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看似粗陋,內心卻極其縝密,韓鳳芹就是如此,她非但不是傻大個,心眼還很多,眼見父親想要知道答案,她笑着說:“你們沒覺得羽社對於咱們來說非常有用嗎,一個學生組織居然擊潰老牌社團廣成幫和聞家幫,假如我們把他拉攏過來,到時候稱霸江陽豈不指rì可待。【‘kanz^.”
女兒的話韓大棒讚許的點頭,“不錯,你考慮的很周到,這小子確實大有用處,芹子,你覺得應該如何拉攏他?”
韓鳳芹胸有成竹的道:“很簡單,給他一大筆錢,並且委以重任,讓他率領羽社加入咱們。”
“說具體點?”韓大棒對於女兒的功夫及謀略都很滿意,最近幾年刻意當成接班人來培養,也總是不漏聲sè的考覈。
韓鳳芹尋思下,說道:“既然是難得的人才,況且手底下還有一大票人,條件不夠優厚的話肯定無法打動他,要我看,至少要給他一千萬,再答應羽社加入狂神會之後成立個龍堂,由秋羽擔任堂主……”
韓大棒等愕然,隨即哈哈大笑,都是滿臉的不以爲然,
韓鳳芹氣惱的問:“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韓大棒嗤之以鼻的道:“芹子,你太高估那小子了,不過是rǔ臭味乾的毛孩子,他有什麼本事能值一千萬,還當堂主,他充其量也就是個香主的材料。”
旁邊的黑白雙煞隨聲附和,韓耶魯撇嘴道:“大哥說的對,秋羽對咱們有點用處,卻根本不值錢。”
韓辛格不屑的道:“要我看,當香主都是擡舉那小子,他只配做個小隊長。”
韓鳳芹急道:“你們怎麼懷疑我的眼光呢,那小子絕非池中之物,條件不夠的話肯定不能歸順……”
韓大棒眼裡閃過寒光,惡狠狠的道:“那又怎麼樣,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給他十萬塊錢,讓他率領羽社加入狂神會,到時候歸屬你的鳳堂,讓當你手下的一名香主好了,如果他不同意,我要血洗羽社。”
這番話絕對夠狠,即便羽社跟狂神會沒有仇怨,卻因爲它的快崛起威脅到後者的地位,所以韓大棒已經準備下狠手將其除掉。
聽到父親話裡的語氣,韓鳳芹就知道不容辯駁,她只能點頭,“那好吧,我儘量爭取。”她心想,實在不行的話,即便拿出老孃的私房錢我也要把那小子和羽社收至麾下,以後定有莫大用處。
在黑道上打拼了好多年,倚仗狂神會太子女的獨特身份,韓鳳芹巧取豪奪之下身家豐厚,拿出一兩千萬並不是難事。
韓大棒點頭,“如果那小子不同意,直接下手搞死他。”
韓鳳芹迴應,“明白……”
這時候,秋羽已經回到木器廠,出租車調頭離開,他縱身一躍飛過大鐵門,落在院子裡,邁步向前走去。
片刻之後,秋羽出現在廠房改建而成的寢室內,只見虛谷等和尚還有其他傷員躺在牀.上,身上的傷處纏着紗布,正掛吊瓶消炎。
羽社有一些成員在陽光診所經過培訓,掌握了基本用藥及扎針等技巧,成立了專門的醫療小分隊。傷員們經過秋羽的診治,傷重的直接在此做手術,其餘的進行包紮縫合,再開了各種消炎藥,由一幫醫療隊員爲傷員掛點滴及專業護理。
不得不提的是,秋羽醫術確實厲害,前兩天他在寢室內單獨隔出一個地方作爲簡易手術室,給虛谷等幾個傷重者進行手術,不用麻醉針劑,直接用金針扎入相應穴位就讓傷者昏迷不醒,他直接取出月斬小刀充當手術刀或割或挑或扎,遊刃有餘的施以手術。
月斬小刀堪稱神器,來頭很大,據秋羽三師叔千手仙說,這是某神秘組織的至寶,有很多妙處,其一,殺人不見血,也不會沾染任何東西,總是一塵不染。其二,刀子好像本身具有免疫能力,任何時候都不會有細菌,是療傷好器具。三,月圓之夜會唱歌,每月的yīn歷十五午夜時分,此刀會出輕微的呻吟,如歌如泣,會持續一盞茶的工夫。
當初秋羽不過十歲,也正是看中此刀的怪異之處,才死磨硬泡的從三師叔那裡弄來,當成自己的玩具,多少個月圓之夜,他凝視着小刀與之輕聲對話。
“嗡嗡……嚶嚶……依……”
“月斬,你哭了嗎,一定是想媽媽了吧?”
“卿卿嗚……”
“別哭了,我也沒有媽媽,以後咱們兩個相依爲命好嗎……”
“嚶嚶尼……”
長大以後,每當秋羽想起那段rì子,他臉上總是露出會心的微笑,這把刀已經成爲他的親人,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東西!
妙手回般的高深醫術,再加上獨門的療傷藥,止血藥、金創藥,以及專門管骨裂骨斷骨骼錯位的糊藥,讓受傷的手下恢復很快。如今受傷的兄弟在逐漸痊癒當中,jīng神狀態都不錯。
看到秋羽進來,一幫兄弟欣喜的與之打招呼,五個大和尚更是眉開眼笑,彷彿看到親人,爭先恐後的道:“老大,你總算過來了,我們待得悶死了。”
“老大,我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吃肉喝酒啊,嘴裡都淡出鳥來了……”
原來,虛谷等人傷勢太重,而且秋羽給他們的用藥中有的忌諱酒肉等食物,他們每天吃着各種素菜早就想開葷了。
秋羽笑道:“彆着急,再等兩天,到時候你們就可以隨便吃喝了。怎麼樣,傷口還疼嗎?”
聽說兩天以後才能喝酒吃肉,和尚們不由得哀嚎,這些傢伙下山之後每天大魚大肉的吃慣了,冷不丁的吃齋真覺得特別難受,虛谷苦着臉道:“老大,實在不行你給我們弄幾瓶啤酒也行啊。”
其他和尚也是苦苦哀求,秋雨笑道:“不是我狠心,實在是給你們用的藥跟酒肉起衝突,容易引起不舉這種反應,吃肉喝酒的話會當不成男人,你們還要喝啤酒嗎,不然我弄一箱過來給你們喝?”
和尚們傻眼了,忙不迭的搖頭說“不用了,”一幫傢伙純粹是花和尚,早就破了酒肉戒,也期待着下山之後能有豔遇,再破了sè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