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元尚離開宋安樂脣瓣的那一刻,宋安樂終於有了喘息的驚叫,可高元尚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如同一頭餓狼般,又吸允在她玉頸間,她不適的推着他,甚至驚慌的喊道:“你放開我...高元尚你快放手...啊...不要...”
宋安樂驚嚇的一時快要哭訴了出來,她完全不知道高元尚到底是什麼用意,她只是害怕,他接下來會怎樣。
因爲宋安樂只是穿着單薄的衣着,所以在高元尚霸道的啃-噬下,她如玉般的脖頸,早已是一片片青紫不堪入目,她那薄脣上的紅腫,以及被咬過的痕跡,更是明顯可見。
高元尚看着如此狼狽不堪之容的宋安樂,他才滿意的收手,宋安樂終於從惡魔的懷裡脫逃,她驚慌的抓着衣襟,跌跌撞撞的退了兩步,許是還沒有緩過神來,所以她一時有些恍惚。
高元尚本無心再去理會宋安樂,但見她難得露出這般弱勢,他一時興起,想趁機調侃她一番,於是他再度靠近宋安樂,可宋安樂只是一再退讓,直到她退讓在軟榻邊,她才一臉怒顏的瞪着他。
但高元尚卻絲毫不爲所動,他反而是一副玩味之態的擡起宋安樂的下顎,宋安樂氣憤將臉扭過去,可高元尚用手捏住她的下顎,讓她是動彈艱難。
“本王覺得宋佳麗這樣很美。”高元尚直勾勾的盯着宋安樂,也加深了臉上那抹邪魅而玩味的笑意。
“瘋子。”宋安樂怒狠狠的回駁,此時她只是泄怒自己對他行爲的不滿,完全沒有理會他是一位皇子,更何況,這種小人之舉,豈是一位皇子的行爲。
高元尚面色瞬間冷沉了下來,但他一時並不知道,自己因何而變動情緒,看着死不服輸的宋安樂,他有種屬於自己的獨霸,卻被人侵佔的感覺,有些這是他最主要的情緒源泉。
可宋安樂卻毫不畏懼高元尚的轉變,因爲她不能消耗的氣憤,還將她置身在怒氣中,哪怕是高元尚治罪於她,她也不能忍受他這般羞辱。
“來人。”高元尚突然揚聲一句命令。
宋安樂不明的看了高元尚一眼,因爲腳步聲的走進,她驚慌的抓着衣襟,並壓低着臉,儘量避免了被看出異樣。
來人正是小菊,宋安樂這才意識到,小菊好像應該在殿內,卻不知在什麼時候,她已經退了出去。
小菊除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便是站在一旁,等候接下來的命令。
高元尚又一副威信的說道:“宋佳麗身體日漸康復,傳本王的之命,立即將宋佳麗送回秀女院,不得有誤。”
宋安樂驚訝的看了高元尚一眼,對於他的舉動,她實在是不能理解,就算他厭煩自己,也不至於這麼晚,還要送她回去,可此時她不想去想那麼多,只要能離開這裡,對於她而言,比任何好事都值得慶幸。
“奴婢遵命。”小菊依舊沒有任何變動,她只是頷首示意了一下,又轉向宋安樂說道:“奴婢爲宋佳麗更衣。”
“不用了;”宋安樂顯得有些急切的回駁,讓她也意識到自己的驚慌,所以她略帶些尷尬的說道:“我自己來就好。”
小菊看了眼宋安樂,又用餘光瞄了眼高元尚,卻並沒有回答,倒是宋安樂又瞟了眼高元尚,像似在催促他離開。
既然是趕人走,高元尚自然是不好再留下,況且他也達到了自己的用意,所以他期待的是以後的序幕。
高元尚離開後,宋安樂自己收拾了來時的衣物,簡單的穿戴後,她找了一條厚實的外衣,正好可以遮住脖頸印記,至於脣瓣上及嘴角上的咬痕,她只能掩藏多少是多少。
宋安樂在小菊和幾名宮人的護送下,終於回到屬於她居住的秀女院,而秀女院完全不像高元尚的永福宮那麼安靜,在永福宮裡,她感覺已經是深夜,而秀女院卻依然人來人往的頻繁。
因爲天色確實已晚,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宋安樂回來,反而是各自抓緊忙碌着自己手頭上的活,爭取早一點可以完成任務休息。
梅心和盞菊也在房裡趕着上面交下來的事務,她們各自手拿針線,正在穿着一串串精美的珠飾品,而她們看似認真的動作,各自卻又顯得心神不寧。
這時,盞菊突然莫名的深深嘆了口氣,她看了看簡單的房內,又一臉沮喪的說道:“梅心姐姐,你說咱們小主還會不會回來呢?”
