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許正揚的這些推測,在幾年前已經得到了證實。只是對劉伍企業內幕不瞭解的人們來說,只是人云亦云。當然王立娟與劉伍和於慶輝的緋聞,再就是王立娟跟她初中同學紀政棟不正常的關係,在好嚼舌頭人的嘴中,早已成了沸沸揚揚的花邊新聞。可隨着時間的流逝,這些都被歲月沖淡,成爲了茶餘飯後偶爾一笑的談資。
“唉,這些人的父母也不知爲有這樣的兒女自豪還是汗顏。總之,這些人都是心術不正的人,所作所爲聽起來那麼的遙遠,可就在身邊眼前。”江海寧嘆息着。
“以史爲鑑,以此爲戒,凡是這樣的人要萬分警惕。鼠狼一窩,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員工。像劉伍這樣的人,就是再有錢又有何用呢,只能是社會一毒瘤罷了!”許正揚有些偏激地說道。
“算了,劉伍再怎麼樣,那是人家遠大和隆達的事情了。咎由自取、引火燒身是遠大自找的,諸偉騰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不過,諸偉騰錯用劉伍,必將使遠大隆達共同體爾虞我詐勾心鬥角,這些將爲咱們和義德和蘭奧在華北模具市場上穩紮穩打地發展贏得了充足的時間。”
江海寧對於這幾年和義德集團的發展還是比較滿意的,尤其是前段時間公司跟蘭奧達成了合作同盟,讓她和許正揚找到了真正的合作伙伴,爲和義德模具尋求到了強大的技術支持。
兩個多小時後,豐田車進入高速公路德城至省城地段。
“正揚,辛豔雯可能已經放假了吧?”江海寧扭頭看了一眼許正揚。
江海寧之所以問起辛豔雯,她是在試探一下許正揚對辛豔雯的態度,看看他對這個曾經以身相許的高中女同學是否還戀戀不捨。
“體委屬於教育系統的事業單位,現在是應該早已放假了。”許正揚對辛豔雯儘量的不再多提及,不然的話,江海寧會認爲他對辛豔雯情意難絕。
“辛豔雯也真是的,你許正揚有這麼讓她獨守空房的巨大魅力嗎?”
“不知道。怎麼說呢,辛豔雯這女孩兒吧,性格有些偏執。我許正揚也不外乎是農村出來的打工仔一個,就因爲咱們倆個在八年之前幫助過她,就招惹了這段情緣。可這說明不了我許正揚有多麼偉大呀!”
許正揚一說起辛豔雯,就千方百計地把江海寧也掛上,好讓江海寧不要因爲他許正揚與辛豔雯的這段經歷,並非是因他一個人而起。
“正揚,反正我不允許你再跟她私下裡見面,你最好讓張鵬和辛豔雯的好朋友佟佳妍趕緊幫忙,給她找個對象,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再對你許正揚念念不忘了。”
許正揚沒跟她商量就私下裡到德城跟辛豔雯會面,這也太大膽了。江海寧真想就此跟許正揚大吵大鬧一番,可這種作爲是她的一貫作風嗎?
自與許正揚認識以來,江海寧同許正揚還真沒有吵過架。江海寧每逢與許正揚產生意見上的分歧而生氣時,許正揚總是把爭執暫時擱置,軟磨硬靠地對她百般獻殷勤,讓江海寧對其哭笑不得。就許正揚的人品,他雖然與辛豔雯有些舊情,可也做不出出格的事來。可男人是不可放任自流的,得不停地對之提醒與警示。
“就辛豔雯自身的條件來說,找個條件不錯的對象應該不難,可她太自戀了,高不成低不就,真是愁人。不過,辛利的堂姐辛鳳琳在德城鑫利佳機牀設備製造公司工作,辛利說她可以爲之操心,聽說已經有了眉目了。”
許正揚故意說辛豔雯的對象有了目標,意在讓江海寧不要多心他許正揚與辛豔雯的交往。
“行,有辛利的姐姐在德城我就放心了。再有,聽你的說像,張鵬和佟佳妍也快結婚了吧。”
江海寧沒想到張鵬這傢伙倒是頭腦靈活,一看與李玉沒有可能,乾脆與之恩斷義絕,把丘比特之箭射向了佟佳妍,而且一箭中的。唉,愛情啊,你是這麼的可遇而不可求。
“張鵬很識時務地與李玉一刀兩斷,他和辛豔雯、佟佳妍都是玉盤鄉的,在高中的時候就一塊兒來來往往,是有一定感情基礎的。現在張鵬和佟佳妍在外邊租了房子,看來不久有可能就要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