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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妃倒是從王博遠的話裡聽出來了點別的,似乎他是認識那兒女子的。“當日那位小姐援手,可惜未報身份,不知王大夫可知她是誰,我也好親自去感謝救命之恩。”
寧王妃還對那日隱約看到的模糊的影像耿耿於懷,雖然倩文描述了那個女子的容貌,可是她還是想親眼見上一面,不然實在放心不下。
王博遠心裡基本可以肯定是李雪兒出手救的人,可是沒有本人的同意,他也不好泄露李雪兒的身份。“我也不是完全確認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我想還是問過她本人的想法的好。”
既然王博遠這樣說了,寧王妃也不好強求。
寧王在一旁也看出了妻子的反常,好像對那位出手相助的女子格外的關心。
送走了王博遠,剩下寧王夫妻二人。
“既然王博遠也說了那藥膳方子好,就讓廚房給你做着吃,也讓秋夕盯緊了別讓別的東西摻進去了。”寧王雖然不爭名奪利,但是這麼些年安安穩穩的也不是容易的。害人的手段也許沒有,但是自保的能力確實有的。這藥膳關係到寧王妃的健康,他就更是上心。
“你放心吧,有秋夕在不會有事的。再說就在王府裡,也沒人對我下手。”面對丈夫的關心,寧王妃心裡甜滋滋的。
寧王把愛妻抱在懷裡,“你可要趕快好起來,等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去看花燈一起去遊湖。”
寧王妃就那樣依偎着丈夫。點頭答應着。
“蓉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爲夫可以幫你,我看你對那個救你的小姐很是關注。”寧王叫蓉兒的時候,寧王妃就知道丈夫有事要說。
“不是有事要瞞着你,只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覺。隱約的我好像見到了年輕時的??”
寧王妃夏詩蓉就在丈夫的懷裡,說着那天在清茗樓的事情。然後又想起陳年往事。竟是傷感的哭泣。
“別哭了。既然心裡放不下,爲夫也找人幫你打聽一下,只要是京城的人。不難打聽的。不是還知道了一個丫鬟的名字嗎,這就是個線索,等見了面事情就清楚了。”寧王安慰着懷裡的妻子,幫忙擦乾眼淚。
寧王知道。那個人在妻子的心裡分量有多重,如今見到長相接近的人。自然是勾起往事。
看寧王妃止住了眼淚,寧王又說起另外的一件事。“林婉兒那個丫頭不是個穩重的,雖然她是表兄的女兒,可是她做事如此不懂規矩不知分寸可不是好事。那畢竟不是我們的女兒。也不好管教,你還是有空和長公主說說,多多教導。免得哪一天給林家惹出大禍就晚了。”
在寧王的眼裡,這個林婉兒不聰明也沒有自知之明。現在有人奉承她只是仗着林府的名罷了,她自己又有什麼資本。
寧王妃也心裡明白,林婉兒這個侄女不是小時候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了。今天還帶了個外人來給自己胡亂的看病開藥,想必這件事情丈夫也是知道了。
“我有空去林府拜訪長公主,雖然她心裡有節不願管庶女的事情,但是定然不會看着庶女給林家帶來禍事。”寧王妃相信,爲了丈夫和兒子,長公主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就連寧王妃也是,相對於她心裡疼愛林婉兒這個侄女,但是更看重的是林穆戎這個表兄的嫡子。只是林婉兒一直覺得自己的魅力得到了寧王妃的寵愛,實際上只是因爲她是林家的女兒,而林家對於寧王妃不僅是親人,也是恩人。
“那個四皇子府上的侍妾開的藥方給我,她祖父也不過是誤打誤撞治好了一次太后,也是徒有虛名而已。她做了皇子府的侍妾還不老實在府裡呆着。”
寧王對於孫府這樣一個太醫家原本沒什麼想法,可是因爲孫芸今天的到來,讓寧王開始討厭。要是孫芸知道她今天的到來,不僅沒有讓寧王府對她感激,反倒是厭惡,不知是何感想,又會不會氣的吐血。
寧王妃從身上拿出那個藥方,“我原本也沒打算用的,是實話也也是信不過的,只是不好當面那樣說。”不管怎樣,寧王妃還是不想讓林婉兒在外人面前下不來臺。
寧王將藥方收起來,“藥是不能隨便吃的,以後那個叫什麼孫芸的再來不要讓她進府了。寧王府再怎麼說也是王府,不是隨便阿貓阿狗的都能進來的。”
寧王的這話其實也是在埋怨林婉兒,把隨隨便便的人帶進了王府。孫芸自詡才女,如今在寧王的口中就和貓狗一般了。
