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每一個人好像都聽見了,卻不知這蕭聲從何而來
“誰在**?給我出來”那位叫峰哥的男人情緒顯然失控了,面部扭曲的咆哮着
“阿峰,你怎麼了?這只是一首普通的曲子啊”旁邊那位叫做茹姐的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像是在發狂,正努力在旁邊安慰着
金勻隨着那些蕭聲逐漸滲透到父親的心理時,另一隻手在空中畫着什麼。他在把那流動在空中的樂聲,一點點的用法力收集起來,那些樂聲變成了一條條曲線,隨着金勻的手指在不斷的變幻着,形成了一道獨特的畫面
“你聽在這首《送別》每一個曲調最後的一個音符都往上高揚了一個調,我記得勻兒每次在吹這首曲子的時候就是這樣”他的內心有些痛,兩眼閃爍着悲哀,想起了曾經自己是那樣愛自己的兒子。而他的眼睛又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正一身長袍,不知是那個年代的服裝,手裡拿着一把蕭在吹着,似有似無的看着他,越來越近,彷彿可以觸摸到一樣。他做一個姿勢,這個姿勢引起了旁邊所有的注意
他是在懷抱着一團空氣,臉上與剛纔那種嚴厲的神情像是兩個人一樣,兩眼閃爍了淚花
“勻兒,你是在怪父親嗎?父親也不想那樣的,你走後父親每天都在給你燒紙,祈禱你在地府過得好,在原來咱們那個地方的後山父親還給你建了一座很大的墳”
“父親,你別在做這樣的事了好嗎?”金勻摟住了父親,而他的父親也許在別人眼裡是抱着一團氣,事實上這些都是金勻以自己的本身而幻化出來的場面。他只是希望他們趕緊離開這裡,他只是希望他可以把那些死嬰埋了而已
“阿峰,你沒事吧?”看着自己的丈夫神情有些不正常了,她不斷的拉着他
又是一陣風掛來,這是和煦的風,風裡帶着是春天般的暖意。而他們眼前所看到的卻是金勻站在這風的中間吹着一把玉蕭
溜球也是認識金勻的,他是峰哥的兒子,是一位很善良、陽光的男孩兒,連他都有些奇怪這對無惡不做的夫婦是怎麼樣來養出這樣一個兒子的。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心理有些怕怕的,想畢那金勻一定是回來找他們來了,真是活見鬼了。錢的事情以後再說好了,反正這夫婦倆跑不掉,還是保命要緊,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他還是決定走了。
在他出了這個別墅後,花子杏用手一指他的後腦,就讓他忘記了剛纔所發生的事
那女人使勁的拽着自己的丈夫,終於把他拖回了那林肯車中,這一次沒有想到這樣的不順利,但還是早走爲妙,這裡不安全。壞事做多了,他們夫妻倆未怕過什麼,但眼前所見的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是讓他感到很害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