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只是本能的排斥嗎

一切都只是本能的排斥嗎

藍天之上,幾絲淡淡的浮雲被微風輕輕吹來,擋住了些許的陽光。草地上,陣陣清新的泥土味撲面而來,沁人心脾。

很久之後,櫻空釋忽然覺得哪裡有些異樣。他望望在一旁爲獨角獸焰焰梳理毛髮的浮焰,再漠然地望了望遠方,一時總想不出到底哪裡有些不大對勁出來。浮焰安靜地爲焰焰清理它身上的泥土,神情投入已經忘記了周圍的環境,而焰焰則舒服地閉上眼睛,不時地倒在草地上,巨大的身軀翻過來覆過去,彷彿也覺得附在毛髮上的泥土真的令身上很不舒服。——相比干淨而言,骯髒確實讓人會覺得不舒服。

“哥——”

突然,一聲驚呼從遙遠的山下傳了過來。

櫻空釋微微皺起眉頭。這個聲音有點耳熟。然後,他皺眉向下望去,便看見了山腳下那個模糊的身影。一襲白衣隨着她身軀的跑動而輕輕飛舞,蒼白的面頰上掛着一些因短時間的急速奔跑而沁出的汗珠,一雙美麗的眼睛格外明亮,披肩長髮隨風而揚,輕輕地盪漾在腦後,露出了她精緻深邃的面孔,苗條的身材就如同風中的柳絮一般歡快地奔上奔下。

“玉幽”

櫻空釋怔怔地低喊。

一旁,正在爲獨角獸焰焰梳理毛髮的浮焰渾然一凜,然後她也回過頭來,望向了山下,眸中開始漂浮起淡淡的厭惡,稍過片刻便已消失不見。不管怎麼說,當初哥受傷的時候,也是玉幽提醒她趕緊去凡世救助哥的。那時候的她簡直就有些六神無主了。

明媚的陽光輕輕地照射而下。

微風,攜着陣陣的青草味徐徐吹過。

很快,櫻空釋的身軀化作一道流星,在山腰間輕輕一旋,便已將在山下小步快跑的玉幽帶上了山頂。

“玉幽,這些天過得好嗎?”

櫻空釋連聲低問。該死,重傷了這麼長時間,他居然將一直陪在他身邊的這安靜甜美的女子忘卻了。

“哥,”玉幽連連搖頭,表示這些小問題都無所謂,嘴角的笑容有些灰敗。她快速地轉移過話題,“你的傷怎麼樣了?”

如果不是她,櫻空釋哥哥是不會受傷的。到了現在,她依然感覺有些愧疚。

“沒事了。”櫻空釋淺淺一笑,見玉幽到現在都安然無恙,不像是經歷過什麼大的傷害,他也就放下心了,“只要你這些日子沒有受什麼苦,什麼就都是無所謂的了。”

一旁,獨角獸焰焰的眼睛忽然睜開了,它用略帶疑惑的目光望了浮焰一眼,又重新閉上了眼睛,任由浮焰在它身上刮塵土了。而浮焰,立刻意識到了方纔的動作有些粗魯了,手頭的活很快又變得溫柔了許多。不管怎麼樣,她總不能將心中的怨氣遷怒到焰焰的身上吧。焰焰可是對她忠心耿耿。

“浮焰,謝謝你啊。”

意識到一旁的騷動,玉幽回過頭來,便看見了在草地上悶悶爲獨角獸焰焰清理毛髮的浮焰。然後,她輕步走到浮焰的身後,低聲說。

“謝我什麼啊?”

浮焰不明所以地問。說着話的同時,她的眼睛還是沒有離開過焰焰半刻。好像玉幽謝她什麼都無所謂,只要焰焰能夠快點變乾淨些,就是令她覺得最舒服快樂的事情。

“謝謝你救了哥。”

玉幽低聲回答。她的身後,櫻空釋背轉着身子,輕身而立,迎風而望。無意識地瞭望風景,是他排解心頭淡淡尷尬最好的辦法。

“那你這個謝字就說得多餘了。”浮焰一邊爲獨角獸焰焰清理毛髮,一邊冷冷地回答,“他不只是你哥,也是我哥。所以我救他,也是在救我自己。”然後,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了頭,望着神情有些羞怯的玉幽,凝聲問,“我總不至於還要感謝我自己吧?”

不知道爲什麼,心中對玉幽本能的排擠使得她經常會說些讓玉幽覺得難堪的話。她喜歡看她難受的樣子,這樣她的心裡纔會覺得平衡些。潛意識裡,她總覺得,只要她過得不舒服,玉幽就也別想過得舒服了。

果然,被她強烈的目光注視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玉幽的雙頰飛快變得緋紅如同五月的櫻花。她連連搖頭,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浮焰!”

