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能夠想出各種各樣的方式來使自己開心

她總是能夠想出各種各樣的方式來使自己開心

“哥,”然而,一直都在沉默的玉幽忽然插口說,肯定的聲音打破了他們之間僵硬的氣氛。雪空下,她連聲說,“哥,我相信她,我相信她並沒有說謊。”

女人和女人之間,本就最容易產生共鳴,產生信任。

“憑什麼?”

冷箭固執地揚起下巴。他頻頻瞪視着一臉輕鬆的透玲,心裡卻在不停地抱怨玉幽的立場不穩定。這麼快就站到透玲那邊了。

“沒......沒理由。”玉幽瑟縮着身軀低下頭,怯聲說,“直覺。就當是我的直覺吧。”

而方纔的那些花,就當是她偶爾的見解吧。

“透玲,”可是,出乎她的意料,櫻空釋竟然默認並接受她的意見。他轉過身軀,漂浮在透玲周圍的包圍也在無形中迅速地消失了。落雪紛飛中,他緩聲說,“我想,你已經看清楚了。淵祭是我們的敵人。所以,凡是淵祭的手下,都有可能是我們的敵人。現在,你要去哪裡,我們決不干涉。因爲,你是我母親最好的侍女,又是親手安葬了她的人。我相信你,允許你離開。”

——有時候,一個簡簡單單的原因,就能贏取到別人足夠的信任。

“那麼,”透玲將頭輕輕地探到櫻空釋的眼底,調皮地問,“我可不可以留下來?”

櫻空釋微怔。

“當然不可以!”

身後,夜針卻持堅決反對的態度。哼!放她離開就已經不錯了,還不趕緊識相地溜走,亂想什麼呢!還想留下來,門也沒有!

冷箭望望滿眼敵對的他,知道他對透玲還是有着強烈的敵意,再望望櫻空釋凝立的背影,輕輕嘆氣,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爲什麼啊?”

透玲猛地迴轉過頭來,然後她狠狠地瞪視了夜針一眼。哼!從一開始,她就看這個人不順眼!

——你若是對一個人存有敵意,那麼對方也決不會對你有所好感。這是相對的,卻也是絕對的。沒有一個人會對一個剛剛認識卻還對自己橫眉怒言的人存有萬分的包容心態的。

“哥,”玉幽低低的聲音再次輕輕響起。她輕擡頭,偷偷地望了櫻空釋的背影一眼,輕聲說,“哥,可以考慮一下,讓透玲留下來。”

透玲留下來,沒準剛剛可以填補浮焰離去的空間。再者,她睡覺的時候身邊也會有個伴,不用一個人總是感覺害怕。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透玲對她並沒有敵意,她和她相處起來,肯定會比於處處總是爲難於她的浮焰容易且開心很多。隱隱中,她竟有了一絲開心的期待。

“理由。”櫻空釋仰起頭,望着高空中無數飛落的雪花,安靜的聲音裡略略透出幾分疲倦,“透玲,給我一個你可以留下來加入我們的理由。”

只要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他就允許她的留下,並歡迎她加入他們的組合。

“太簡單了。”在夜針微怒的目光中,透玲竟雀躍地歡呼了起來。她抱着玉幽單薄的身軀輕笑着說,“櫻空釋,因爲現在我的處境比你們更慘。我已經成爲了被淵祭親口賜死的對象。”

方纔,櫻空釋父皇正是奉了淵祭的旨意,前來判處她的死刑的。那個時候的她能夠淡笑着面對死亡,是因爲她覺得周圍的雪花好漂亮,能夠死在飄舞着雪花的深夜,也是她生命最好的結束方式。這充分說明,上天還是很厚待她的。

——她總是能夠想出各種各樣的方式來使自己開心。

所以她的憂傷,她的沉痛也是很短暫的。當然這種短暫總是讓別人很不解,甚至會讓人誤解爲她有些沒心沒肺。可是她不管,她只要能夠經常擁有一顆開心的心就成。其他的她管不了,自然也決定不了。

她是個懂得簡單生活且真的能夠做到生活得很開心的人。

櫻空釋微微怔住。

這點,已經不只是一個可以勉強說得過去的理由了。這完全說得過去,根本找不到一點紕漏。

“好。”他輕輕迴轉過身軀,靜靜地望着透玲,嘴角緩緩綻放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透玲,我代表我們幾個人,正式歡迎你的加入。”

被淵祭賜死的人自然也是淵祭的敵人,淵祭的敵人自然可以成爲他們的朋友。這個簡單再簡單不過了。

“釋......”

