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郎心似鐵,也架不住小九一個勁的忽悠啊,若是獲得了公主的彩魂之魄就相當於修煉五年的功力,真是巨大的吸引啊。ω.』m至於怎麼樣的得到,也就是與之顛鸞倒鳳,如此美女自然很讓人享受啊。
秋羽心中一動,不免有些矛盾,略有遲疑之後,迴應道:“那就走一步吧。”
話沒說死就是不排除試一試,讓小九俏臉上露出笑意,悠然自得的道:“好嘞,那你修煉吧……”
腦海中又浮現出韓玉兒的嬌俏模樣,讓秋羽心潮起伏,小妮子此刻應該很生氣吧,估計對我大失所望了,她有沒有睡着呢?
獸車略有顛簸的行走在雪地上,韓玉兒該有多大的心才能睡着啊,一雙明眸瞪得溜圓,真是心思滿懷,難以入眠。之前秋羽呵斥婢女的聲音傳出來,她臉上神色愈的鄙夷,覺得肯定故意給她聽的,若不是外間多了不之客,誰知道這小子會怎麼樣呢,恐怕已經跟美貌婢女巫山**了……
居高位的男人都一樣,向來喜好美色,她的父王如此,好多文武百官也是如此,並無什麼區別。
而關於秋羽在燕國的地位,韓玉兒頗爲了解,對方真是權勢滔天,自然不乏美女投還送抱,加之處在血氣方剛的年紀,面對着燕瘦環肥的女子沒有抵抗力也實屬正常吧!
經過一番分析,韓玉兒心中的氣憤消散了些,歸根結底還是自己太高了,以爲他是曠世奇男兒,實際上也有尋常人的嗜好啊。
失望之後便是失落,乃至,畢竟彼此不是情侶的關係,也用不着太過煩惱……
同樣的,春曉也沒有入眠,卻閉着眼睛假裝出均勻的呼吸聲,彷彿已經睡着了似的,實則暗自尋思着,這小子還真是不好對付啊,喜怒無常,還是沒能走進他的心裡,還需加把勁啊!
車廂裡的三個人各懷心思,秋羽好不容易壓住了心猿意馬,閉上眼睛徹底放鬆,驅動靈氣煉化經絡,什麼都不想,彷彿處在沒有任何干擾的空間裡……
接下來的兩天裡,秋羽始終板着臉不苟言笑,也儘量不言語,讓春曉有種距離感,韓玉兒卻嗤之以鼻,認爲這小子演戲而已。
隊伍也就離開了趙國,行進在荒野之中,也就愈的提高了警惕,畢竟龍馬獸車之內有着手眼通天的新權貴秋羽,若是有什麼閃失就糟了,官兵們責任重大。
尤其混跡其中的護國監資深成員李彥霖,老人家一百幾十歲的人了,依舊精神抖擻,騎坐在黃驃馬之上,猶如枝頭的蒼鷹,目光犀利。
夜深了,蒼穹中繁星點點,隊伍並沒有停下宿營,而是連夜急行軍,連續不斷的晝夜兼行,對於將士們也是一種考驗。
忽然間,李彥霖擡頭向西邊天空眺望過去,點點光芒引起了他的注意,連忙策馬來到獸車附近,沉聲道:“凌雲公,有不明人員飛過來了,估計奔着您來的,應該提早防範。”
車廂之內的秋羽爲之一驚,下意識的覺得不好,也就回應道:“知道了。”他連忙起身,衝着春曉說了句,“趕緊出去吧,有危險。”
車廂內溫暖如春,感受不到外面的絲毫寒冷,以至於春曉向來穿得很單薄,總是一襲短睡裙顯露出曼妙曲線,換句話說,也就是無時無刻不風騷!
眼見秋羽神色凝重,她慌忙爬起來,以最快的度穿好厚衣服,跟在對方後面走出去。
外間的韓玉兒也站起來,隨手取過貂皮斗篷披上了,詢問道:“怎麼啦?”
“有不明人員飛過來了,深更半夜的,顯而易見沒安好心,還是小心未眠,咱們都到外面去吧。”
車廂門推開了,寒風凜冽而來,吹在臉上猶如刀割似的,秋羽昂着頭迎風走出去,站在了欄杆後邊,兩位少女分別站立左右,也是往空中。
隊伍亦停下了,最頭裡的歐陽倫揮動手中長刀,大聲道:“進入備戰狀態,不惜一切代價護衛統帥大人。”
上千名官兵握緊了兵刃,也是目不轉睛的眺望着,心情不免有些緊張,畢竟過來的人修爲極高,帶給他們很大的心理壓力。
來者愈來愈近了,並且降低了高度,能夠共有七人,前邊兩位能夠如同鳥兒似的自由飛行,那意味着什麼,也就說所達到了虛化之境,儼然是級強者。
後面跟着的五個人腳下踩着各種兵器,在空中劃過閃耀着一道道讓人爲之炫目的光芒,讓人望而生畏。
這一幫人來自於楚國,都是太子祝焰的手下,爲者是個老態龍鍾的傢伙,身形佝僂,一雙死魚般的眼裡卻精光四射,絕非尋常之輩。他乃是負責護衛太子的厲害角色,名叫張連碩,之前就曾經奉命刺殺秋羽,可惜未果,如今又率領人員過來再次攔截對方。
當然了,罪魁禍就是楚國太子祝焰,對秋羽簡直恨之入骨,況且此次青年才俊大賽最後的結果是他與之並列第一,也是很難容忍。
按照祝焰的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滅了秋羽,最佳勇士只剩下他一人,也就名正言順,整個神芒大6再也沒有人能夠壓他一頭了。
如果說上一次行刺處在趙國境內,還不能大動干戈,張連碩只能躲在暗中,如今秋羽已經離開了,處在邊界之外的荒山野嶺,那麼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跟隨他過來的也都是大內高手,全都是心狠手辣,反正已經在太子祝焰面前說出豪言壯語,務必將秋羽擊斃了。
張連碩目光如電的,一眼就獸車上的青年,正是他說要找的人,在大賽中出盡風頭的秋羽,眼神愈的凌厲。
目視着這些不之客俯衝下來,秋羽朗聲道:“各位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見教?”
“要你去死!”張連碩右手翻動間,一根藤杖出現了,隨即厲聲呵斥道:“要你去死!”藤丈向前一指,灰色靈氣幻化成巨型劍刃向下疾刺而來,好生霸道。
好熟悉的攻擊,彷彿在哪裡見過似的,秋羽眉頭緊皺,一下子想起來了,在趙國營地之外,自己曾經遭受過襲擊,好像與此如出一轍,如此有可能爲同一個人,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