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人立刻向鬱可燃走過去,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毫不猶豫地抓住她的胳膊。鬱可燃想掏出手槍爆了他的頭。可是看到他和上官非池一模一樣的樣子,她沒忍心。可是那複製人忽然抓住她手腕一拗,鬱可燃頓時發出一聲哀鳴。
好痛。手腕,斷了。
他的力氣好大,而鬱可燃經歷了被市民圍堵,力氣早已經消耗殆盡,她被他抓住胳膊的那一刻,幾乎沒有力氣反抗。
複製人被幻獄改造過了,改造的似乎刀槍不入卻沒有一點人類的意識。
“darling!殺了她!殺了這個賤女人!”顧雪薔指着鬱可燃:“快殺了她。”
這個叫做鬱可燃的女人搶了她的未婚夫上官非池,還殺死她的丈夫。
她這一輩子愛情和婚姻不幸都是拜她所賜。
複製人向鬱可燃一步一步走過來。
鬱可燃一步一步後退,直到脊背抵上牆壁,退無可退。
如果此刻不自救,那就真的無可挽回了。
被和上官非池一樣的複製人殺死,真是諷刺。
而凰北玥,你去哪裡了?你是不是也遇到了跟我一樣的遭遇?
心裡對凰北玥越來越擔心。
“顧雪薔。我臨死之前,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能否爲我解答?”鬱可燃忽然問道。
“你什麼意思?”顧雪薔卻警戒地問道。
“你到底愛上官非池還是路西法兒•岡薩雷斯?”如果她愛路西法兒,怎麼會在路西法兒死後買了一個和上官非池一模一樣的複製人做伴侶?
顧雪薔瞳孔緊緊收縮着。她當然愛上官非池,她從來都不愛路西法兒。路西法兒對她又不好,她憑什麼愛他?
可是上官非池死了,被這個女人和其他軍閥聯合殺死了。
HP基地爆炸的那一刻,她顧雪薔的心,也死了。
鬱可燃微微一笑:“路西法兒或許沒告訴過你吧,上官非池根本沒有死。”
“你說什麼?”顧雪薔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鬱可燃的領子:“你再說一遍?上官非池沒有死?”
鬱可燃點點頭:“你放過我,我帶你去找他,好不
好?”
手腕好痛,痛的都快流了眼淚。
顧雪薔放開鬱可燃,思忖了一會兒,半晌,忽然冷笑:“放過你?哼!我自然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去死!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darling!我命令你,抓住這女人!”
那複製人很聽話地走過來,抓住鬱可燃。
鬱可燃重傷之下無力反抗,有氣無力地垂着頭。
顧雪薔冷笑着吩咐其他手下:“你們,給她注射催情藥。”
鬱可燃神情一凜,兩個黑衣大漢已經走過來,拉開她的袖子,往她胳膊上注射針劑。
鬱可燃恨不得此刻發病,這樣她的戰鬥力大大提升。可是她腦子依舊清明。
沒有一點發病的跡象,只能任人宰割,
等注射完針劑,鬱可燃只覺得胸腔內冒了火,身上酥酥麻麻的,喉嚨也又幹又緊,很渴,很熱……
顧雪薔道:“darling,今晚,這女人是你的了。別忘了我教你的,要把她蹂躪地生不如死,但是別把她弄死了,如果把她弄死了,就不好玩了,聽到了嗎?”
複製人麻木地看着鬱可燃,點頭。
“不……”鬱可燃瞳孔緊緊收縮着,難道今夜註定逃不過被侮辱的結局?
而那個和上官非池一模一樣的複製人已經毫無感情地向她走過來,抓住她的細腰,將她扛在了肩頭上,走向走廊盡頭的包房。
……
鬱可燃神智越來越不清楚,只能感覺到自己被扔在了大牀上,而她的手腳都被捆住,四肢大張地鎖在牀頭和牀尾。
她想反抗,可是渾身無力。
她披頭散髮,搖着頭,努力地嘶吼,喊叫,可是包房是隔音的,沒有人能聽得到她的喊叫。
她痛苦地擰巴着身子,渾身燥熱不堪,情藥的威力地兇猛的。
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因爲慾望膨脹而死。
而那複製人已經撕開了她的衣服……
不要……
她更用力地擰巴身體,扭動着,可是手腳被鐵鏈子鎖着,越扭動,勒的越緊,反而把手腕和腳腕勒出了一條條血痕。
那複製人不說話,因爲他不會說話。
他只會撕開她的衣服。
被複制人侮辱,還不如去死。
鬱可燃已經開始想辦法去死了。
剛想咬斷舌根,忽然大門這時候竟然被人踢開了。
一個男人,如同天神一樣降臨,攜帶者狂傲霸氣的氣息。
他的憤怒像是旋流席捲了所有的人,門外橫七豎八倒了一大片,全都是被拗斷脖頸而死。
顧雪薔瑟縮地躲在牆角,天啊,她看到了魔鬼。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穿着一身白色風衣,頭髮和衣服都溼淋淋的,而燈光在他的背後打了一道暗影,好像憑空生出來兩隻黑色的翅膀,好像是天神墮落成了撒旦,降臨到了她的眼前。
就在一眨眼之間,男人便殺了她所有的隨從。
凰北玥難以置信自己看到了什麼?房間裡的一對男女,半裸着躺在牀上,男人還在繼續扒開女人的衣服。
他最愛的女人竟然四肢大張着躺在牀上。衣服被脫了大半,幾乎半裸。她臉色潮紅,身體痛苦地扭動,發出一聲聲嘶吼和嗚咽。
不管她經歷過什麼?不管跟了上官非池還是別的男人,她在他心裡一直都是最純潔的。可是現在她就這麼凌亂地躺在那兒,被另外的男人施暴,他覺得心臟痛的快要痙攣。他爲鬱可燃感覺蒼涼,爲她感覺不值,爲自己感到悲涼。
他太沒用,保護不了心愛的女人!
女人眼神渙散,一片迷茫,擡頭看了他一眼,下一刻便暈了過去。
凰北玥握緊拳頭,走過去一把拽起牀上神情呆滯的男人,驚愕地發現那竟然是上官非池?!
不,他神色木訥,不是人,而是複製人!
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過去,踢斷了他的命根子。
沒有顧雪薔的命令,複製人只能機械地呆滯地站立,什麼都不會,也不會反抗。
凰北玥如同拆卸一個機器一樣,將他的手腳都踢斷,還不解氣,踢成一截一截的扔到窗外喂狗。
然後把鬱可燃從牀上解救出來,撫摸着她因爲繩索而了的發紅出血的手腕和腳腕。抓起牀單裹住她的身體,把她放好,蓋上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