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我對你們可以看地很準,但對老姨將老宅賣給你和義德,之後你們因爲拆遷發達了的事兒卻不能預知。這也中了行內的一句老話,醫生能給別人看病,自己的病卻看不好,算命先生能給別人算命卻不能算自己的命。當然這裡的自己也可以包括親戚吧!”王曉總算給自己的失誤打了一個圓場。
“王曉,我簡直有些對你崇拜得五體投地了。你這一通擺劃,我看上中央10臺的專家講壇算了!”
“過獎過獎,我這一套言論也就是在同學圈內表現表現,上不得大堂的。”
江海寧看着王曉吃着甜點,把一聽健力寶喝完。王曉打了一個飽嗝。
“海寧,你吃飽了嗎?”
“王曉,我早吃飽了,就等你起席了!”
王曉環顧了一下週圍,熙熙攘攘的就餐者只剩下兩三桌。
“這自助餐就是吃着太累,吃過這一次,大約過個三五個月不想這地方了。心理壓力太大,總是恐怕吃不回來。”
“行,既然吃夠了自助餐,那咱下一次去吃西餐怎麼樣?光明橋邊上的歐曼達西餐廳。”
“就去吃西餐,下一次該我請了。”
出了韓金閣,江海寧和王曉在赤峰橋邊上等了好大一會,才攔了一輛出租車。
第二天早晨,江海寧在和王曉在吃早點的時候,王曉跟江海寧說,昨天晚上,在她們二人等出租的時候,看見從韓金閣出來一男一女,上了一輛雅閣。那女的背影看上去像崔麗。莫非又讓自己說着了!
江海寧睜大眼睛,“王曉,那你當時咋不告訴給我!”
“我哪敢告訴給你啊,要那樣的話,你還不回來唸叨一整宿啊,還讓別人睡不睡覺啊!再說,那個人也不一定是崔麗,也許是我看花了眼了呢!”
“唉!這不跟白說一樣嗎?”江海寧泄了氣。“王曉,你慢慢吃着,我還得去格瑞德呢!”
“瞧瞧!過的多充實啊!多羨慕啊!”王曉喝完了最後一口豆漿。
一個星期天的上午,趁工作的暇隙,許正揚跟江海寧說,他收到了一封來信,是老家同村的初中女同學李舒捷寄來的。
江海寧笑着說,“許正揚,你的信大多是高中關係不錯的男同學的,好像女同學給你寫信的幾乎沒有吧!”
許正揚很誠實地回答,“的確是這樣,大概是因爲她們都知道了我許正揚和你江海寧之間的親密關係吧!”
“切!許正揚,少拿我們說事兒,老實交代,這位李舒捷信中都說了些什麼,你和她的是什麼關係?”江海寧質問許正揚。
“李舒捷說她快結婚了,只可惜,我遠在津城,不能參加她的喜宴了。”許正揚面帶遺憾。
“李舒捷?你以前曾經說起過她。哎?許正揚,好像她對你挺那個什麼的吧!”
“是啊!我和李舒捷青梅竹馬,前幾年上高中的時候,每到過年,我們都會見面說上一陣子的話兒。可是我們志向不同,人生經歷發生了很大改變,所以近幾年交往也就淡了。她來信說她即將結婚,說明我們的關係已經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了!”
“許正揚,我之前曾經說過你很有女人緣啊。果然是一語中的啊!李舒捷這麼喜歡你,你應該跟她成爲天生的一對,你可是傷透了一個深深地愛着你的女孩子的心啊!”
這個深不可測的江海寧,又在給我許正揚下什麼套!
“江海寧,我之所以一再拒絕李舒捷,是我在等待江海寧同學的再次相逢,真正的愛情是心有靈犀的互相傾慕,海寧,你纔是我許正揚一生一世的真愛!”
“許正揚,算你有定力!你馬上跟李舒捷回信,送上新婚的祝福。記住,最好不要談敘舊情,不要讓即將步入婚姻殿堂的新娘子還念念不忘你許正揚的好!”
“江海寧,你的話又讓我印證了一個真理。”許正揚直直地望着江海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