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霜木子來到樓下,只見,李大少翹個二郎腿,嗑着瓜子品着美酒,一副享受的看着表演;這才記起,他們是見過面的,且還幫助過自己。
霜木子頷首說道:“不知,李公子找奴家何事?”
“霜姑娘,我終於見到你了。”李大少見霜木子,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顯得有些激動,卻又不帶緊張,滿臉的笑意,足以表明他此時的心情。
“李公子這麼急着找奴家,可是有事?”霜木子見狀,不禁覺李公子舉動可愛,只是在心裡暗笑;
“沒事啊...我就是想你了。”李大少很是自然的說着,完全沒有意識自己的話意。
霜木子聞言,不禁嘴角抿了抿,雖然沒有笑意,但比起冷漠的表情,算是緩和多了,看着李大少一臉無謂,無奈的輕輕搖了搖頭。
“怎麼了,我說錯了嗎?”李大少見霜木子搖頭,無知的問道,他只是說出心裡的想法,不會有錯吧。
霜木子無言以對,又是輕輕搖了搖頭。
“哦,來,快坐下,我給你帶了好吃的。”李大少拉着霜木子坐下。霜木子被李大少突然的伸手,一時未躲過,只好趕緊坐下,及時的將手抽出。
“嚐嚐..很好吃的;”李大少打開桌上的一紙包,拿出一塊精美的糕點,遞向霜木子。
“多謝李公子,奴家不餓。”面對這樣的李大少,霜木子真是不知如何。
李大少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嫌我手贓啊,我是剛洗過的。”
“多謝李公子。”霜木子見李大少執意,也只好將糕點接過。
“你怎麼不吃啊,真的很好吃的。”李大少嘴裡塞滿了糕點,還不忘提醒霜木子吃。
霜木子看着李大少鼓着個包子臉,吃的津津有味,於是,她也將糕點放進嘴裡,輕輕咀嚼着,其實,面對一個單純無知的人,遠比那些深藏不露的人,好相處的多了。
“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你嗎?”李大少邊吃,邊端起桌上的茶水,完全沒看霜木子,也沒有察覺自己的話語對於男女之間的意爲。
霜木子看了眼李大少,低頭不語,短暫的相處,她已經不再被他任何話語感到驚奇了,有句話叫做‘有口無心’不知是否可以用在李大少身上。
“因爲你很像我娘。”李大少喝口水,看了眼霜木子,又將茶杯放下,其實,他想說的是,霜木子淡定的氣質,很像他記憶中的母親。
而霜木子差點沒被噎住,她看了眼李大少,臉上像似還寫着‘我有這麼老嗎?’
“我不是說你老,就是感覺像。”李大少倒是難得聰明一回。
霜木子見李大少,微微的有些失落,她嘴角抿了抿,卻不知說什麼,其實,她不該誤會李大少在說自己老,以李大少的無知,想必就是有感而發,心裡一陣自責,她能理解他思念母親的心情,她何嘗不是常常如此。
“喲~這不是將軍府的李大少嘛!”一角落男子走來,此人,正是白年明。
李大少擦了擦嘴角,一臉無謂的說道:“不知,白將軍爲何在此?”
“李大少爲何在此,本將軍自也是爲何。”聽聞,將軍府的大少腦筋不好,今日一見,還真是,如此愚笨的問題都問的出,白年明一臉玩味的走近。
李大少一臉無知的說道:“哦,我是來找霜姑娘的,白將軍也是來找霜姑娘嗎?”
“像她這樣,低俗的女人,街上一抓一大把,本將軍可沒李大少這樣的閒情。”白年明一臉譏諷的看着霜木子。
“既然,像奴家一樣的女人,到處都是,那白公子爲何在這?”霜木子起身,也不帶好聲的語氣,自第一次見白年明開始,她便不留他好影響,現來更是不待見。
“自然是找比你貌美的女子,來做消遣。”白年明不帶好聲的湊進霜木子。
“比奴家貌美的姑娘,樓內到處都是,白公子請自便。”霜木子躲開白年明的嘴臉,退後一步。
“哼....”白年明自知,霜木子的不待見,於是,拂袖而去,莫名的懊惱,自己爲何找這份難看。
“霜姑娘還遠離白年明些,他可不是好惹的。”李大少見白年明憤怒的離開,爲霜木子擔心,從別人口中,他還是得知了不少白年明的秉性與毒辣。
“李公子識得那位白公子?”霜木子突然想到,李大少與白年明同爲朝官,不定,哪天可以打聽些林府之事。
李大少很是無謂的說道;“當然認識,他與我爹一起 打過好多勝仗呢。”
霜木子聞言,垂眸不語,白年明的精明睿智,是值得人佩服的,只是他囂張的秉性不太惹人喜歡。
李大少見霜木子不語,好奇的問道:“怎麼,你也認識他嗎?”
“哦,奴家又怎會識得此人;”霜木子回了回神又道:“今日已晚,李公子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那我明晚還能見到你嗎?”李大少略帶不捨之意。
“明晚奴家有段舞藝,李公子若不嫌棄,可以前來觀賞。”霜木子見李大少,並非是腦筋有問題,許是太單純,所以纔會更無知。
“好.好.好,我一定早些來。”李大少高興的直拍手,像極了一個大孩子。
霜木子欠了欠身後,便轉身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