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

自打袁君落離開後,花子杏是無論如何都修練不下去了。眼瞅着那個什麼色魔把她帶走了,走的時候那色魔一臉的興奮,而君落看樣子也是很開心,現在這世上好像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不開心

夜裡的瘋狂造成了他現在的後悔,這回自己算是完了,看着君落那眼神他都知道也許她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了,還把那櫻花鑽還給她了,他要怎麼辦纔好?誰能告訴他?他坐在地上越想越煩,他想立刻去追過去,可是卻找不到她的蹤跡,就算跟了過去不能解決什麼問題。好歹也要讓他看看色魔對她有沒有什麼非份之想啊,他也好盯一下啊,可現在到好

“子杏,你要給她一定的時間,我想她要是知道事情真相的話,會原諒你的,你爲什麼不和她說事情的原委呢”金勻已經把所有的資料都整理好了,而且爲了晚上的行動也做好了準備,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花子杏在那裡哀聲嘆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說,說有什麼用?你也看到過她對那六月一夕有多護着了,我要是說是那魔女給我吃了那兩種東西,她一定會怪我的,說是爲了我好,是我意志不堅,沒準兒還說我在她面前挑拔離間。”花子杏講得是實話,這種事情就只能讓他做這種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的事

“這倒也是,這樣好了,這件事由我和她說吧,這樣她總不會說我的,畢竟她知道我喜歡月夕的”

“嗯,那謝謝你了,你說那色魔爲什麼總纏着她,我就是看見她身邊有別的男人就不順眼,尤其是這個時候,沒準被那色魔一攪活,我們倆就真完了。你說她晚上會和咱們一起去嗎?她什麼時候纔會回來?我要怎麼哄她她纔會原諒我呢?”他總覺得金勻比他想得多,他感覺這個世上幸虧有金勻在,否則自己連找個人說話的地方都沒有

“子杏,你太寵她了。她無論做什麼你都千萬百計的容她、忍她,爲了她你連別的女人看都看不一眼,她還覺得你有外心。想想草木星華那事,你不覺得自己憋屈的慌嗎?我說讓你哄她是要讓她看到你的心,但在有的時候,你一定要讓她知道你有着自己的個人魅力,讓她擔心你跑了,就像你現在擔心她和別人跑了一樣。所以我覺得她回來後,你還保持着原樣,不要這樣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至少不要讓她看出來。再說是她說要暫時分離一段時間的,那就隨她,在這段時間你可以調整好自己,讓她去擔心你”金勻覺得花子杏的情商不高,而且還有些低,所以有些事情他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那你會怕六月一夕跑了嗎?”想想金勻的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他以前不懂得這麼多,只覺得愛一個人就要付出要表現出自己真實的感受就好,在這種事的面前他就像個小孩子,所以所付出的也是自己的全部。但袁君落與他不一樣

,袁君落生前就談過戀愛,對於愛這種事情就能把握好相應的尺度。而金勻呢,也可以算上沒談過的那種,但人家前世生活的也算是正常人了吧。這也只能怪自己前世的生活太過於不正常,更像個未經是事的小孩兒一樣

“不會,月夕給人的感覺太過於冷淡,這點和你比較相似,而且就她在魔界的地位而言,想想誰也不會喜歡這樣一個女人的,雖然她和君落長得那樣相似但你會喜歡她嗎?顯然不會吧,再說,她就算和別人好了,不要我了,那就不要我好了,我也沒辦法啊,感情這種東西是雙方面的,不是任何一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其實月夕有的時候很像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女孩兒,不要看她活了幾千歲了。其實你也不用怕君落跑了,因爲這世上不會有人像你那樣容她、忍她,倍受她的折磨還要哄她,呵呵,放輕鬆些,一切都會過去的”

聽着金勻,這樣說他的心情顯然好了許多。看着那落日的餘輝,他第一次有一種失落的感覺,長長的嘆息着。這可能就是他的變化吧

“子杏,我們可以出發了,按照那殘魂所說的地點,我們去看看,對了那殘魂你送回冥界了嗎?”金勻的手裡拿着照相機,如果那些人沒有被傷害的話,那麼他就把這些人的犯罪勾檔給照下來,然後把手中的材料寄給警方,如果說他們不能隨意干涉人間的事的話,那麼警察總可以吧,在他看來這樣的人能被抓起來一個是一個,他還要有機會尋找一下他的父母以及那個團伙有沒有被徹底剷除

