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願意分就分了吧”說了半天就是想和他分手,即使再怎麼勉強也沒有什麼意義,這點他還是明白的,就像前世父親總勉強自己修練一樣,愛不愛的那也都是後話
這一巴掌打得他還是有些清醒,他也沒有因爲這一巴掌而惱怒,自己向來是好脾氣,能忍則忍,這點她是知道的,今天之所以會這樣也不能全怪他。他漸漸的起身,放開了她,把那綁在她手上的皮帶解了下來
在他走的那一瞬間,她拉住了他的手,眼睛裡仍然閃爍着淚光
他回過頭來看了看她,又走了回來一把抱了起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裡坐着,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着“對不起君落,剛纔都是我不對,你別生我氣了好嗎?”如果說一句對不起就能挽回什麼的話,那他願意說,說多少遍也是可以的
她依舊不說話,分手她是不捨得分的,她傻啊,打着燈籠都難找的男人讓她找到了,不能說分就分的,主要是要讓他認錯。其實他也沒什麼錯,自己畢竟不應該那樣整他,但面子上總是有下不來,估計這錯他也會認的
看她不說話,他有點兒心理無底了“君落,都是我的錯還不行嗎,是我無恥,是我強迫你的只顧自己的感受忘記了你,是我不該在那兒和你演戲,我真沒和那假人有什麼關係,那只是一個假人。你最愛我了,你爲了提升我的意志力才整我的,可是我要真被你整死了怎麼辦啊,這真不能全怪我的”他把話都顛倒個兒說了,她要是再不能原諒他,他還能說什麼。這女人是那種典型要面子的,不就要他認錯嗎,他知道,順了她的意就好了,更何況他不希望失去她
她覺得他最主要的沒說,依然不說話
他看着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想了想覺得已經沒什麼了啊,發現不對,又繼續說着“我不強迫你了,其實你知道嗎,我那天費了好半天的勁利用身體裡的洛神之水,讓自己身體裡的每一處甚至是筋脈都冰凍了起來,才澆滅身體裡的慾望之火,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你看剛纔我可一點兒都沒……”小的時候母親常告訴他做人要實實在在的,不能騙人,之前他也確實那樣做的。可是後來他發現,他句句都是真話只是讓她覺得自己更加好欺負,所以這話吧,要半真半假。自己用洛神之水澆滅慾望之火是真,但不行了那肯定是假的
她一聽這話,就笑了笑“那很好”她覺得眼前的花子杏可比剛認識的時侯要風趣多了,也變得有些油滑了些,不過還好就是能主動來哄她
他一見她笑,就抱緊她吻着她的額頭、眼睛、臉頰,雨點般的吻印在她的臉上,可她依然沒有反應,在她耳邊說着“君落,親親我好不好?我真不行了,不信你試試”有的時候男女之間相處需要一點點的情趣,他也懂了,所以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木枘
“我纔不試呢,
我不親,也許你換個女就好了,我也要留着換個別的男人”親了,那不就等於原諒他了嗎,她是原諒他了沒錯,還在耍着自己的小心眼
“我不換,我就要你,你要留給誰就留給誰吧,我不勉強你了,咱們分了吧”他鬆開了她,也不抱她,他現在也學會了這樣說話,只是他覺得這樣很沒意思
“那好吧,反正你也不行了,我以後還要你做什麼?女人還是蠻在乎男人某些方面行不行的,我前世給人做心理諮詢時就有男人那方面不行,女人和那男人離婚的。我去找一個行的去”
“嗯,行吧,你去找吧,我是真不行了,你也不是不知道當初洛神之水是怎麼把我凍住的,這次在我身體裡凍了,把我凍壞了。爲了你以後的幸福你去找別人吧”他很確認這女人捨不得他,所以他故意這樣說
“花子杏,你來勁了是吧?”一聽這話,她有些急了,這男人什麼時候也學會耍這種心眼兒了,不是從來都有些不開竅嗎
“我就是不行了,不信你試試”他仍是不急不忙的說着,等待着她的實驗,剛纔自己怎麼吻她,這女人連個迴應都沒有
“那你躺下來,我看看”她有些懷疑那是真的了,剛纔她也看見他確實沒有反應,要不以他那色樣,早就抑制不住自己了。她總覺得天下的男人都很色的,連金勻那種平時看上去老實的男人都色,更何況花子杏呢
