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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鼎也真是寶物,四個傀儡女武士進入其中馬上覆活有了行動能力,只是被霧氣籠罩其中,不曉得結果究竟如何。
眼裡的目光緊盯着寶鼎,秋羽心裡忐忑不安,生怕有什麼差池再害了這些女武士,但願能夠成功吧。
午夜之後,異象突生,一條條身影自寶鼎內飛出來,不斷地落在地上,正是那些傀儡女武士,已經變得跟秋羽同樣高矮,只是皮膚骨骼都爲金屬製成閃着溫潤的銀光,健美的身軀凹凸有致,上面套着鎧甲,頭上亦戴着銀盔,看容貌還有着幾分俏麗,分明就是英姿煞爽的戰士,彷彿臉上塗抹了銀粉。
室內出現這些金屬女武士,多了些詭異氣息!
四個女武士同時躬身行禮,齊聲道:“奴婢拜見主人,多謝您賜予我們生命,願意爲您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是聲音有點怪異,彷彿電腦合成似的,也可以理解,畢竟她們都是金屬部件構造而成。
秋羽大喜過望,沒想到真的成功了,經過通天鼎的淬鍊,四個女武士也擁有了生命力,就是不曉得她們有多強悍,是否能夠成爲他的得力助手。他點了下頭,欣慰的道:“很好,你們以後聽從我的命令,主人不會虧待你們。”
“是。”女武士們齊聲道。
隨着秋羽喊了聲“收!”他雙掌回吸,四個女武士倏地變小被直接收在儲物袋內,進入到休眠狀態。
這次淬鍊了傀儡女武士,通天鼎裡沒有出現神水,估計都被她們給吸收了,秋羽覺得很值,他收起寶鼎,心裡盤算着,傀儡獸應該怎麼煉製呢,若是我多煉製一些出來,都放在寶鼎內淬鍊,豈不是有了屬於自己的私人軍隊,而且攜帶方便,隨取隨用且不妙哉。有了,嚴大師爲煉器方面的行家,不如以後跟老人家諮詢一下……
又過了兩天,七師姐葉琳來到藥園這邊,卻是奉師父之命通知十三師弟前往袁古峰參加選拔賽。
這一次,葉琳騎着坐駕而來,那是頭毛色爲黑白相間的花狼,個頭很大,神態頗爲兇猛。
此女頗有幾分姿色,化了淡妝,曼妙身軀上罩着藕荷色裙裝,騎在花狼背上,兩條大白腿顯露着,更顯得身材勁爆,很是迷人。
看到秋羽出來,葉琳明眸中閃過一抹亮色,興奮的招手,態度親熱的道:“師弟快點上來吧,咱們得抓緊過去。”
笑靨如花的師姐讓秋羽覺得親切,他笑了下,“有勞師姐過來接我。”
“瞧你,跟我客氣什麼呀,趕緊走吧。”
秋羽亦騎坐在花狼背上,映入眼簾的是女子潔白如玉的後脖頸,香氣襲人,不由得心生漣漪,好香啊!
“師弟,你還是抱住我吧,免得被花狼甩下去。”葉琳笑吟吟的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秋羽依言照做,反正師姐讓抱的,他便很實惠的伸出雙臂緊摟着人家蠻腰。
再看葉琳,對於師弟如此舉動沒有絲毫不滿,反倒很享受的樣子,笑眯眯的吩咐花狼前行。
儘管載着兩個人,花狼依舊毫不費力,縱身向前飛馳而去,速度確實很快,而且不山路崎嶇,得不時地上躥下跳,使得葉琳和秋羽搖晃不已,免不了愈發的貼近有所磨蹭……
不經意間,秋羽手背碰到了皮球子似的東西,心中一蕩,挺結實還不小呢!
這一路頗爲旖旎,葉琳早就對這位師弟有好感,此時被對方摟在懷中更是芳心竊喜,不過,花狼的速度也真是夠快,沒過多長時間,已經來到袁古峰的山腰處。
如今上百名弟子往修煉大廳而去,多數都是下一輩,年紀不大的少男少女,如今看到花狼載着二人自山路飛奔而來,都好奇的眺望過去,不免驚訝出聲。
一個少女讚歎道:“快看啊,那是花狼,七師伯好美啊!”
幾個男弟子更是眼睛瞪的溜圓,眨也不眨的看着師伯的大長腿還有一對顫動着的東東,暗自吞嚥着口水,毫無疑問,葉琳是他們的夢中女神,可惜啊,只能看着乾眼饞,吃不到啊。畢竟輩分不同,而且實力有着天壤之別,只能讓他們處在仰望之中。
又有眼尖的女弟子發現了同在花狼背上的英俊青年,興奮不已的道:“十三師叔也來了,哇,好帥氣啊!”
顯然,即便秋羽很少在袁古峰這邊出現,他的風采已經深入某些女弟子的芳心,況且上一次狂揍玉秀峰弟子,也給他帶來了超級高的人氣,更被好多女弟子奉爲偶像。
他的出現讓一幫女弟子激動不已,眼裡泛着桃花,激動地道:“我的男神終於又出現了。”
“十三師叔真是讓人喜歡啊……”
許多男弟子則很是不忿,心中暗罵,真是花癡,瞧把你們迷的,都找不到北了,不就是長得帥點,至於嗎?
也有女弟子目視着狼背上的俊男靚女,發出感慨道:“他們好般配,真像一對神仙眷侶。”
此言一出,引起好多女弟子的不滿,小聲嘀咕着,“什麼呀,他們只是單純的師兄弟關係好不好。”
“淨瞎說,七師伯比十三師叔大許多呢,他們不可能成一對的。”
“再說了,四師伯一直追求七師伯呢,又怎麼可能讓十三師叔橫刀奪愛呢。”
“噓,小點聲,別讓四師伯聽見了,他就在那邊呢……”
所謂四師伯就是趙赫,一直暗戀葉琳的男子,此時站在廣場入口處,居高臨下的看過去,臉色變得鐵青,眼裡燃燒這憤怒的火焰。他也看到了花狼背上的一對男女,眼見那小子用手摟着葉琳蠻腰,更是嫉妒不已。
老子追求葉琳這麼久了,連小手都沒有摸到,這傢伙倒好,直接摟上了。我內定的女人豈能讓你染指,咱們走着瞧,待會考覈的時候,看我不讓你滿地找牙。
從秋羽剛入門那時候起,趙赫就覺得很不爽,如今更是怒不可遏,他猛地轉身拂袖而去,心裡已經打定主意要給對方點顏色看看,好比爲了爭奪配偶不惜頭破血流的雄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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