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纔是真

平淡纔是真

土洞外。

飛雪依舊。但相比平日而言,天地之間的皚皚雪舞似乎變得稀薄了。

“金通上將”許多精靈們在金通面前紛紛請命,“趁着現在冷箭和置然都已身後重傷,請讓我們去殺了他們吧。”

要殺兩個身負重傷的人,也許依然還 會付出一些代價,但其結果卻肯定是都能夠做到的。那就是殺死奄奄一息餓的冷箭和置然。

灰色的天地之間,狂風不斷咆哮着,吹舞着所有人的衣袍,也吹亂了所有人的頭髮。地平線處,彷彿有一層薄薄的雪花被狂風吹得捲了起來。遠遠望去,就彷彿寬闊的海面上起了海嘯一般,狂風席捲着雪地上的粒粒密集雪花颳了過來。除了這些,看不到任何影子,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走吧。”

良久的沉默之後,金通才慢慢地迴轉過身軀。他黯然痛楚的目光從他面前這些倖存的精靈們的臉上一一撫過,就像是冬日凜冽的寒風撫摸過每個人的心一樣。他們紛紛低下頭,不敢迎視他暗淡卻又深邃的目光,也不敢再有任何不從的念頭。他們既然是金通的親信隊伍,自當以服從金通的命令爲最大的己任。

金通嘆息着再次迴轉過身軀。然後,彷彿有意無意間,他深深凝望了困有冷箭和置然的小洞,輕步離開了。

今日這一戰,他雖然沒有達到殺死冷箭和置然的最終目的,卻也給他們造成了致命的傷害。只是同時,他卻不曾想,他居然也付出了這樣巨大的代價。身後,這些一直衷心追隨他的親信隊伍,此時已經剩下了原先的三分之一不到,這樣的重創,讓他一時接受不了。這些人,都是他一手從當年的大金國帶出來的,而現在,他卻無法將他們帶回去了。這些人的生命,也許最終都會化作天上的亡靈,看着他日後的艱程吧。畢竟,從心底而言,他這次所有的行動,都是完全違背金塵王的意願的。

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人能夠體諒他的苦衷

他一邊大步向前走,一邊擡頭望天。

灰色的天,透不出一點希望的光明。

“上將,”一名精靈趕上前來,輕聲問,“您打算如何對付冷箭他們”

“困着。”冷箭停下前進的腳步,“一切,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進行。”

此時的冷箭和置然,頂多也只能再撐兩天了。爲了這兩天,他決定採用最原始的辦法。等。他不願再看到自己的親信隊伍去爲他們陪葬了。他願意賭。他賭,在這兩天之內,絕不會有人能夠發現冷箭和置然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大雪,越下越大。狂風,在灰色的天地之間不斷地咆哮着。

神界。

大金國。

如水銀般的月光輕輕地灑照在大地上,和煦的清風迎面吹來。在這裡,永遠沒有白天。彷彿,世間白日的喧囂,在這裡根本不存在一般。這個世界是美麗的,月光是美麗的,建築物是美麗的。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美麗的,包括那些已經逝去的亡靈。人們渴望着安居樂業的生活,與世無爭,是這個世界給人視覺觀最好的寫照。

櫻空釋和夜針並肩行走在這個曠靜的世界裡,就彷彿淡然遊走在安靜的海洋裡一般。在這樣一個近乎透明的世界裡散步,人的心也會漸漸變得透徹豁達起來。櫻空釋輕輕閉上眼睛,就像是一個天真的孩童一般,在貪婪地享受着這些這個世界獨有的美妙。只是他身旁的夜針,在偶爾望向他的時候,卻是一臉的莫名。

“啊!”夜針驚呼,“釋,你笑什麼笑!?”

“我笑了嗎?”

櫻空釋回眸望他,嘴角的笑容天真浪漫得就像是一個孩子。

“笑了笑了!”夜針頻頻點頭,“你看你看,你現在就在笑!”

櫻空釋淡笑不語。

“咳咳。”見櫻空釋不再接自己的話音,夜針忽然覺得有些無趣了起來,他一邊了無興趣地看着頭頂的月亮,一邊懶洋洋地說,“釋,你來這裡幹嘛啊?我就奇了怪了。這次,你是專門帶我來神界散步的呀!?”夜針骨子裡的調皮又洋溢在了臉上,他一邊走路,一邊用饒有興趣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櫻空釋,話題開始變得滔滔不絕,“散步吧我倒還可以接受。可是現在我怎麼覺得,你的步散了,我卻一無所獲呢!太不公平了吧!”話到這裡,櫻空釋忽然瞪了他一眼,他又繼續喊,“啊?啊!你看我幹什麼!我說錯了嗎!?你先是去刃雪城於那個金塵握手言和,後又去火族宮殿探望將軍,接着又來到了這裡。你說,神界說來說去也就這三個大地方!刃雪城!火族宮殿!大金國!你帶着我跑了個遍,不是散步是什麼?”

櫻空釋搖頭嘆息。

“沒事你搖什麼頭!難道我說錯了嗎!?”

夜針繼續追着喊。

“夜針,”無奈之下,櫻空釋忽然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然後他瞪視着夜針,凝聲問“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想什麼”

在櫻空釋強烈目光的注視下,夜針忽然變得有些顫慄了起來。

“我在想!”櫻空釋將頭探到夜針的額前,高聲大喊,“我該怎麼做,你才能給我閉嘴!!”

夜針嚇得向後連連倒退了幾步。

櫻空釋無奈地轉過頭,再次向遠方走去。

“閉嘴就閉嘴,”夜針開始輕聲嘀咕,“那閉嘴也是給我閉嘴啊。嘴長我身上,我怎麼給你閉嘴。真是的。”

就在他們一前一後地向前走出幾步後,忽然從前方的路口跑來很多精靈們。統一的金黃色頭髮,冷峻的容顏,只有他們的眼睛,是透明的,是安靜的。神界長久的和平已經讓他們的生活變得平淡了,但卻也變得幸福了。——平淡的生活纔是最幸福的生活。

“你們是誰?”