他躺在那裡,任由她解自己的衣服,任由她撫摸着自己,親吻着,最後含住他,可他卻控制得很好,不讓自己有一點兒反應,看着她那副模樣,他就笑着。對於慾望這種東西,通過這次的事情有一個好處就是他能更好的控制住自己了,這下他得意了,他就喜歡看她主動吻自己
“你看是不是不行了?你還去找別人吧”他笑着,看着她的眉頭緊鎖着,看來她是上當了,呵呵
她坐在了上面,用自己的粉嫩與他相磨蹭起來,他仍然控制着自己,不讓自己起反應,因爲她也同樣沒起反應,她覺得他好像真不行了
“這可怎麼辦啊?對不起,子杏我沒想到會這樣”他要是個人,她也許還會帶着他去醫院瞧瞧,但他現在不是個人,神又沒有診所,這可怎麼辦,看來再怎麼整也不能拿這種事兒來整啊
“是啊,怎麼辦纔好呢,如果我們真在一起了的話,我不行了,你以後肯定也要找別人去了。我們還是分了吧,與其到時你會後悔”
“我不後悔,你不行了正好,我覺得我們就在一起聊聊天挺好,沒有太多的親熱挺好”她算着磨過來了,這男人在耍她,自打他演戲給自己看時,這男人就變得狡猾、靈光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好對付了,她離開了他的身體,準備穿好自己的衣服
“挺好個P”一聽她這話,他就一把把她抱住,壓在身上,一下就腫脹了起
來
“子杏,我覺得你變了”手環抱着他,任由他在身上親吻着
“那還不都是你逼的,有你那樣把自己老公往死裡整的嗎?你真得沒和色魔有什麼嗎?”他還是有些在懷疑這個問題,幻境的法術不是一般的法術,需要強大的魂力與法力,那法術肯定是色魔教給她的,他總覺得色魔對她心懷不詭。他也總算明白爲什麼當初她不喜歡他身邊有別的女人存在了,又是淡淡的一笑
“哼,那你就對了嗎,你不顧我的感受,強來,我嘴那天都腫了,你沒看到嗎?”想想還是覺得有些生氣,不禁的又捏起來這張媚人的臉,百捏不厭啊
“對不起,君落,我真得挺後悔的。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呢?”他不再親吻了,只是看着她,抱她入懷,靜靜的坐一會兒吧,他喜歡這感覺
“你一天到晚的腦袋裡就想那些東西,還說自己不是色狼,色魔和月魔也就是落悅言瑜的父親是兄弟,而我又是她的轉生,他雖然看起來像個孩子,但他待我從來也都像個長輩,從沒有半點兒別的想法。你的腦袋壞掉了,總是懷疑這懷疑那的,笨蛋”她不禁輕笑了起來,原來他和自己一樣也怕失去,呵呵
“那他爲什麼要教你幻境的法術?”花子杏還是有些不明白,之前與金勻的猜測看來都是對的了
“幻境的法術不是他教的,他說我是半個月族,月族最強大的法術就是幻術,月夕最強大的法術是幻殺陣,而落悅言瑜最強大的法術是織夢境,他希望我可以學得織夢境,就是在睡夢中修練。所以我爲了試探一下法術,就在你身上實施了,對不起子杏,我不該那樣做的,只是你真讓我……我們不說了好嗎?”
花子杏明白了,點了點頭,月族他不瞭解,幻術他還是懂得的,但袁君落的幻術有些拙劣看來還需要精修。如果睡覺真得能提高她的法術,也不失一件好事,畢竟在他看來她可不愛修練到家了,他也希望她的法力有一天會慢慢的提高起來,畢竟在神界有的時候也是要靠法力來說話的
“我肯定會有一天把自己交給你的,其實我也不是特別在乎,只是我們這樣的生活太不穩定了,每次的任務都要玩命,我很不喜歡”
“嗯,那我以後不強迫你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或是心理有什麼想法都和我說出來好不好,我有的時候真得不能理解你”
總是有太多的捨不得,這份感情他們同樣都在付出着。誰比誰愛上多一點,愛情的天平就會不平衡,在不平等的愛情下總有一天會散了的,花子杏相比於袁君落來講懂得並不多,但一件又一件的事讓他明白了自己的過份遷就就會讓愛情慢慢的失去,自己也會痛苦,他笑着
她也笑着,她當然明白他一直以來的付出,這份付出奠定了她心底的那份甜蜜,被一個男人寵着是幸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