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銀子打賞,那小頭領回來的也很快。 而且還帶來五個年輕女子,模樣長得一般,但是看着身體挺好的。
柳雅簡單的問了問,都是部落裡的寡婦。也都說願意跟着柳雅走,一、兩年不回來也沒事。
最後選定了兩個,一個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說是兒子要娶媳婦蓋氈房,她想出來做工,希望柳雅能夠一次多給些錢。
另一個二十多歲,剛成親沒多久夫君戰死了。也沒有孩子,在婆家還受委屈,想着拿一筆錢回去給婆家,算是她給自己贖身了。
柳雅一人給了二十兩,簽了份契約,讓她們回家去安頓好了立即過來。
另外三個也不能讓白來一趟,也每人給了一兩銀子,讓她們回去了。
有了專人照顧阿寧,柳雅也能輕鬆不少,她只要負責給阿寧每天的治療好了。
第二天啓程把阿寧放在一輛輕便的馬車,那兩個婦人倒是都會趕車,讓她們輪流趕車、輪流照顧。
這樣,柳雅在天澤國的征戰又開始了。而且她的目的很明確,都是挑那些不大不小的部落下手。
得勝之後,柳雅也不會趕盡殺絕,還會多少許諾些好處,讓他們在部落周圍給自己讓出一塊地方,供她建營房。
部落和部落之間爭鬥,原本也是輸了的一方要出錢、割地、奉獻牲口和奴隸的。
柳雅開出來的條件倒是不過分,也不會強佔他們什麼,因而大部分都會表示同意。
若是真的遇到很強硬的,認爲柳雅是異族,死活不肯低頭的。柳雅也毫不退讓,把手一揮,殺!
天澤國的人兇悍鬥狠,若是能夠說服當然是最好不過。若是不能,柳雅也沒有時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殺一個部落的人,給其他部落敲警鐘,倒是以後再沒有遇到過太大的抵抗。
當然,柳雅不是殘忍屠殺,部落裡的老弱婦孺她是不動的。柳雅始終本着一個原則,跪下臣服的活命,站着抵抗的死路一條。
往後的二十天裡,柳雅陸續的又收服了七個部落、三個小寨子。其還有一個寨子是聽說柳雅要從這裡路過,之間開了寨門迎她進來的。
不過那個寨子太小,讓他們割個地方蓋營房也沒有。柳雅提出以後她路過的時候由這個寨子提供補給運輸。
倒不是讓這寨子拿出什麼來,只要他們肯出人出力,讓柳雅的物資平安順利的從這裡經過行了。如果是遠途運輸,還會在他這裡落腳休息,他們要保證物資和人員的絕對安全。
這不是什麼苛刻的條件,不過是給柳雅的人做個臨時驛站而已。這裡的寨主也同意了。
等到了柳雅和滄千澈會合的日期,她是站在一個部落剛剛劃出來送給她的營地,看着正在抓緊蓋起來的營房,等着滄千澈到來的。
然而,柳雅等來了長驅直入、風塵僕僕的隊伍,也看到了領兵在前的小樹兒,卻沒有看到滄千澈。
“小樹兒,澈沒來嗎?”柳雅看看小樹兒身後的人馬,好像也只有一萬人左右啊。按理說,滄千澈起碼要帶三萬人馬的。
“姐夫他……”小樹兒一臉的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直說。”柳雅道:“若是他沒受傷,沒有什麼危險,無論什麼情況你都直接告訴我。”
小樹兒這才道:“姐夫從半個月前和我分開了。他說他要直取都城勒坷,不能什麼都讓你搶在前面了。”
“他去了都城?”柳雅愣了一下,腦回憶了一下天澤國的地形圖,不由得抽了一口氣冷氣,道:“你知道從這裡到都城還有多少座城嗎?他帶了多少人去?”
小樹兒看了看身後,道:“姐夫說,這一萬古家軍給你留下。他帶了兩萬四千人。他還說,你帶着五千人馬趕闖到天澤國的腹地來,他多你幾倍的人馬足以直取都城。”
柳雅只覺得鼻子有點歪,是給滄千澈氣的。他這是在和自己賭氣嗎?還是說,他要和自己賽,爭回一口氣來?
柳雅又問:“小樹兒,你有什麼打算?”
“二姐,現在是你有什麼打算吧?”小樹兒無奈的搖搖頭,道:“我本來也想和姐夫去的,可是他說我必須要跟你會合,保護你的安全。對了,他還讓我給你看看這個。”
小樹兒說完,引着柳雅往隊伍後面走。來到幾輛帶着篷子的馬車前面,道:“姐夫說讓你放心,這東西他帶着了。”
說完,小樹兒掀起車篷的簾子,柳雅看到裡面藏的是一架戰弩。
柳雅數了數後面的車子,一共二十輛,是說滄千澈給她帶來二十架戰弩,而餘下的三十輛他帶走了。
有了這樣的大殺器,柳雅倒是更放心了。連犛牛陣都被擊退的戰弩,攻城掠地不在話下。
“走吧,回去,我們研究一下後面的計劃。”柳雅索性不再糾結滄千澈究竟是不是生氣了。她總該做點什麼,起碼要追得滄千澈的腳步。
柳雅的步子邁的很大,幾乎是步步生風。
小樹兒在後面看着她的背影,覺得二姐和從前又不一樣了。似乎氣勢更多了些,卻也多了幾分的蕭殺之氣。
預計五千人的一片營地,又多了一萬人馬,不得不重新擴張了一塊地方。
不過柳雅也不是白白要那個部落貢獻地盤,她答應出三千兩白銀,買那塊地的使用權。
三千兩白銀,對於一個只有萬人左右的部落來說簡直是天掉下來的一塊餡餅了。
更何況天澤國土地貧瘠,除了能開採出礦藏的地方不能買賣之外,沒有哪塊地是真正值錢的,這銀子等於是白送門的。
因而,柳雅等於是這部落的財神爺了。他們那僅剩的一點點排外心理也被擠壓沒了。甚至還主動拉來木料和牛皮,幫柳雅搭帳篷,建營地。
小樹兒看到這樣的情景不由得驚訝,他真心沒有想過攻入天澤國的地盤,還能被人家熱情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