櫻空釋忽然迴轉過頭來,用略帶薄怒的眼神瞪視了浮焰一眼,心中責罵她說話又有些過分了。

浮焰果然閉上嘴,不再說一句話。只是輕輕低下頭,漫不經心地爲坐騎焰焰清理毛髮上的灰塵。

“玉幽,”爲了緩解玉幽心中的難堪,櫻空釋輕步走到玉幽的身旁,低聲問,“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浮焰再次一凜。

她猛地迴轉過頭來,強烈的目光緊緊地注視着臉色微紅的玉幽。

“哥,”嘴角的酒窩滿是天真,玉幽輕聲回答,“我是找來的。浮焰帶你走後,我便沿着原路返回。然後,我在城市內不停地打聽哪裡的診所最大,就打聽到這裡來了。我知道浮焰心急之下,一定會帶你來這個城市最好最大的診所的。果然沒有令我失望呢,診所的醫生告訴我你們在這附近的山上散心,所以我就循着來了。”

她說這一切的時候語氣極其得自然,因爲這些本就是很在乎情理的解釋。

浮焰感覺有些輕微的邪氣。然後,她低下頭,重新好好對待自己的坐騎焰焰了。

“哦。”

櫻空釋淺笑着輕輕點頭。原來是這樣,玉幽果然是個心細的人,對浮焰行事的判斷不差分毫。

微風拂面,陣陣青草味從嗅覺中穿越而過。

櫻空釋漠然地望着遠方,心跳卻忽然漏了一個節拍。

“浮焰,”他低喊,“快帶焰焰去洗個澡。徹徹底底的澡!”

這半個月來,他的鼻中瀰漫的盡是一些藥味。而現在,他的鼻中除了青草味,居然還有一些異樣的藥味,這種淡淡的藥味太淡了,淡得如果沒有風,就絕對察覺不出來。可是這種藥味的異樣卻也是異常得明顯,令長久浸泡在藥味裡的櫻空釋一嗅而知。

“爲什麼啊?”

浮焰不解地望了過來。玉幽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很顯然,她們都沒有察覺到這種異樣。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櫻空釋的聲音漸漸變得凝重起來,“焰焰的身上已經被人下了手腳!所以,如果不快掉將這些手腳洗乾淨,我們的敵人就要循着追過來了。”

他從來都不曾對自己的判斷失去過信心。

“是嗎?”浮焰有些懷疑地問,“哥,那麼玉幽能夠找過來,是不是”

“浮焰!”櫻空釋怒喊,“玉幽跟這完全是兩件事情!敵人絕不會知道我已經受了傷,所以他們找不過來。”他的語氣漸漸溫柔了下來,只是看着玉幽委屈的眼睛,心底總覺得浮焰實在是太過分了,她內心這種對玉幽本能的排斥總不知道收斂一些,“浮焰,在附近找條小溪,我們一起動手,要在最快的時間將獨角獸焰焰全身上下洗得乾乾淨淨。”

如果敵人已經循着氣味開始尋找了,那麼他們的速度就必須要快。

“嗯!”

浮焰撇起嘴,很久之後才重重地點頭。她連點頭的動作都特別猛,也不怕下巴脫臼。也許只有這樣,才能夠發泄掉她心中的怨氣吧。每次只要玉幽一出現,哥就好像總是向着她的。——妒忌之心是每個人都有的,浮焰自然就更不例外了。

“哥,”一旁,玉幽紅着臉說,“不要怪浮焰。浮焰也只是隨口說說,她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好了好了。”櫻空釋不耐煩地擺擺手,“都不用說了。現在當務之急,先將焰焰徹底洗乾淨!”

女人是最囉嗦的人了,櫻空釋忽然輕輕感嘆,這是誰曾經告訴他的話啊,果然不假。

浮焰用略含感激的目光偷偷地望了玉幽一眼,心中終於覺得自己方纔確實有些失語了。其實細細想來,這一路上,玉幽和她一樣,都對哥特別得好。

山並不是很大,自然也並不是很高。陽光普照,微風拂面。櫻空釋和玉幽並肩走在前邊,而浮焰則悶悶地牽着獨角獸焰焰慢步走在後邊。到後來,她索性輕輕翻身,重新坐在了焰焰的身上。而焰焰則歡喜地吼叫一聲。畜生不愧是畜生,最喜歡主人坐在它們的身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表示出主人對它們的青睞之意。而一直走在前邊的櫻空釋,微微回頭,然後淡笑不語,繼續尋找着河水。他依稀記得,早上他們爬山來看日出的時候,曾聽見過流水聲的。

就這樣,他們一前一後,向前走着,尋找着。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他們終於找到了一條小河。澄碧的水波層層盪漾開來,河水順着山勢激流而下。河中的石頭很多,被激起來朵朵水花,反射出淡淡的陽光,令人看着覺得異常得耀眼而晶瑩,就如同是天使眼角歡快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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