對於藥方,寧王也是有打算的,找機會讓王博遠看看,要是尋常方子也就罷了,要是有什麼問題,他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再有一個月就又要過年了,京城的很多習俗和在八里莊的時候是不一樣的。今年過年的各種年貨只要列張單子,東西就會從莊子上送過來,其他缺的東西也有管事負責採買回來。府裡要準備的也有丫鬟做事,就連各府需要送的年禮,李雪兒也幫着早就列好了單子準備着了。
這下子孫慧娘就清閒了很多,沒什麼操心事,也隨着京城人的習慣去寺廟祈福。要說到寺廟,京城的金華寺最是香火鼎盛,孫慧娘也是打算去那。
李雪兒撫摸着手腕上的那串佛珠,自己是不是也該去會會那個靜如大師了,這佛珠自己都帶了一年了。
李雪兒陪着母親,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在侍衛的護送下往金華寺出發。一路上很是順利,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不過到金華寺上香的人真的很多,已經都排隊了。
好在定王在金華寺常年都有一個客房。這就是香油錢捐的多的好處。李雪兒和孫慧娘先到客房休息一下,等人少些再去拜佛。原本也是打算再寺廟徘徊兩天的,所以不着急。
留下蝶衣守着孫慧娘,李雪兒帶着香菱去寺院四處轉轉。聽定王說這金華寺的精緻是極好的,即便到了冬天,也是有一片梅林很是漂亮。
很快在寺廟的小和尚的指引下,李雪兒找到了那片梅林。果然是美景。一片梅花爭相綻放。顏色也是各異,有紅、粉紅、白色。
紅色的梅花豔若桃李,燦如雲霞。猶如那燃燒的火焰,極爲絢麗。白色的梅花如銀雕玉琢雪塑,冰肌玉骨,是那麼清麗超然。清雅脫俗,清白無暇。清正無邪,令人忘之肅然起敬。
被眼前的美景吸引,李雪兒不由的走進梅林的深處,芬芳濃郁。暄香遠溢。湊到近處去嗅一下,感覺有浮動的暗香陣陣襲來,香氣盈懷。深吸一口氣。李雪兒感覺清香滿口,沁心入脾。頓覺心曠神怡。李雪兒心想家中還有空地,倒是可以考慮也栽種幾棵梅花。
主僕二人顧着欣賞美景了,沒注意到有人在她們不遠處駐足。
胡慄今日就是得到李雪兒來金華寺的消息特意趕過來的,他心裡知道李雪兒對他有敵意,可是他今天還是來了。因爲過幾天他必須離開回到江南了,若是再不把心裡的話說出來,說明白了,他害怕沒有機會了。
一直跟隨着李雪兒的身後來到了梅林,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幅美景,胡慄想這樣美的畫面,也許是今生都忘不掉了。李雪兒站在一株粉色的梅花旁邊,在梅花的襯托下,簡直是賞心悅目。此刻那粉色的梅花在胡慄的眼裡,如情竇初開的少女的面頰,帶着十二分的羞澀,如描似畫,柔情似水。胡慄真的希望時間永遠的定格在這一刻,這樣一幅美景獨自欣賞,是多麼幸福的事情。
可惜李雪兒突然間回頭,被發現了,胡慄摸摸鼻子,沒想到李雪兒如此的敏銳。
既然被發現了,胡慄就大大方方的站出來。“我很是抱歉,打擾到小姐賞梅了。”
“胡公子不用如此客氣,這裡又不是我家。香菱,我們回去。”李雪兒說完話就往梅林外面走,香菱緊跟在後面。
胡慄今天來就是爲了見李雪兒的,這會話都沒說上兩句,哪裡會讓人就這樣離開。他擋在了李雪兒的面前,轉頭對香菱說道,“你先離開,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家小姐說。”
香菱站在那裡沒動,她只聽李雪兒的吩咐。
“胡公子有什麼話就說吧,她是我的心腹,沒有不可以知道的事情。”李雪兒對香菱的信任,不僅是因爲他是定王給的,也是香菱這麼久的表現李雪兒看在眼裡。
可是胡慄卻只想和李雪兒一個人說,不希望有個丫鬟在場,就是他隨身跟着的侍衛邢戈都被自己留在梅林外面。
李雪兒見胡慄沒有開口的意思,也不打算耗下去了,想必也沒什麼正事,就是想糾纏而已。“胡公子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告辭了。”
“等等,是關於你們北山遇刺的事情,我查到了線索,你要想知道就讓丫鬟離開一會。”胡慄知道李雪兒很在乎這件事情,不會不想抓到兇手。
果然,李雪兒頓住了離開的腳步,“香菱,你去外面等我一會。”
香菱有點遲疑,李雪兒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李雪兒的武力值對付一個胡慄是綽綽有餘的。
見香菱走了,李雪兒見胡慄還不說話有點不耐煩,“你不是有線索嗎?趕緊說吧。”
“雪兒,你就那麼討厭我嗎,當初你哥哥的那件事情真的是個誤會,我要是知道我會有這麼一天,打死我都不會傷害你個半根頭髮的。”胡慄現在真的是後悔死了,就因爲設計了一次李澤洋還沒成功,就讓李雪兒對自己的印象差到了這個地步。可是他當時哪裡知道,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上李雪兒不能自拔。