夜針不滿地輕聲低喚。他希望櫻空釋可以改變態度。

“夜針,”於透玲握手言和後,櫻空釋深深地望了他一眼,緩聲說,聲音中流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教育氣味,“對人對事,不要總是有着一種恆久的芥蒂。要學着隨時改變自己對周圍人周圍事的態度。”

——只有這樣,你擁有的東西纔會越來越多。

“哥,天快亮了,我們是否該進行我們的計劃了?”

爲了轉移話題,玉幽輕聲建議。

這個話題的轉移特別有效。冷箭和夜針輕輕怔住,彼此隱隱有點擔心。現在突然又多出了一個人,原本的計劃肯定要有所變動了。然而透玲,卻是一臉的迷惑。沒有聽說過的事情,她怎麼會知道?

“沒有計劃。”櫻空釋擺了擺手,倦聲說,“現在我要去睡覺。”

他雖然接受了透玲的加入,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完全信任她了。所以,很多事情,還是應該儘量隱瞞着透玲的。

說完之後,他大步離去,直向幻影天宮殿走去。然而,他卻忽然又停了下來。

緩緩轉身。

風雪,環繞在他的周圍。

他臉上的凝重突然在天地之間無聲地膨脹開來。

他靜靜地望着透玲。

漫不經心地問。

“透玲,你將我的母親安葬到哪裡了?”

就彷彿,這個問題,他一點也不在意一般。可是,也只有他一個人,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心底不斷下沉不斷崩潰的聲音。如同透明的玻璃,在一瞬間就碎成了一片一片,泛出同樣破碎的光芒,狠狠地刺痛着他的視野。

“要去看看?”

透玲輕聲問。這一刻,她的眸中彷彿又有某種憂傷在悄然融化了。

“要!”緩緩地點頭後,櫻空釋再度背轉過身軀。在沒有人看得見的情況下,早已無聲噙在眼眶中的淚珠終於跌落,他凝聲說,重聲說,“一定要!”

——做個合格的兒子,是爲人的根本。

“好!”透玲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她嗄聲說,“你們,跟我來。”

“希望你不要玩什麼花樣。”

夜針低聲嘟嘟。他終究是對透玲有些不太放心,充分的信任就更沒有了。

飛雪,不斷地飄落。如同生命,在不斷地飛逝。蒼茫色的雪空下,櫻空釋一衆五個人,漸漸走遠。而他們身後的腳印,被高空中的雪花飛快地淹沒着,卻不會發出一點聲音,也絕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兩座墳墓。

兩個嶄新的墳墓居然相互依靠着屹立在一起。

所有人都驚住了。

天空上,大片大片的灰色的雲低垂鬱結。無窮無盡的雪花飄飛而下。

“這......”

透玲怔怔地指着兩座屹立在一起的墳墓,巨大的驚怔在心底轟然炸開,半響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很顯然,出現這樣的現象,也是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

“這好像應該問你吧。”

夜針冷聲低叱。這兩個墳墓裡,必定有一個是釋母親的。那另一個呢。

忽然——

他的眼睛驟然收緊!

他們來的路徑,竟也是通往埋葬浮焰的墳墓的方向!

這另一座墳墓......

會是浮焰的.......

怎麼能會這麼巧!不可能啊!!!

雪空下,他冷冷地打了個寒戰,然後不停地搖頭。只是心中卻似已經默認了這個事實,只是一時難以接受而已。

冷箭,玉幽和櫻空釋似乎也想到了這點。所以,他們同時怔住了。

只有神智迅速清醒過來的透玲,緩步走到其中一座墳墓的正前方。櫻空釋這才注意到,這座墳墓是有墓碑的。只是由於落雪的緣故,墓碑已經成爲了白色,在皚皚的白光中不細望是看不出來的。晶瑩的手臂輕輕剝落墓碑表層的積雪,漸漸露出了幾個大字。

“刃雪城一代王后之墓”!

就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幾個字,沒有名字,更沒有說明。這幾個大字雖然觸目驚心,但給人的感觸卻有些巨大的茫然,有些細細的疑惑。

“你的母親一直想要做最正規的王后。所以在暗中,他總是與真正的王后爭鬥。後宮爭鬥雖然無聲,雖然都是隱藏在暗處,但卻一點也不會比你們那些屍骨堆山血流成河的真正戰爭遜色多少。你的母親有着絕高的幻術,這是那個真正的王后所不具備的。只是,你的父皇卻一直都不認可她的地位。櫻空釋,你知道嗎,成爲真正的王后,成爲真正的天下之母,是她畢生的奮鬥。所以,她用櫻花製作了你,所以,他要你勝出你的哥哥卡索,成功取得王位。但是,你卻令她失望了。你心太軟,死於卡索劍下。”

沒有回頭,透玲久久地望着墓碑上的字跡,聲音寂寞滄桑卻婉轉在高高的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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