梅心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她沒有急着回答盞菊的問題,而是停頓了小會才說道:“放心吧,小主不會丟下咱們的。”
經過數日的教導,盞菊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身處境地,所以她也不敢再有馬虎,只是宋安樂像似失蹤了一般,她有些羣龍無首的恐慌,可是她又不想給梅心增加心理壓力,於是她低落的說道:“我倒不是擔心小主丟下咱們,只是小主初來乍到,我擔心那個大皇子會欺負咱們小主。”
盞菊並沒有正面見過高元尚,所以對他完全只是個陌生人,但是梅心對高元尚卻熟悉的見過幾面,但她並不想去解釋那麼多,因爲盞菊粗糙的性子,她還是儘量少讓她知道這些。
梅心淺淺的笑道:“放心吧,大皇子不是那種人。”
盞菊一名驚奇不明的‘嗯?’了一聲,因爲梅心的話語,很容易讓人遐想到,她好像對大皇子並不陌生,反而有種熟悉的感覺。
梅心這才意識到,自己無心一句話,卻話意表露的有點不同,於是她有道:“你想想,堂堂一位大皇子,怎會欺負一名小小佳麗,況且佳麗本就是爲皇子而選,大皇子完全可能等到篩選之日,再進行封選就是了。”
盞菊點了點頭,並長長的‘哦’了一聲,她想想梅心說的也是,只是不等她想完,這時房門被開啓,梅心和盞菊都驚慌的起身,因爲她們都以爲是巡訪的宮人,或是來催促她們交工。
宋安樂進門後,見梅心和盞菊都拘謹的頷首站在一旁,她心裡隱隱的揪緊了一下,從梅心和盞菊的舉動中,不難看出她們被約束後的擔驚,她心裡一陣自責,如果不是因爲她,她們也許能活的很好,很自由。
“梅心,盞菊。”宋安樂適時的解開她們的約束。
聽聞熟悉的音聲,梅心和盞菊都驚訝擡頭看去,梅心也感到意外,但盞菊卻驚喜的撲上去說道:“小姐,真的是您...您真的回來了...”
盞菊一副不可思議的驚喜,她上下打量着宋安樂,一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宋安樂臉上的一層輕紗,讓她疑惑的說道:“小姐,您這是...?”
宋安樂垂下了纖長濃密的睫毛,雖然嬌美的容顏被遮掩,但從她煽動的美眸中,不難看出她的尷尬和爲難,梅心第一個不放過屬於宋安樂的異狀,所以她及時說道:“小主,快進來暖暖吧。”
“對,對,對,快進來暖和一下,我們剛點的炭火。”盞菊說着便攙扶着宋安樂走進。
宋安樂跟着走進了兩步,又折回頭對隨她一起的一名小宮女說道:“你也進來暖和一下吧。”
梅心和盞菊這才注意到,隨宋安樂身後還有一名小宮女,許是下意識的本能,梅心和盞菊都困惑的相視了一眼。
“小主,這位是?”盞菊還是忍不住想問個究竟。
由於是高元尚臨時安排的宮女,所以宋安樂也並不知道這名小宮女的名字,於是她又隨和的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宮女頗爲有禮貌的頷首說道:“奴婢是小主的人,但求小主賜名。”
宋安樂見小宮女年紀輕輕,長大也算是眉清目秀,而且是高元尚賞賜過來的人,她也不好怠慢了,於是她想了一下,才說道:“那就叫紅竹怎樣?”
“多謝小主恩典。”小宮女淺淺的俯身敬謝。
宋安樂呈現在別人眼中的美眸,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這裡不必永福宮寬裕,你就委屈點吧。”
“小主言重了。”紅竹雖然沒有過多的表情,但語氣一直都顯得很隨和。
宋安樂又轉眼說道:“梅心,你幫紅竹整理一下住處吧。”
“婢女知道了;”梅心頷首示意了一下,又轉身對紅竹說道:“紅竹姑娘,咱們這裡地方簡陋,你就將就一下吧。”
“梅姐姐客氣了,同爲下人,紅竹不敢高擡自己。”
梅心淺淺的笑了笑,雖然都是初識,但彼此間都以禮相待,也算是爲往後建立一個較好的相處平臺,所以各自的心裡,都感到暖暖的溫馨。
宋安樂又適時的說道:“好了,也不早了,都別站着了,早點梳洗歇息吧。”
“婢女這去給小主打水。”盞菊說着便準備出去打水。
“不用了;”宋安樂及時拉住她,“我已經梳洗好了。”
宋安樂確實是梳洗好了回來,但她也擔心,梳洗過程中,身上的印記,會被人發現,她還擔心,明天又該怎樣去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