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秋羽和夏蘭享受甜蜜的同時,武藤惠子抵達中州,開始她的殺人之旅,這女人的首選目標是洪門千鶴堂堂主杜思儀,沒什麼理由,只因爲他的照片和資料在上面。
作爲道上人物,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毛病,有的好毒,有的好吸毒,有的喜歡玩女人。
相對來說,杜思儀對於女人的興趣很濃,最近迷上了一個剛下海不久的暗.娼,對方暱稱甜果凍,年方十八,模樣出衆身材惹火,並且功夫極佳,什麼冰火,毒龍、水晶之戀等等都不在話下,每次都讓他飄飄欲仙。
深夜,杜思儀驅車來到甜果凍所租住公寓的小區,下車之後興匆匆的上樓,到門口敲門,急不可耐的道:“寶貝快點開門,我來了……”
房門開了,杜思儀快步走進去,不料,一道銀光閃過,鋒利的武士短刀劃過他脖頸,隨着滲人的慘叫聲傳出,他搖晃着身軀驚恐的看着面前那個一身黑衣的神秘人物。
撲通一聲,杜思儀摔倒在地,這個在中州有着響亮名氣的傢伙不明不白的掛了。
再看房間內,只穿着情趣內衣的甜果凍側身躺在地上,原本潔白的身軀已經僵硬發青變成了屍體,身下是大片血跡,早已死去多時。
這個只露出兩隻明眸的女忍者正是武藤惠子,她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心中暗喜,一百萬華夏幣到手,兌換成日元就是一千六百多萬啊,發財了!
爲了幹掉杜思儀,武藤惠子先行來到此處,毫不猶豫的殺了青春貌美的甜果凍,然後在這裡等待,果然如願以償的幹掉了目標。
武藤惠子從所揹着的皮囊中取出個相機,給杜思儀那具看起來讓人恐怖的屍體拍了張照,然後推開窗戶縱身跳下,消失在黑暗中。
次日,杜思儀和甜果凍的屍體被發現,讓洪門上下極度震驚,沒想到在中州的地界,門中堂主竟然遭到暗殺,這還了得,歐陽正趕緊派人調查,要找出兇手爲得力手下報仇雪恨。
讓人始料未及的是,當天晚上厄運再次發生,洪門山富堂堂主李千秋被人殺死在車內,一同死去的還有他的六個保鏢,都被人用利刃割了脖頸,慘不忍睹。
兩天之內,洪門兩位堂主喪命,弄得人心惶惶,也讓歐陽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記得團團轉,趕緊把醫院裡的兒子轉移到總部,並且加強戒備。
經過滅羽聯盟的三位首腦的商議,決定採取措施,要把那殺手引出來。
第三天晚上,洪門的諸位堂主依舊如同往常般出去,卻準備充分,懷裡都有手槍,跟着的隨從也暗藏槍支,隨時保持警惕,只待殺手出現將其亂槍射殺。讓他們鬱悶的是,殺手並未出現,彷彿在人間蒸發了似的。
不管怎麼說,中州是洪門的天下,歐陽正命令門中成員全城排查,抓捕可疑人物。衆多洪門成員逐步搜查轄區內的酒店賓館,已及各個工廠企事業單位,弄得城中雞飛狗跳。
洪門這邊被殺手弄得焦頭爛額,羽社的六支隊伍已經悄悄的潛入河源省周邊地區,開始了異域征程。
端漢縣位於河源省西北側,這裡常年活躍着一個黑幫組織,破天幫,人員有三百多人,以收取保護費以及開設地下賭場過生活,幫主綽號大頭東,是個身強體壯的光頭漢子,曾經砍傷他人被判處十五年,花錢減刑從監獄出來之後,憑着一股子不要命的狠辣作風,逐漸成長爲本縣無可爭議的一霸,人稱東哥。
縣城裡有個得意茶館,實際上就是大頭東所經營的賭場,向來晚間營業,光顧的人很多,憑着它賺了許多錢財。
這天晚上,茶館內跟往常一樣聚集了不少賭徒,吆五喝六的賭錢,大門口站着幾個身穿黑布褂子的破天幫分子,擔當看場子職責。
賭場設在鬧市區,而且明目張膽的經營,可見破天幫在縣城內的勢力,絕對的囂張,無人敢管。
外面的街道上,路燈昏暗,一個風姿綽約的美婦人漫步走來,只見她容顏嫵媚,身材誘人,穿着一條紫色長裙,還揹着個長長的包裹。
七邪之一,羽社大長老徐雅楠來了!
放眼這個有些落後的縣城,平日裡根本看不見如此美豔的女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賭場門口的五個大漢不錯眼珠的看過去,有人嘖嘖讚歎道:“快看那女的,真他媽美啊,就跟仙女下凡似的。”
“臉盤子靚,身材也好啊,乃子好大……”
隨着徐雅楠走過來,她聽到幾個傢伙的言語,臉上露出惱怒之色,心中暗罵,該死的王八蛋,還敢說老孃,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眼見美婦人來到門口,五個大漢都有些納悶,其中一人問道:“你幹什麼來了?”
徐雅楠懶得回答,直接動手,只不過三拳兩腳就把五個傢伙打倒在地,讓那些傢伙不同程度的骨折,躺在地上嚎叫不已。
“啊……我的腿好像斷了。”
“快來人啊,有人行兇了……”
掃清障礙之後,徐雅楠邁步向茶館裡面走進去,恰好碰到一幫手裡握着砍刀棍棒的破天幫分子,大概有三十多人。
後面傳來傷者的聲音,“快點抓住那女的,就是她行兇了。”
“千萬別讓她逃走了……”
涌過來的那些破天幫分子很是納悶,就這麼個嬌滴滴的娘們竟然把大門口的幾個漢子打得如此之慘,簡直匪夷所思。
帶頭的那傢伙擺手道:“把這娘們給我抓起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倩影閃過,徐雅楠猛然踢腿出去,大腿擡得好高,正踹在這傢伙的面門上,一下子將其鼻樑骨踢碎,鼻血猛地竄出來。
“啊……”這傢伙慘叫着後退,氣急敗壞的道:“賤女人……弟兄們,給我上啊,狠狠的揍她。”
一幫大漢衝上前,各種武器劈頭蓋腦的擊過去。徐雅楠快速往旁邊竄過去,劈手奪過某個傢伙所持木棒,她掄起來橫掃過去,發出呼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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