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落地。發出一陣嘈嘈的脆響。秦豐被刺耳的碎響聲。稍稍也緩解了情緒。妙姬更是驚慌的將他攙扶着。
“娘娘...”許是被碎響聲所驚。殿外傳來宮人的音聲。
妙姬驚慌的將秦豐擋在身後。平息着緊張的情緒。說道“本宮不慎打碎了花瓶。沒你們的事。”
殿外久久沒有再傳來音聲。妙姬才稍稍鬆了口氣;她轉身看向秦豐。他已是面頰緋紅。神情迷糊的狀態。她不明的有些不敢靠近他。
秦豐被體內的熱火。燒的渾身難以承受。迷亂的意識。他不時的搖晃着頭。希望能找回一絲清醒。但他越是想控制。身體內的火熱。就越是洶涌的襲來。
妙姬看着秦豐的表情與舉動的變化。她感覺微微不妙。他的症狀。分明是中了迷情藥的狀態;她頭腦一時混亂。若是找宮人與他合歡。眼下又是在鳳儀殿。若是傳出去。她就是一百個理由。也洗不清罪名。但若是置之不理。就等於看着他去死。而且一樣是在鳳儀殿。
妙姬見秦豐此狀。把他弄走的可能性。完全沒有;高晉眼下在擺宴。而她又懷有身孕。估計高晉是不會過來。於是她做出大膽的決定。自己爲秦豐解渴。早早了去此事。
妙姬試着上前攙扶秦豐。而秦豐已經在自己的衣襟處胡抓亂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接觸妙姬的溫度。一把將她手甩開。“走開。別過來。”
妙姬見他如此被身體折磨。還能控制拒絕自己。她一時心疼不已。再次的試着接近他。輕輕的喊了聲“秦豐...”
秦豐迷情的眼眸看着她。隨手將她拉進懷裡。再也抵抗不了身體的叫張。他粗辱的吻着她。不安分的大掌。在她身體上描繪着。直到她微微凸起的腹部。他的舉動稍稍停頓着。
妙姬似乎明白他的心理。她主動的迴應着他。幫他褪去凌亂的衣衫。秦豐更加瘋狂了自己的動作。隨着妙姬的腳步。一步步來到牀榻邊。妙姬擔心自己的身孕。自己摸索着上了牀榻。
秦豐撕扯她的衣衫。已如一頭埋沒在沙漠中的野獸。找到了一方甘泉;妙姬擔心他動作過重。儘量的配合着他。兩人肌膚相貼。妙姬才真正感受到他的熱度;
秦豐霸道而張狂的挑逗。讓她有些沉迷。氣息隨着身體變得粗重。直到秦豐的進入。肆意的掠奪。她也隨着身體的歡愉。發出連連嬌呼。殿內瞬時進入春暖....
高晉在送離了各個大臣後。已是帶着一副醉意。身旁的宮人上前攙扶着他。小心翼翼的問道“涼王。您擺駕哪個宮殿就寢。”
“鳳儀殿。”高晉站立不穩的身體。似是醉意的臉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意。
宮人頷首示意。隨即攙扶高晉向鳳儀殿方向而去。
秦豐在解去了藥性後。沉沉的睡了過去。妙姬不知在昏厥了多久後。緩緩醒來;看着秦豐面色已恢復正常。不知是秦豐對她的身孕有意識。還是她不時的提醒。秦豐雖肆意掠奪。但不像那樣張狂。
妙姬撫着凸起的小腹。好在並無不適的異樣。她稍稍安了份心。同時也提起了另一份不安。她撐起身體。推了推還在昏睡的秦豐。輕聲喚了一聲“秦豐..”
秦豐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蹙着眉頭。似乎有些不願醒來。但在熟悉的音聲中。他又驚奇的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妙姬赤-裸的身體。他又看了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他驚慌的起身。不明的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
隨着意識的清醒。他也稍稍記起了事發的那一幕。
“別問了。趕緊離開。”妙姬說着。找了他的衣衫遞給他。只要沒被發現。什麼事都好辦。
秦豐意識到事情的嚴重與蹊蹺。但他沒時間思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拿起衣衫簡單的穿戴着;
這時。殿外傳來尖細的嗓音“涼王駕到....”
