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琦從宋小靜陰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內心對高元康的恨意,所以他又說道:“他想要你怎麼幫他?”
宋小靜一臉困惑惆悵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希望,在他發動政變時,能借我們宋家的勢力一用。”
她不敢輕易透露高元康的動向,也不敢直言要宋琦相助,所以只能先淺淺的向前試探一步。
宋琦稍稍沉思了一下,隨即他又冷淡無味的說道:“你可知,我們宋家的勢力,是不可能公開相助任何人,哪怕是北朝的戰事。”
宋小靜依舊是一臉困惑不明的說道:“這點我根本不清楚,想必只要能暗中協助他即可。”
“這點倒是不難,只要高元康有把握取勝,我可以暗中助他一臂之力,不過...事後你必須歸我。”宋琦只關乎暗中協助,他在不會干涉朝政的情況下,能出點兵力,去解救宋小靜,對他而言,當然是件莫大的美事。
“真的;”宋小靜激動的抓着宋琦的手說道:“阿琦你真的肯爲了我去幫臨王嗎?”
宋琦一臉冷笑的說道:“我說過,我會讓你知道,我宋琦不是軟弱無能的懦夫。”
宋小靜一臉楚楚憐人的說道:“我錯了,我當時只是一時之氣,我並非是故意要打擊你的。”
宋琦瞟了眼她還握在他手上的小手,又略帶一副玩味的說道:“但此前,你是不是也該拿出一點起碼的謝意?”
宋小靜最佳敏感宋琦的話意,她想把手收回,但又怕惹怒宋琦,所以她一臉尷尬的垂着眼眸,畢竟她還懷着身孕,想必宋琦也不會爲此爲難她。
宋琦卻轉身將她欺壓在身下,他貼近在她面前說道:“你可知,思念一個人滋味,有多煎熬。”
“阿琦...”宋小靜不敢去直視他那帶着**的眼眸,但又希望將她眼神中的害怕傳遞給他。
宋琦像頭猛獸般啃噬在宋小靜身上,那是他對她積壓已久的思念之情,也是他的渴望被滿足的慾念。
宋小靜被他侵佔在脣齒間,她不能適應宋琦的霸道,卻又不能嬌-呼出聲,唯有爲了那長遠的計劃,她忍痛去迴應着他。
被認可的感覺,讓宋琦更加瘋狂的佔-有,他粗魯的撕扯下宋小靜的衣物,宋小靜這才驚慌的推拒着,並擔驚的說道:“阿琦,快住手...你不能這樣。”
宋琦已經褪去衣物,他粗喘着體內的情慾,看着宋小靜害怕的樣子,但他卻有種被刺-激的感覺,所以他邪魔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傷害到你的孩子。”
宋琦話落,又霸道的允吸砸宋小靜潔白的肌膚上,宋小靜擔心會傷到胎氣,所以她不敢用力的抗拒,最終只能在宋琦的愛撫下,不能自主的沉淪。
宋琦彷彿得到渴望已久的甘露,他也不能自持的去尋覓,去索取,去發泄,彷彿要將身心都埋沒在她的身體中,隨着宋小靜嬌媚的呼籲,他釋放在從未有過的滿足中。
沒有寬敞的牀榻,也沒有厚實的被褥,但房內的氣氛,在她們的纏綿中,攀升的越加火熱。
宋安樂除了時而的去看望高元尚,卻對他的處境,絲毫沒有辦法去化解,而高元尚似乎也漸漸的接受了這個事實,反倒是有宋安樂的時常陪伴,他也向往一種平淡的生活。
但是對於高元毅而言,他無疑是被徹底打入谷底,他對宋安樂一再的容忍,希望能挽回她的心,可她卻肆無忌憚的增加了去看望高元尚的時間。
他漸漸的意識到,只要有高元尚在,他便不可能挽回宋安樂的心,所以他糾結在,手足親情和感情的所得中間,但他同時也沒有忽略增加兵馬,也正是因此,宮裡有傳言他的兵馬猛增的不合情理。
高元尚就是因爲兵勢猛增,被人誣陷爲預謀造反,高元毅當然也擔心這點,畢竟還有高元康在後守着,而高元尚雖然人在冷宮,但他的心腹死黨,卻無一不在活動,他可不敢有絲毫馬虎。
白畫情和宋城過上了短暫的小夫妻生活,但白畫情在宋小靜的唆使下,爲了報答宋小靜對她的相助和照顧,她決定再幫她一把。
這日宋城在春暖花開的驕陽下,鑽研着一本兵書,白畫情端着茶盞和點心走來,每天幾乎都是這樣的生活,他們宛如一對神仙眷侶。
“阿城,嚐嚐我給你做的蓮藕糕。”白畫情將茶盞和點心一同放在桌子上,自己也緊挨着宋城坐下。
宋城放下書籍,看着精緻的點心,他滿顏幸福的笑道:“這些事交給宮人們做就好了,幹嘛非得自己動手。”
白畫情一臉不樂意的說道:“這可是我一片心意,宮人們做的哪能比。”
“好,好,好,我錯了。”宋城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嘗一個。”白畫情拿了一塊點心送進宋城嘴裡,又急切的問道:“怎麼樣?好吃嗎?”
