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市一個高檔花園小區裡面,有一棟三層半的豪華別墅坐落於此。
此時,這棟豪華別墅裡面的大廳上,有一位四五十歲的男子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品嚐着香氣四溢的茶水。
鈴鈴鈴……
突然,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這位男子立刻拿起旁邊的手機看了一下上面的號碼後,按下接話鍵說道:“喂,你不跟在意安身邊,找我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意安有什麼事情?”
這個大廳上的男子,他正是範威業,他現在之所以接這個有些陌生的電話,因爲,這個電話的人是他兒子範意安身邊的一個馬仔。
“範總,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範少爺死了。”對方立刻傳來凝重急促的話語。
範威業聽到這個話後,他手一抖,臉色立刻鉅變,大聲對着手機話筒喝到:“什麼,什麼,你給老子說清楚,誰死了?”
“範總,範少爺被人殺死在公寓裡面。”
當範威業拿着的手機傳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彷彿被人重重的撞擊心口,一下子失去了生機勃勃的精神,老臉立刻垮了起來,拿着手機的老手頻頻發抖,手機一下掉落,吧嗒一聲,手機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大約一兩分鐘,範威業轟然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神色緊張無比的向上面嚎叫:“小梅,你快給老子滾下來,意安死了,小梅,你快給老子滾下來,意安死了,意安死了……”
立刻從上面慌慌張張走下一位少婦,她就是範威業的老婆王梅,也是範意安的後媽,她現在大聲對着範威業叫道:“範哥,你說誰死了,你說誰死?”
範威業對着王梅怒喝:“你他媽的沒聽到嗎,意安死了你沒聽到嗎,意安死了你沒聽到嗎?”
轟——
當王梅聽到範威業有些癲狂的話語,她頓時花容失色,驚叫起來:“啊,意安死,啊,意安死,不會的,意安不會死的,意安不會死的,範哥,一定是騙我,意安不會死的,意安不會死的……”
這是一棟公寓,不過,此時這棟公寓裡裡外外都是警察,這些警察拉起來了警戒線,等閒人物不能進入。
滋——
一輛豪華高檔的轎車風馳電掣而來,發出一道刺耳的剎車聲陡然就停在了境界線外,車門立刻打開,迅速從車裡面下來兩位跨着臉通紅眼睛的人。
這兩人正是得到範意安死亡消息的範威業和王梅,他們下了車後,不管警戒線,立刻往裡面衝了進來,一位警察看到後,立刻過去阻攔,但是,範威業大喝一聲,一把推開那位警察,繼續和王梅向裡面走了進去。
“喂,喂,你是誰呀,警察辦案,你不能進去。”
這位警察看到自己被闖入進來男子大力推開後,立刻大怒起來準備追了進去,不過,他的手臂立刻被人抓住,他準備大力甩開的時候。
拉着他的另外
一位警察快速對他說道:“不要發火,剛剛進去的那人是範威業,裡面死的人正是他的兒子,範威業可是清河市的帝王,我們惹不起他。”
那位警察聽了後,立刻恍然大悟,原本大怒的他,立刻變得戰戰兢兢起來,因爲他知道範威業在清河市的勢力,如果得罪了範威業,那麼,別說清河市不能混了,假如範威業不放過他,他就算死了,也逃不出清河市,他焉能不怕。
闖入進去的範威業,他在清河市根本就沒有怕過,如果有人要阻攔他進去公寓裡面,就算是神,他也不會放過,因爲他的兒子的遺體就在裡面。
公寓裡面的警察也發現了範威業闖了進來,但是,他們認識範威業,快速給範威業指着方向。
範威業帶着老婆快速按照警察指出的方向馬上跑進一個房間裡面。
首先進入房間裡面的範威業,他立刻看到地板上用白布蓋着一位屍體,旁邊還有很多血跡,他頓時忍不住嚎哭起來,一把衝過去倒在白布蓋着的屍體旁,然後顫抖着手緩緩拉開那塊白布,他看到裡面的屍體正是他的兒子範意安,他放聲大哭起來:“啊,啊,我的兒呀,意安,我的兒呀,你怎麼就死了,你怎麼就死了……”