妙姬與秦豐相視一眼。眼神裡都帶着驚恐。秦豐縱身跳下牀榻。甚至還未來得及穿好鞋子。高晉已負手走進;妙姬根本來不及有任何舉動。只能捲曲在被褥裡。她似乎意識到等待她的殘酷。
高晉本是帶着些醉意。但在看見眼前衣衫不整的兩人後。意識恢復到犀利。神情恢復到陰冷。面色更是冷若冰霜。
秦豐側着身。不僅是驚恐。還帶着尷尬。也不敢直視高晉的陰冷。妙姬更是縮在牀角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埋着頭。不敢想象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高晉眯虛着陰冷的眼神。嘴角勾勒出陰冷的笑意。他仰頭吩咐道“來人。將此二人關進地牢。擇日由孤王親自處置。”他說完。便拂袖離開。
妙姬與秦豐再次相視。兩人都帶着深深的沉重。而他們也意識到。這是一次陰謀。所以他們無力反抗。只有任設計之人宰割。
高晉離開後。直奔容妃殿而去。他終於明白了暗魂的用意。這樣的手段。確實有損他的顏面。但是他還不明。爲什麼暗魂的人選是秦豐。只因秦豐是他比較敬佩的一名軍人。
高晉到容妃殿時。第一時間更新暗魂正在殿內看着出神。身旁的茶盞。已褪去了熱氣。她似乎就是在等高晉的到來。
高晉面無表情的走進。暗魂不知是因爲身孕不方便起身。還是本就無心起身。她只是淡淡的一句“涼王來了。”
高晉對於她這樣的淡然。是怒也不是。氣也不好。他瞟了眼一旁的宮人;暗魂會意。轉眼說道“本宮伺候涼王就寢。你們都下去吧。”
宮人們紛紛頷首退了下去。暗魂得知高晉設宴後。便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她也猜想高晉會來找她。
“今晚的事。是你做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高晉依舊面無表情。雖然他知道問的有些多餘。但他還是想證實。
“怎麼。涼王不滿意嗎。”暗魂也不裝腔作勢。她不過是完成了他所想。至於手段。只是一個過程。
高晉一臉不悅的瞥了她一眼。就算是不滿。事已至此他又能怎樣。況且她所做的。不過是他們之間的共識。
“此事雖有損涼王的顏面。但比起北涼的社稷。涼王所付出的。定會流傳青史。”暗魂帶着一絲淺笑。算是安慰他也好。真言提醒他也罷。其實都不那麼重要。
高晉嘆息着。希望真如她所說。但他不明爲什麼是秦豐。第一時間更新他不明的看向她說道“爲什麼是秦豐。”
“臣妾不過是促成一樁美事。至於其它。臣妾無心多想。”暗魂選擇秦豐的原因。其實真的很多。比如他與妙姬的情意。比如他是夏風國的重臣。再比如他將對北涼的用處....
高晉更加不明的看着她。
暗魂抿了抿嘴角。決定將妙姬與秦豐之事告知他。畢竟他有權知道。而對於妙姬與秦豐今晚之事。還需要他去處理。
高晉聽聞妙姬與秦豐之事。也是震驚不已。也許不是在意之人。他並不感到惱怒。只是爲自己的顏面。有些過不去。但是他從中得到的利益。也許不僅僅是除去妙姬的孩子。還可以利用一番他們的關係。
妙姬與秦豐的事。並沒有傳的沸沸揚揚。時隔三日後。高晉終於來到地牢。並攜林軒兒與暗魂一起前來。
儘管是在地牢內。儘管沒有華麗的衣衫。沒有精美的髮飾。妙姬依舊不失王后的氣勢;雖然是地牢。但考慮到她是王后。她的牢房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不堪。
妙姬趾高氣昂的坐在牢內的牀榻上。烏髮四散在肩上。顯得有些凌亂。蒼白的臉色。更加憔悴了整個面貌。她只能用孤傲的氣勢。來掩藏內心的惶恐與不安。不管是怎樣的暴風雨。她都要面對。
高晉命人將牢門打開後。退去了閒雜人等。妙姬坐着毫無反應。高晉帶人走進。他冷眼瞟了眼牢內的狀況。又將冰冷的目光落在妙姬身上。冷聲問道“王后不該向孤王解釋一下腹中的孩子嗎。”
妙姬沒有行禮。而現在的禮數。對於他們而言。已不是主要的罪責。
“臣妾與秦豐是被人陷害的。臣妾無言解釋。”妙姬沒有擡眼。倒是一副很淡定的樣子。高晉的舉動是在她腹中孩子身上。這是她所猜想的一半。
高晉冷笑了一下。“孤王現在關心的。不是你們的私情。而是你腹中孩子的身份。”
妙姬如霜的眼神。看了眼高晉。又冷顏說道“臣妾腹中之子。乃是涼王所有。臣妾敢對天發誓。”
“王后膽敢與他人在鳳儀殿私會。孤王又怎能輕信你片面之詞。”高晉依舊是冷眼看向她。本是一副王者的威嚴。加上冷若冰霜的表情。讓一旁的人。都不敢直視。
“臣妾說過。那晚之事。臣妾是被人設計陷害的。”妙姬雖面無表情。但語氣還算顯得平靜。內心卻是無力自控。她只能一再的強調。是遭人陷害。雖然她知道。高晉也許就是那個主謀。
“陷害..”高晉冷‘哼’了一聲。又半勾着嘴角。陰冷的譏笑道:“你情我願的事。不知王后是怎麼被人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