“嗯,我送回去了。我們走吧”他看出來了金勻是很想把那些人剷除掉的,冒着生命的危險去做這樣的事是值得欽佩的一件事,他甚至有些喜歡上這個男人了,願意和他靠近。怪不得連六月一夕那樣法力強悍的女人都喜歡他呢

山間一座座平排的房子落錯有至,在落日餘輝的照射下也不失爲一道景觀。這裡的人一般都是以種田和上山伐木爲生,那殘魂與那些非法商人的交貨地點就是這半山腰,這裡下面的村落有着十幾里路

花子杏與金勻隱藏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靜靜的注視着這一切

那些非法商人一個個的臉色相當凝重,好像在擔心着什麼一樣“我聽說那幾個山裡人好像全部被野獸吃了,那咱們還來這裡做什麼?”一個有些魁梧的男人說着

“你都說也是聽說了,咱們先等會兒,要萬一他們有人來呢,要知道那可是一本萬利的生意,現在誰不想發財”一個頭發被染成黃色的一臉麻子的人說着

其餘幾人也都紛紛的點着頭

當月亮已經悄悄爬上枝頭,月光灑向了整個樹林,在這黑暗的角落裡那些商人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正要紛紛離去的時侯,一個人檔住了他們的去向,這個人比他們要高出許多,一張人的面

孔下卻是有着野獸般的身子。當這些人就看了一眼的時候就開始紛紛的逃竄

“子杏,你說那是什麼?”金勻也沒有見到過如此的動物,居然有人的面孔

花子杏搖了搖頭,總覺得那並不是什麼動物,因爲他所感覺到的是一種來自於人類靈魂的氣息,這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的東西

那半人半獸一個跨步就又檔住了他們的去路,那幾人見這狀況便紛紛的掏出獵槍向它進行射擊。子彈向雨點般的射向那半人半獸,那半人半獸並沒有閃躲身上有着所有的子彈,這些人那裡見過這種情形,有的顯然已經被嚇暈了過去。那半人半獸發出了吼叫之聲,像是在宣泄着什麼。聽着那吼叫之聲這些人也都紛紛的倒下了,他們的耳膜已完全破裂開來,從耳朵裡有絲絲的血跡滲出,他們想逃走可卻感覺到寸步難離,腳底下像是被什麼拖住一樣

那半人半獸的怪物,擡起那巨大的爪子,就要按住其中一個人。被它按住的人,在那巨大的爪子下掙扎着,身上的衣服都已破碎,皮膚都抓得有些血肉模糊,但那人顯然沒有死去,還做拼命的掙扎,不斷的喊叫着,聲音有些顫抖伴隨着嘶啞,但這樣一個弱小的生命怎麼可能是這怪物的對手。

花子杏眼看着這一切,那弱小的人類生命將要完結的時候,他打出一記火焰朝着那怪物的爪子就飛了出去,那怪物的爪子被那火焰燒得通火,疼得它嗷嗷直叫。這些人就應該被教訓一翻,他們不斷的殘害着動物,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害怕起來,才能讓他們記住殘害之後是有報應的。花子杏並不是很在乎那些動物是否被殘害,但這件事肯定是不對的,他還是能十分清楚殘害生靈是有背天道與人道的

再看看其他人,顯然已經不行了

“子杏,不要傷到它”金勻看着那怪物疼痛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即使它是一個怪物,但想畢也是一條生命啊。好好的,怎麼會多出這樣的一個怪物來,這顯然有些不對頭,難道之前的事都是這怪物做出來的。但這怪物看起來不像是自然產生的,如果不是自然產生的話,難道是人類所爲,他有些想不明白

花子杏並不理他,他不出手打那怪物,想那怪物一定要吃了那些人,難道要讓他看着這怪物吃人不成,同樣是命那個更珍貴?再說那是人命,身爲冥使怎麼可以看到有怪物無端的殘害人類呢

即使花子杏及時出手相救但剛纔在怪物底下的人已經傷痕累累,就只有最後的一絲氣息,傷也許並不重要,但精神上的挫垮非常重要

那怪物只看了他們一樣,巨大的爪子向着花子杏就是一揮,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被揮死了。但花子杏輕輕的一閃,那巨大的爪子就落了空,那怪物顯然沒有多少頭腦,又是一揮卻找不到花子杏的人,只是在那裡胡亂揮舞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