至於範威業的老婆王梅,也就是已經死去的範意安的後媽,她顫抖着身體,一下子就跌落在範意安這位死人旁邊後,她看到範威業緩緩拉開白布,裡面的死人正是她的兒子範意安,她一下子就發瘋起來淒厲的大哭,並且用手搖着範意安的屍體:“啊,啊,兒子呀,意安呀,你醒醒呀,媽媽來看你了,意安呀,你醒醒呀,媽媽來看你了,你醒醒呀……”
可是,無論範威業和他的老婆王梅怎麼叫喚,範意安死了就是死了,是不能重活過來。
兩個哭哭啼啼悽悽慘慘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個時候,範威業收住嚎哭聲音,他滿臉滔天怒火,因爲他兒子範意安的死明顯是被被人殺死的。
而他範威業在清河市的仇人,唯有陳超然這些人,他現在立刻可以肯定兒子肯定是陳超然所殺,他想到陳超然殺了他的兒子範意安,他更是仰天狂嘯起來:“陳超然,陳超然,我範威業今生不殺你全家,我誓不爲人。”
陳超然在清河市不僅山翻四次破壞他範威業的奪取維嘉大酒店的計劃,還多次當着他範威業的面羞辱他,兒子範意安沒死之前變成了不能生育兒女的太監,也全都是陳超然整的。
如今,陳超然更是殺了他範威業的兒子範意安,可想而知,現在的範威業他對陳超然有多大的恨意。
不過,不管範威業現在對陳超然有多大的恨意,他的兒子範意安死得不能死是不能夠改變的事情。
這個時候,陸勇濤從外面慌慌張張跑了進來,他看到範威業的樣子,又看到地上變成屍體的範意安,他的眼睛也不由溼潤起來,因爲範意安怎麼說也是他看着長大的乾兒子。
而現在,他的乾兒子範意安就這麼慘死在這裡,他說不出的悲涼,自個安靜的站在那裡,也沒有去勸說範威業節哀順變。
不過,範威業跟陸勇濤不同,他現在看到陸勇濤來了,立刻大聲對陸勇濤喝到:“勇濤,你趕緊去把陳超然抓來槍斃了,他就是殺死我兒的兇手。”
陸勇濤知道範威業跟陳超然之間的恩怨,也知道範意安生前被陳超然整得很慘,但是,他怎麼說也是清河市公安局局長,警察辦案講究的是證據確鑿,沒有證據的前提下,是不能公然抓人,更加不能把人抓來槍斃了。
陸勇濤知道範威業此時的心情,他沉思了一下後說道:“範哥,至於意安是不是陳超然殺的,容我讓手下立刻展開調查,不管兇手是何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範威業有些怒道:“勇濤,不用調查了,肯定是陳超然殺了我兒,你現在立刻去把陳超然抓來槍斃了。”
陸勇濤聽了範威業的話後,他神色有些爲難的說道:“範哥,人死不能復生,請範哥你節哀順變,至於殺意安的兇手,我陸勇濤保證一定將他找出來繩之於法。”
剛纔的範威業由於急於爲兒子範意安報仇,所以,情急之間有些神志不清,他現在經過陸勇濤的勸說後,恢復神志想了一下,說道:“那好,勇濤,你立刻展開調查,快速抓拿殺我兒的兇手。”
陸勇濤說道:“範哥,不用你交代,我也想快速找出殺害意安的兇手。”
就這樣,陸勇濤立刻指揮手下對現場進行仔細的調查,很快,陸勇濤得到一條重要的線索:跟範意安一起的阿春失蹤不見了。
對於這條線索,身爲公安局局長的陸勇濤,他立刻斷定這個阿春就算不是殺死範意安的兇手,也知道誰殺死了範意安,因爲範意安是死在公寓裡面,那麼,這個阿春當時肯定在。
所以,只要找到這個阿春,也就找到了兇手。
範意安的案件找到突破點,陸勇濤立刻命令全部偵查此案的警員立刻往阿春這條線索查上去,那就是立刻找出阿春這個女子現在身在何處。
在陸勇濤的一聲令下,全部警員出動,盤查各個路口的監控錄像,看看那個阿春的女子到底去了哪了。
很快,在指揮中心的陸勇濤收到手下傳來的好消息:那個叫阿春的女子,現在正在維嘉大酒店裡面。
得到這個消息後,陸勇濤大爽,因爲立刻就可以找到殺死範意安的兇手給範威業一個交代,也是給他的乾兒子範意安報仇雪恨了。
不過他有一絲不明白的地方,這個阿春爲什麼要躲進維嘉大酒店呢?
難不成正如範威業所說的,陳超然正是操縱殺死範意安的幕後黑手?
不然,這個阿春什麼地方不去,偏偏躲進了維嘉大酒店。
難道她以爲躲進了維嘉大酒店,就可以受到庇護嗎,那也太天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