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雲龍集團軍高層召開會議,司令員琪蓉闡明行動計劃,讓各個師做好行動準備。
秋羽這個總司令並未參加會議,躺在辦公室的牀上休息,並且思考着某些問題,過不多時,他可能想明白了,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秋羽猜到是誰,他坐起來說道:“進來吧。”
房門打開之後,琪珍扭擺着身軀走進來,她沒穿外套,一對鼓脹把軍用襯衫撐的鼓鼓的,彷彿隨時都能爆開,很是惹眼。
未曾開口,琪珍的媚眼先飛過去,然後才嗲聲道:“總司令,沒打擾您休息吧。”
秋羽笑道:“沒有,眼下也沒有旁人,珍姐你用不着這麼正式,管我叫小羽就行,快過來坐吧。”
琪珍嫣然一笑,“那我就不客氣了。”她走過去在秋羽身邊坐下,帶來一陣香風。
眼見此女襯衫上的兩粒鈕釦都解開着,甚至能看見裡面的紫色罩子和深邃溝壑,秋羽忙把目光挪開,覺得有些尷尬。
琪珍笑道:“瞧你這樣,怎麼還不好意思了,至於嗎。”如今堂妹不在,機會難得,正好實施勾引,她把身子靠過去,吃吃笑道:“姐問你,昨晚上吃飯的時候被我用腳弄得舒服嗎?”
即便秋羽向來臉皮厚,也有些招架不住,臉騰地紅了,不知如何回答纔好。
“怎麼不說話呀,是不是很爽?”琪珍把手伸過去,落在對方的重要部位。
秋羽趕緊把那隻手按住,紅着臉道:“別這樣,讓你妹妹知道了不好。”
琪珍嗔道:“她又不在這裡怎麼會知道,況且你不說我不說誰能曉得,再者,老話都說了,小姨子有姐夫半拉p股,那大姨子是不是應該有妹夫整個p股啊,正好現在沒人,你不想摸摸嗎?”
直到此時,秋羽才真的看透了此女究竟是什麼人,一個字,“騷!”跟琪蓉相比簡直有着天壤之別,太不要臉了!
秋羽苦笑着搖頭,“還是算了吧,我沒那麼大膽子。”
“切,我讓你摸的,怕什麼。”琪珍站起身,竟然轉過去解開腰帶,褲子滑到腳後跟,然後彎腰,把只穿着黑色丁字的pp展現在對方面前。
剎那間,秋羽只覺得血脈賁張,瞪圓了眼珠子看過去,只見那是又圓又白的兩瓣,間只用細繩勒着,簡直誘人犯罪。
琪珍回頭嬌嗔道:“等什麼呢,你倒是摸啊……”發覺那小子火熱的目光,她撲哧一笑,接着道:“你要是饞了就吃吧,隨你怎麼吃都行,菊花和鮑魚都是新鮮的……”
此女簡直浪到極致,秋羽心想,聞那氣味都曉得不是正經貨色,說不上讓多少男人搞過呢,估計木耳都黑了,呸,還想讓老子吃,噁心死了。他連忙說道:“你快點把褲子穿上吧,琪琪說不上什麼時候就回來了,到時候該沒辦法收場了。”
琪珍覺得此言有理,自己現在應該小心行事,儘量別讓那小賤人發覺,免得前功盡棄,不過,她最後還是晃了晃pp放蕩的問:“那你說心裡話,想不想幹我?”
秋羽嚥了下口水,“想……只是現在不行,等以後有機會的。”
琪珍心暗喜,“那好吧,咱們來日方長。”她把褲子提起來穿好,意猶未盡的伸手在秋羽襠部捏了下,嘖嘖的道:“真遭人稀罕,我都忍不住想跟你做了,可你說得對,只能以後找機會跟你幹了。”
秋羽點頭,“行,不過……現在你還是先回去吧。”
“嗯,那我先走了。”
爲避免堂妹忽然回來,琪珍抑制了需求走出去,回往自己房間。
秋羽則用手抹去臉上的冷汗,心裡暗自嘀咕,這女人太浪了,老子差點把持不住。他抓起桌上的信箋紙,在上面寫了重要指示,然後打電話讓吉田百合過來。
片刻之後,吉田百合來到房間內,這丫頭已經十七歲了,個子長高了許多,現在發育的也很好,原來的小籠包已經變成山丘,再配上姣美容顏,像極了剛出道時候的山口百惠,無論出現在哪裡都讓人眼前一亮。
秋羽沒出聲,招了一下手,吉田百合便會意來到領袖面前,接過那張疊好的信紙,明眸閃過疑惑的目光無聲的詢問。
毫無疑問,面前的男人是吉田百合心目獨一無二的偶像,無可替代,當然也是貼身衛隊那些女孩子共同的靈魂。目前在她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通常喜歡的都是寒國明星,如什麼長腿歐巴,某教授等等,追的不亦樂乎,哪怕頭破血流。在她看來卻極其幼稚,也許那些女孩子沒有見過真正的男人吧。
儘管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吉田百合卻沒想過戀愛之類的問題,她覺得自己此生都不會愛上誰了,只要守護在偶像身邊就足夠了,她願意守着他過一輩子,永遠做他的貼身保鏢。
秋羽又把嘴巴湊過去,想要附耳交代,畢竟事關重大。
不曾想,無心的舉動卻讓吉田百合懵了,還以爲領袖要親她,以至於產生眩暈感覺身子一軟竟然要倒地,嚇了秋羽一跳,慌忙將其抱住,低聲問:“你怎麼啦?”
置身於領袖強壯有力的懷抱,吉田百合雪白的俏臉上涌現紅暈,覺得就跟做夢似的。
是啊,有好多次,她都夢見這種情形,醒來的時候總是癡癡的想,如果真的有一次該多好啊,那樣的話,她就有了可以回憶一輩子的甜美。
如今夢境卻變成了現實,吉田百合那雙眸子閃着流光溢彩變得黑亮黑亮的,感受着夢寐以求的懷抱,聞着偶像身上的氣息。
聽到領袖問話,吉田百合努力讓自己清醒,紅着臉道:“沒……沒什麼。”
秋羽滿臉納悶的看着這丫頭,暗自尋思,怎麼看起來好像少女懷春呢,難道她喜歡上我了?他馬上明白了吉田百合失態的原因,笑道:“你是不是以爲我要親你呀?”
吉田百合羞臊難當,可是又不能撒謊,畢竟她是最忠誠的衛隊長,絕對不能欺騙領袖。無奈之下,她只能紅着臉點了下頭,羞道:“對不起,總司令,是我誤會您了,我……我實在該死。”焦急之下,淚水涌現在小丫頭的眼眶裡,就要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