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沒有想到,秋影的事情還沒有解決,錦梅倒是來了句痛快話,說她早有了心人。手機端 br>
“是誰?”柳雅也是女人,也不可能不喜好八卦。
原本清冷的性子那是輩子的事了,如今錦梅和秋影都是她的好閨蜜,自然是要好好的八卦一下。
錦梅卻又不吭聲了,低着頭用手捻着手裡的書頁,似乎是在糾結什麼。
“說話啊。你不應該是扭扭捏捏的人啊。”柳雅想着,當初錦梅和自己沒有交情的時候,都敢於把寶押在自己的身。
如今兩個人的感情這麼近了,她還要藏着掖着的?
錦梅擡起頭來笑了一下,道:“只是恍惚見過他兩次而已,後來再也沒有見過,也擱在心裡了。”
柳雅聽着這話有點懸,問道:“不是這明陽城的?”
“當然不是。”錦梅搖搖頭,道:“別猜了,你猜不着的。”
“這事我不能幫忙?”柳雅慫恿道:“或許你說說,我給你想個辦法。要是不認識的,找人查查他的底細,看看娶妻了沒有。要是認識的更好辦了,只要告訴我他是誰……”
說到這裡,柳雅哽住了,然後一臉驚訝的看着錦梅,道:“錦梅,你該不會是看一個有夫之婦吧。這可絕對不行啊。”
“不是,別亂猜了。”錦梅趕緊擺手,道:“我真的只見過那個人兩次而已。所以這人海茫茫的,實在無處去找了。再說,我琢磨着以後還能遇着更好的,所以沒有再多想。”
柳雅看着錦梅的眼神,覺得她這話又不像是在說謊。因爲錦梅的眼神很平靜,如果真是心裡放不下的人,她應該不會這麼淡定纔對。
最起碼的,女人提到自己喜歡的人總是會有些不一樣的感覺,或是眼睛放光,或是略帶羞澀。
但錦梅怎麼看都是一副從容坦蕩,可能心裡真的不再期待這份感情了吧。
柳雅也不想再追問了。既然錦梅自己都能夠放得下,又何必再提?只能增加她的遺憾而已。
柳雅道:“既然找不見算了,還是沒有緣份。你說的對,以後還有更好的呢。”
錦梅也趕緊附和着,看來也是不想讓柳雅過多的追問這件事了。
柳雅暗自嘆了口氣,總覺得錦梅可能是情路不順,最後要秋影的事情還要難辦。
錦梅也是個聰明人,連忙岔開話題,問了幾句秋影的事情。
柳雅道:“我心裡已經大致有數了,後續的事情不是掌握在我的手裡,要看對方的意思了。”
錦梅聽了問道:“主子,你這意思難道是……要去那個聖手穆家?”
“不是去穆家,但是要給秋影找一個穆家的人做靠山。”柳雅揉了揉太陽穴,也顯得有些爲難的道:“或許人家看不我送的見面禮,這事懸了。”
如果柳雅的見面禮都可能會被對方嫌棄,那錦梅更沒有辦法了。
兩人都默了一會兒,錦梅道:“時候不早了,主子還是早點休息吧。要是隻能住兩天,想必這莊子裡的事情也夠你忙的了。”
柳雅點點頭。轉而又想起一件事。回頭道:“你抽空找人把秀寧接過來吧。她的性子在京城跟着我不合適,回到安濟城也沒什麼事情好做,她自己也想跟着你學點東西。”
錦梅聽了答應着。又說道:“主子,我倒是覺得,應該讓秀寧自己過來。安濟城到明陽城也不是特別遠,秀寧會騎馬也不用走十天半個月的。何況,咱們都是女的,走南闖北的也都沒落下。她要是想要學點東西,當然第一步是要學着如何自立、怎麼獨自應付一些可能發生的事情。”
柳雅聽完笑了,道:“對,你說的對。她又不是小姑娘了,算是不認識路,鼻子下面還有張嘴啊。你派人捎信過去,讓她自己過來吧。以後讓她跟着你了,你可得把她教好。”
“好。秀寧什麼時候能出師,也得我說的算。”錦梅笑着,竟然跟柳雅講了條件。
柳雅點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她肯定沒有紫若手那麼快,你這個師父可是要多費點心思了。”
錦梅笑着一口應承下來,然後跟着柳雅一起出門,送柳雅回了臥房。
當晚休息下來,柳雅睡了個好覺。第二天她起來的特別早,把現在山莊裡的所有暗探和死士都召集到一起,檢查一下他們的功夫。
柳雅不是武教頭,但這些死士也被柳雅親自教習過,教過他們一些利落的殺招。
而且這些人都知道,像是秋影那樣的高手都是柳雅一手調教出來的。所以每次柳雅過來,這些人都當作是一次機遇,都覺得可以把自身的力量再提升一次。
衆人的眼神都落在柳雅的身,柳雅道:“這一次,我不是要教你們殺招,而是想要幫你們走另一條路。你們當,水性好的站出來。”
水性好?衆人都是一愣,雖然不知道柳雅要做什麼,但還是有十來個人站了出來。
柳雅看看這十來個人,問道:“挨個的說說吧,你們的水性好到了什麼程度?不要誇大其詞,稍微有一點不實之處,將來可能會丟了性命。在水裡不在岸,水性不好的話,想逃都逃不掉。不用別人殺,自己沉下去死定了。”
柳雅說完,有個矮個的男子站了出來。這個人可以說長得其貌不揚,但是一雙眼睛特別的亮。
這人朝柳雅一抱拳,道:“我家祖是漁民,我是在江灣裡長大的,徒手捉魚都是小本事。我能憋在水下一刻的功夫,還能與人過招。可以說,我水裡的功夫岸的功夫還好。”
這個人柳雅有印象,在虎威寨剿匪的時候身手確實不錯。
柳雅點點頭,並沒有讓他表演驗證的意思,又看向了下一個。
接下來,這些人逐一把自己的本事都說了一遍。
不過聽他們的口氣,倒是真的沒有人過分的吹噓,估計也是在柳雅面前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