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看着袁君落的樣子,即使不習慣也得說習慣啊,人家心情好容易好了些,在因爲自己的不習慣、事多變壞了。花子杏確實很不習慣他生前沒有住過這麼窄的房間
“咱們出去逛逛如何?我請你們吃麻辣香鍋”剛說完這句話袁君落就有些後悔了,她忘記了這兩位已經不食人間香火了。把雜誌又重新擱在桌子上,穿起了高跟鞋,準備出去
看着她要出去了,花子杏瞟了一眼金勻,示意跟着她一起出去看看
三個人走在大街上有些不自在,有很多人都在回頭看着他們,但袁君落髮現那些人看得主要是花子杏。是啊,這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現實版的僞娘怎麼也會引得別人多看幾眼的,還好這僞娘給人的感覺是冷漠,要是總像金勻那樣動不動就微笑的話,他們就別走了
“咱們去那裡坐坐吧”花子杏指了指一家日本料理店
這日本料理店裡很是清靜,只有他們一桌,也是剛下午三點多,當不當正不正的時間,沒人吃飯
一位穿着日本和服的服務員踮着腳走了過來,樣子很是恭敬。那服務員就開始用日語講話
袁君落那裡聽得懂啊,就算你是日本料理店但也用不着服務員都講日語吧,這可是中國人的地盤
還沒等她開口,就見花子杏用日語與那服務員交談了起來。說得什麼她聽不懂,
但那服務員拿出了一本菜譜,她可是明白的,但已經被花子杏先一步搶到了手裡,瞪了一眼花子杏也不言語的坐在那裡。
“子杏,你還會日語啊?”金勻也對這點表示奇怪
“我小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日本渡過的,雖然很少出門但家裡人請得老師都是用日語講課的。”
服務員沒過多長時間走了過來,盤子裡面就只端了一壺酒和一壺茶,袁君落看在眼裡就有些鬱悶,她還以爲會有什麼好吃好喝呢
“你剛纔和她嘰嘰咕咕說了半天就只有這個啊”連點飯菜都沒有,雖然說自己已經可以不用吃飯了,但她很懷念那些美味,至少在味覺上享受一翻啊
“我叫了一壺綠茶,和一壺清酒而已。你還是少吃一些東西爲好,這樣你即使不修練法力也會變強的。我只是想喝一杯清酒而已,你就喝茶吧”花子杏拿起那壺酒就爲自己倒上了一小杯
還未等他拿起酒杯,就讓袁君落搶了去,一飲而進。甘醇入喉,但由於喝得太猛,還未品到其中的滋味,便是一陣咳聲
花子杏搖了搖頭,又倒了一杯自飲。
“你這是什麼破酒啊,假洋鬼子”一邊咳着一邊說着,連氣都有些喘不過來了,還要在那裡罵着
“第一次在日本的北海道喝的時候也像你這樣,但這種酒要細細的品,那也是我最後一次被人拉
出去喝酒,但我卻記住了它的味道,我很喜歡這種味道”
又有人推開了料理店的門,進來得是一男一女,袁君落看見那人後臉色變不對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有的時候你越不想見到一個人他卻偏偏能讓你見着,那男人不是齊思源是誰,那女人一身粉紫色的太陽裙,酒紅色的捲髮,五官小巧,臉有些圓,細眉,嘴薄挽着齊思源的胳膊就坐到了他們的對面
“該死”袁君落小聲罵了一句,眼睛瞟了一眼之後就帶有一點點的怒意。我剛死不到半年就又找了一個,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把我的屍身燒了還有臉在這裡約會,心理越想越不是滋味
花子杏看着袁君落的眼睛裡面充滿了怒意也就不在說話了,眼睛也往旁邊看了一眼,那男的臉有些圓,單眼皮小眼睛,大鼻頭還有些紅,笑的時候五官都能皺到了起整個臉越看越像個包子,難道說袁君落的怒意來自於那男人,如果這個世上有個男人能讓她有怒意的話,那一定是……
不用想花子杏也知道那男人肯定是她的前世男友齊思源,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的眼光,怎麼找了個這麼醜的男人做男友。花子杏只是瞧了一眼,發現那女人的眼光卻不停的在打量着自己,這讓他抽回了眼神,又是一杯酒倒滿了準備喝下去
袁君落搶過來他的酒又是一飲而進,勉強忍住了那酒的辛辣所帶來的不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