宋城細細的品嚐了一下,都點頭讚道:“不錯,很細膩。”
白畫情開心的笑了笑,她無意間瞟了眼宋城剛纔看的書,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又好奇的說道:“怎麼看的事兵書,難道要打仗了嗎?”
“只是隨便看看而已。”宋城隨手又將兵書拿了過來。
白畫情正好將話題轉移在正事上,所以她又好奇的說道:“我聽說,有人傳言邕王的兵勢也在猛增,你說邕王會不會也像大皇子那樣被圈禁起來啊?”
“噓…”宋城做着一個手勢,他謹慎的看了看四下,在無人的情況下,他才嚴謹的說道:“這種話以後可不許亂說。”
白畫情也驚詫的兩旁看了看,但是並沒有出沒在此,所以她更加好奇的說道:“不會真有此事吧?”
“你一個女兒家,不許過問朝政大事。”宋城略帶這一味嚴厲的口吻,他深知白畫情心直口快的性子,萬一哪天張揚出去,指不定會引來什麼禍端,所以還是少知道一點較好。
“我只是好奇嘛~城哥哥你就跟我說說唄。”白畫情撅着小嘴,一副嬌滴滴的拉扯着宋城的衣袖。
宋城知道是傲不過白畫情的死纏爛打,於是他無奈的說道:“那你保證,不許跟任何人講。”
白畫情舉起三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說道:“我保證,出了這道門我便忘記。”
即便是如此,宋城對白畫情並不放心,但是白畫情向來也只是去找宋小靜談心,其它也去不了那裡,所以他也不擔心,她會把消息敗露出去。
“眼下邕王兵勢大增,確實不是件好事,要知道大皇子正是因此被圈禁冷宮,如若邕王一不小心,怕是也難逃陷害,所以邕王正打算將兵勢削弱,可好不容易招來的兵馬,就這麼遣散,未免有些太可惜,況且人心怎想。”
宋城也爲此一副心事重重的愁緒,他是一個領導者,他能理解高元毅的不捨,況且他是對外公認的皇子,萬一因爲自己的地位穩固,而將招來的兵馬遣散,那麼就等於將那些兵馬丟棄,日後這件事再被流傳出去,自然最有損的還是他的名譽。
“爲什麼要遣散呢,可以將兵馬分給別人啊;”白畫情一副天真無知的說道:“再說都是一心爲北朝江山着想,就這樣白白浪費兵力,豈不是太可惜了。”
宋城若有所思的思索了一下,白畫情的法子倒是不錯,但他並沒有深思,所以他還是憂重的說道:“話雖如此,但誰又想把自己辛苦得來的兵力,拱手讓給他人,萬一弄不好,還有可能給自己留下後患,誰人又會走這步險棋。”
白畫情當然理解其中的利害,但她還是一副無謂的說道:“也不見得是險棋,大不了私下籤訂暫放協議,這樣不就是省心了。”
宋城對白畫情的單純,他是無奈的笑了笑,他不想糾結這麼深奧的話題,所以他也隨口說道:“你倒是說的輕鬆,你當是買只小雞小鴨,隨便寄存一下便可。”
“但道理是一樣的,你想想,邕王如今面臨兵力強勢,可能會連累自己遭遇不測,如果他將兵權劃分一本部分,存放在別人的名下,待情勢穩定下來,再把兵馬調回自己名下,況且你們打仗不是要靠什麼軍令的嘛,只要邕王手握令牌,誰也調動不了他的兵馬。”
“咱們情兒何時也變得這般聰明伶俐了。”宋城暗自揣測白畫情的計策倒是不錯,高元毅只需把兵馬找個名下暫存,他手握令牌,也影響不到他的後顧。
白畫情洋洋得意的說道:“捨棄一小部分兵力,卻能保住自身安危,這點道理我豈能不懂。”
宋城寵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卻無心再跟她說笑,因爲他在琢磨着,如果照白畫情說的去辦,興許是個化解的好法子,只是他不確定高元毅的想法。
宋城將白畫情的想法,分析簡潔後,告知高元毅是否可採取此法,但高元毅一邊傾聽,一邊從中分析利害,但得知宋城的具體意思,他有些驚疑的說道:“你是說,本王可以將兵力,規劃一個軍令的人馬給臨王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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