他們徑直跑到櫻空釋的面前,攔住了他們前行的道路。方纔,櫻空釋和夜針“爭吵”的聲音驚動了他們。本以爲只是自己國度的人在因爲什麼瑣事拌嘴呢。走近一看,卻是一個火紅色頭髮和一個白髮裡夾雜着紅髮的人在這裡“仙遊”,所以他們心中的警惕很快便油然而生了。

只可惜,縱使他們的樣子扮得再冷漠,在櫻空釋和夜針看來,他們也只是一羣小丑。

“他叫櫻空釋,”櫻空釋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回答,夜針就跑上前來。他一臉竊喜地說,“別動手別動手,都是一夥的。不信你們問你們金塵王,看他和櫻空釋是不是朋友?”

說完後,他搓着手回望着櫻空釋,一臉的幸災樂禍。而櫻空釋,則長長地嘆口氣後,終究是什麼也沒說。攤上這樣一個不要臉的人,再攤上這樣一樁越解釋越模糊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什麼話都不說。從始到終,保持沉默,是應對一切變化的最好辦法。

“哦”爲首的那個點了點頭,然後他笑着說,同時用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櫻空釋,“我還以爲是誰了!原來是神界上任的王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但卻不知您來我們這裡要做什麼?”

說着話的時候,他已經做出了讓身後隨從放行的手勢。他身後的衆人也果然都乖乖地讓開了道路,但他們統一的眼神卻如同這個人一樣,對突然到來的櫻空釋和夜針二人寫滿了不屑。——虎落平陽被犬欺。那是應該的。

“你們——”

夜針爲之氣結。一怒之下,他險些要動用暴力了。

“夜針!”櫻空釋冷聲喝斥,“別給我惹事!”說完之後,他的目光又轉移到了這羣人的身上。面對他們,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後輕聲說,“我們來這裡,只是想見一個故友。還希望各位能通融一下。”他臉上在笑,但卻絕沒有一點笑意。他可以不與他們一般見識,但他也絕不允許任何人踐踏他的尊嚴!

“請請便”

不知道爲什麼,當這羣人接觸到櫻空釋深邃的目光後,心裡忽然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寒意。就彷彿,眼前這個人的眼神,就能夠讓他們感覺到死亡的氣息。他們在安定的時代中生活長大,面對隨時可能撲來的死亡,他們都是特別懼怕的。

櫻空釋輕笑着點點頭,然後他滿意地帶着夜針,大大方方地從他們中間走了過去。後邊的夜針,走得更是大搖大擺。

月光下,他們漸漸走遠。

“怎麼就讓他們這麼過去了?”

“神氣什麼。再有本事,不依然被咱金塵王攆下來了嗎?”

“咱可是看在金塵王的面子上,纔給他們放行的。”

“”

淒涼的寒風中,他們的聲音越來越遙遠。

月色依然是那麼得溫柔,和煦的風時而溫暖,時而淒寒。櫻空釋和夜針再次並肩而行。這次,他們一直走了很久很久,走出很長很長一段路程。彼此之間,卻一直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就彷彿,他們只是兩個素不相識的人。

追於被追的互換平淡纔是真挑戰1殺手的真面目嶄新的開始百思終有一失相信直覺劍由心生吃東西有一種思念叫望眼欲穿難以掙脫的天羅地網無奈別離小白鷹折服月光小劍自信在選擇題面前是制勝的關鍵自信在選擇題面前是制勝的關鍵黃昏的另一個美麗之處喜歡發呆喜歡喝涼白水的工作者真正朋友的精神過濾法神秘的黑衣人殘忍的懲罰殘雀1驚駭之下的招供因爲天真所以不能愛幻民宅商議2撒謊嶄新的開始最盡力的逮捕就是不給自己留有任何退路離別嶄新的開始記憶爲了什麼而復活彼此做對方的引路人不同的追殺無可避免的矛盾她恨他們所以她要殺了他們夢魘之最後章節缺少一種愛絕不躺下記憶爲了什麼而復活有一半生命是爲兄弟活着金豐的夢魘2絕不躺下金豐2愛花綻放在最危險的時刻因恨活着爲愛死去攻城1哪個皇上得了神經病要下好幾個旨意去處決個主謀人出其不意的勝招突圍2鷹蝠嗜血3很多事情要親自試試才能夠知道的玉幽1重男輕女復活的悲傷記憶敵人和兄弟的影子在他的身上無形的重疊起來友善的對話終於見面了突變1生命因爲什麼而繼續莫要把人想得太笨垂死一擊的刺客受委屈了分析3救的都是感覺親暱的人越是心虛掩飾就越是失語是無情還是有情永不放棄真正的朋友真真假假的手段真正的友誼分析2困惑的事情因愛而生爲愛活着可以活命的時候誰也不願去死報復的心理心術最難補償的就是那些已經逝去的生命真真假假的手段她總是能夠想出各種各樣的方式來使自己開心離別快字是戰鬥的先決原來謊言也可以這般理直氣壯的說出來很多事情要親自試試才能夠知道的誰是真正的主謀花錢買折扣雪人的祭奠夜針5將心中所有的痛楚都說給你最好的朋友吧牽累殉葬平淡纔是真坦然面對死亡也許會獲得重生打天下者不善於守天下遙遠的朋友受傷的心因爲沒錢所以詭異自殺的心態究竟是誰的錯呆滯對不足畏懼的敵人也要懂得寬容爆發在一瞬間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