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夜晚的靈海是很可怕的,街道上沒有任何人,走在路上由於近期的殺人案也許會被自己的影子給嚇一大跳。
他顯得無目的極了,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他就這樣徘徊在黑暗的邊緣,等待那些誤入其中的人們。
他走着,對月低頭,又彷彿在遵守諾言,又彷彿將要有大計劃,他望着前方的鬧市“太平靜了”
……
“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兩點半到三點左右,當時被害人喝了大量的酒,被兇手從背後打暈,然後實施了一系列的變態舉動,兇手先是用刀子割開了被害者的腹部,然後用手直接勾出了被害人的眼睛,現場只發現這些”
張晉仔細的停着,在人羣擁擠又嘈雜中,他的心情也低落到了極點,他走出了案發現場,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記者:
“張警官,請問這件案子跟上件案子是同一人所爲嗎?”
“張警官,這次靈海市是出現了連環殺手嗎?”
“張警官……”
“張警官……”
他勉強從那些人中擠出來,開着摩托,來到了靈海河的一座橋上,抽着煙,喝着酒,他感到無比的失落,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十幾天之內兇手連續殺人。
他倚靠在橋上,看着清澈的河水,和聽見風聲,也讓他的心裡好受些。
“喲,張警官,怎麼在這裡抽這麼多煙啊,給我也來一根”那人走了過來學他一樣倚靠在橋上。
“抽,抽!不把這包煙抽完,看我不抽你!”張晉把煙在林宇身上一仍,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小子,你們不上課嗎?”
“破案破糊塗了,今天休息!”林宇也叼着一根菸,笑道。
張晉看了他一眼,才緩緩說道“要是能破糊塗就好了,這他媽就開始不了”
林宇說,“或許,你們該請教別人”
“請教誰?”
“不知道!”
“……”
他們聊着,但卻沒有聊關於案子的進程,張晉望着天空,又好像和林宇說又好像自言自語“你說,兇手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殘忍,孤獨,心理變態,模仿作案”
張晉驚訝的道“你能畫他的像?”
林宇笑道“當然不能,我又沒有學過,這些也只是我的推論。”
……
第二天,靈海各大新聞報刊都刊登了靈海市造成影響的連環殺人案,竟然連警方受到的挑釁也有在上面刊登,他們徹底變成透明的了。
一時間,所有的學校都燃起火焰,有恐懼的,也有刺激的,學生不是準備和兇手大戰一翻,就是準備去破案的。
“等着吧,明天的報刊上就會有我破案子的文章,你們等着吧,哈哈哈”
“就你那傻逼樣,別幫了警方的倒忙!”
“你個傻逼剛罵我?我先把你消滅了”
……
林宇坐在座位上,聽着身後的那些牛皮那真是飛滿了整個靈海,不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也是這樣呢?
坐在教室裡勉強的聽完那些無聊的課,浪費了太多的時間,林宇根據一些情報勉強的推論出了兇手的作案過程。
第一起,開膛手傑克案,兇手模仿的是十九世紀英國的連環殺手,作案殘忍。
第二起,羅斯托屠夫,兇手模仿的是俄羅斯的殺手,外號羅斯托屠夫,專門在森林中下手,兇手會挖去被害人的眼睛。
林宇查閱的資料並不多,他只能得到這些線索,他開始有些疲憊,在寢室中昏暗的燈光下,他不知道兇手的作案動機,他沒有看過卷宗,他只能根據那些報刊推測。
兇手爲什麼殺死這兩個人?他們直接並沒有任何聯繫,難道兇手是隨即作案,隨即選擇被害人?難道兇手是像那些連環殺手致敬?
林宇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因爲這樣靈海市的每個人都會在他的刀刃下苟延殘喘,甚至就連那些無辜的人也會如此。
他走了下去,在靈海二中,還是有幾處風景的,在他面前是一跳靜靜流淌着的河,處於黑暗卻反射着月光的冷鱗,在這裡林宇可以靜下心思考。
“嗨,又見到你了”在路燈下走出一個人影,林宇當然認識,李航嘛!這傢伙不知道要幹什麼?
林宇輕描淡寫的應了聲,然後又看向了那平緩的河水,沒再發聲。
“我知道你的愁苦”李航用彷彿能看穿任何心思的眼睛掃了林宇一眼,然後笑道“你在破解靈海市連環殺人案吧?”
林宇如釋重負的笑了笑“你有何高見啊?”
“高見並不敢談,但我們可以合作”李航的眼睛裡閃爍着亮光,“合作?”
“沒錯,我們可以合作,當然也可以算是搭檔”
“我知道,你也並沒有看過卷宗,我們都只是在胡亂推測,可以碰到邊緣的推測,爲什麼我們不聯合起來,那樣我覺得纔可能我們破案!”
林宇笑了笑,的確他的分析挺有道理的,林宇也很想去嘗試一下破案的那種感覺。
看着林宇的表情,李航笑了笑,他學過一點心理知識,所以還是知道林宇的反應的。
他伸出了出,放在空中,林宇也伸出了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