又不會太粘稠,入喉清潤,入腹之後不那麼餓了。
柳雅嘴裡是甜的,忽然感覺心裡酸,眼眶發熱,眼淚涌了出來。
水壺被拿走了,大手撫了柳雅的臉頰,拭去了淚痕。可是隨即手下一拉,把那塊破布又給她蓋了回去,隨手點了柳雅的睡穴。
柳雅迷迷糊糊的感覺身子被抱起來,抱在另一個人的懷裡。他的懷抱很暖,也很溫柔。
這是……滄千澈你大爺的。心疼說心疼,生氣說生氣,你蒙着我臉玩我有趣嗎?
柳雅在心裡把這傢伙的大爺、二大爺都問候過幾百遍,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這一覺睡了很久,反正柳雅再醒來,不眠不休加緊趕路的疲乏一掃而空。
眼見着天空的霞光和水塘被清風拂皺的水面,柳雅忽地一下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又“啊啊”的兩聲。
動是能動,也能發出聲音了。可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她睡着了,做了個夢嗎?
此時紅霞滿天,幾乎分不清是朝陽還是晨曦。但柳雅起來辨別了一下方位,知道太陽是在東邊的,也是說,現在是晨光乍現。
那麼,她睡了整個晚?她之前是在做夢?柳雅皺着眉頭四下踱步,沒有發現周圍有可以的腳印。
又檢查了一下自身,柳雅看到了自己腰間的蝴蝶結,還有已經不再疼痛的雙腿。
“滄千澈,你二大爺的三姑父。”柳雅大聲的吼着,聲音把不遠處的戰馬都驚動了。
可是四下裡除了徐徐吹過的風,並沒有滄千澈的影子。
“我不是在做夢,你給我出來。生氣打架,我不怕你。何必躲着我?你能躲一輩子嗎?”柳雅又大聲喊着。
喊了兩遍仍舊沒有人迴應,反而讓柳雅喉嚨澀澀的疼。
沒有人,算昨天擺弄她、嚇唬她的真是滄千澈,此時他也肯定走了。
居然把自己又丟回到這裡,他的心思該有多大?還是說,周圍另有別人護衛着?
柳雅四處看看,繼續大喊:“十七,你給我出來。”
這次,十七從遠處牽馬走了出來。他的身旁還跟着錦藍。
兩個人慢慢的朝柳雅走,臉竟然是面無表情。
“滄千澈呢?我知道昨天晚是他。”柳雅跑過去,一把扯住十七的衣領,大聲的質問着。
“澈主子已經離開了。”十七並沒有否認,回答的也是超乎想象的平靜。
“你究竟是我的人,還是他的人?你眼睜睜的看着我被他帶走,再被他送回來丟在這兒?他往哪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