雖說胡慄是一往情深,可是李雪兒根本就不領情。“趕緊的說正事,我沒空聽你在這廢話。”
聽到這麼氣人的話,要是別人胡慄早就忍不住想揍人了。可是李雪兒說的。他只能忍着,深吸一口氣。“雪兒,有些事我必須說清楚,我是真的喜歡你,不是一時的興起,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的。我馬上就要離開京城回江南了,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我怕再不表明我的心意。以後機會就不多了。”
李雪兒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可能是真的喜歡自己所以後來纔會想辦法討好自己還有李建業夫妻兩個,只是後來李雪兒下令不讓他進李家的門。可是即便這份感情是真的。他設計李澤洋的事情也不追究了,可是李雪兒還是不能接受他的喜歡。
“胡公子,若是你願意,我李雪兒不是一個小氣的人。過期的事情可以既往不久,我可以和你成爲朋友。甚至認你作兄長,但是其他的事情是不可能的。胡公子的喜歡也請您收回,婚姻倒是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個鄉野長到的女子都知道要門當戶對,胡公子出生大家不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說的明白一些。婚姻不僅是兩個人的事情,對於胡家來說,更是利益的結合。”
胡慄見李雪兒如此說。心裡就開始害怕,李雪兒這是在拒絕。他想說點什麼改變李雪兒的想法,可是被制止了。
“胡公子此刻也不需要在我的面前表明你的什麼決心,那對於我沒用。即便你不喜歡劉府的小姐,想辦法退親了,那都是你的事情,可是你要是把我拖下水,那我就不答應了。先不說我如今還未及笄只是個孩子,你不該對我有此心思。其二,我們身份相差懸殊,胡家長輩想來也是不會同意的,而我將來只能作正妻。你也許說你能辦到了,可是我不會選你。我要的不是地位富貴,而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這個你辦不到。”
胡慄聽完李雪兒的這些話,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冰洞裡,真的不知該如何反駁。自己是喜歡李雪兒的,可是李雪兒想要的他現在真的滿足不了。雖然他現在看上去是風光的胡家二少爺,可是事實是怎樣的,只有自己清楚。
“我以後不會煩你,但是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我現在的確無法所有的事情不考慮家族不考慮長輩隨心所欲,但是我會讓它變成可能。”
雖然胡慄看上去下了很大的決心,而且這個人你也的確很聰明,但是李雪兒覺得他要和家族抗衡那是太難。就像當初他不想娶劉希玲,卻不能直接和家裡說,卻是定親之後想法子鬧出事來把親事退了。可見他在胡家也是沒有多少話語權的。
“你要怎樣做我管不着,但是將來我要嫁給誰卻是自己說的算的。”李雪兒不會讓任何人擺佈自己的婚姻,只能自己做主。
胡慄的心裡苦笑,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特別的一個女子。即便說到嫁人這種事情也沒有尋常女子的嬌羞,所有的事情總是看的那麼理性。
“這是我找到的一點關於你們兄妹遇刺的線索,我知道你也在追查,這個對你有用。原本想要接着調查的,可惜我必須離開京城了。”
說到離開京城這件事情,家裡的來信說的是然自己回去團聚過年。胡慄原本想着在臘月的最後幾天趕回去就好,可是家裡說了,父親病了,藥石無用,道士說了是因爲家裡五行缺失,需要一個木命的親人在身邊才行。
胡慄不得不回去了,否則就是不孝。可是他真的覺得這件事情裡面有蹊蹺,被人算計的感覺。就像李雪兒說的,他自己很多事情沒法做主。
胡慄把線索交給了李雪兒,而後帶着邢戈離開了。胡慄知道李雪兒的手裡有人手,雖然不知道那些人李雪兒哪裡來的。
李雪兒打開了手裡的羊皮紙看來一會,然後收起來。過了一會才帶着香菱離開。她沒有注意到,離開的時候有人在不遠處正注視着她。
曹振軒陪着祖母來金華寺拜佛,卻是看見胡慄和李雪兒一前一後從梅林離開,不知爲何,心裡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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