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離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想過東方悠塵想要權傾天族之中,卻沒有想到他與天族宏願不謀而合,心中暫時雖然對東方悠塵的能力有些懷疑,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輕視,因爲他的師尊將會是白衣卿相!
白衣卿相不是名字,而是一種封號,對智計超羣,謀略天下的封號!
而東方悠塵卻被白衣卿相封號爲白衣卿丞,他不明白白衣卿丞所代表着什麼,但是他明白白衣卿相爲人封號的意義。
東方悠塵雖未真的達到如他所說的,不殺一人,而將別人玩弄與鼓掌之中,但是,現在的他足以自傲!殺了一個青陽,大陸巔峰二十二足以震顫。
一個青陽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東方悠塵所散發出的消息,青陽與三族少主有關,只能說明三族已經結盟,這種結盟,足以讓任何一個勢力會灰飛煙滅。
東方悠塵驀然一笑,“現在大陸巔峰二十二隻有兩種做法,其一是想方設法拆散着三族莫須有的結盟,其二便是合縱連橫,勢力間,相互勾連,那麼自此,大陸巔峰二十二將分爲幾大板塊”。
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青陽,將會引起大陸巔峰勢力的震顫。
秋風澗處,在青陽爆炸身死之後,你死我活的戰鬥,不知不覺變成了萎靡不振,無論是紫旗、還是藍旗都是託着重傷在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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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縱然重傷,他們卻是殺紅了眼,眼中泛着絲絲仇恨,“區區藍旗螻蟻,也敢殺我,簡直是癡人說夢!”
“不過紫旗而已,又有什麼可以倨傲,我們藍旗照樣斬殺!”
不同的境界,不同的想法,結果就碰撞出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不殺了你們這些藍旗的賤民,何以彰顯我紫旗強者的尊嚴,紫旗是你們永遠無法企及的”。
“區區紫旗一段,也不過比老子高了一段而已,臭屁什麼?那個紫旗不是從藍旗淌過去的”。
二十個人,混亂的戰成了一團,飛沙走石,遮天蔽日,一招,冰封百里,讓人感到靈魂的呆滯,一招焚燒虛空,讓人頓覺全身冒汗,心中的邪火蹭蹭的往上竄。
黃旗道氣飛揚,形成一道道厚實的防禦,如同山嶽一般,難以撼動分毫。紫色的雷霆猶如驚世的利劍,無堅不摧,兩者轟然撞在一起。
撕拉出一聲聲刺耳的響聲,防禦鏗然碎裂,利劍當中折斷!
原本站在峽谷口,朝着裡面張望而不敢前進分毫的衆人,當即驚嚇的後退,紫旗與藍旗強者爭鬥,所產生的破壞力,不是他們這些一般人可是輕鬆避免的。
其中有一小部分人,就因爲青陽的爆炸,而身受重傷。如今,這二十個人混戰在一起,後果比之青陽爆炸的威力,只大不小。
羽戰歌看着前方的戰鬥,心中泛起了一絲猜測,“這背後會不會有東方悠塵的影子”。
自從東方悠塵打下萬劍關後,羽戰歌在真正見識到東方悠塵的恐怖,萬劍關後的凌霄五十六城,東方悠塵打下他們壓根兒就沒有動用大軍,追雲逐月沒有用到半個月,便全部征服。
要說沒有人組織,堂堂紫旗二段的青陽,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死去。
秋風澗口,消失的十五個藍旗修旗者,看着天空大戰所爆發的威力越來越小,臉上笑開了花,“此戰之後,便是他們最爲強大,爭奪天衣御塵風也不用在顧及什麼紫旗強者,什麼七大勢力”。
觀戰的同時,這是五個人互相盯着周圍一同作戰的人,到時候收拾殘局,這十五個人一個也不能少,誰要是想中途退出,必將受到其他藍旗修旗者的瘋狂廝殺。
“啊……老夫殺了你!”
空中頓時傳來一身紫旗強者的怒喝,聽其聲音,盛怒中夾雜着一絲萎靡,顯然受到了重傷。
“哼!有本事,你就學習剛纔那條老狗,自爆身軀啊,你不是紫旗強者嗎,不是很厲害嗎?我看也不過如此!”虛空中頓時浩蕩着一聲聲嘲諷。
“想逃,沒想到紫旗強也有逃命的時候,但是,以你現在殘廢的身軀,逃的了麼”,空中再次傳來一聲聲戲謔。
“哈哈哈,誰說我想逃了,這不過是我修煉的一具身外化身,縱使毀了又如何?”先前狂嘯的紫旗修旗者,頓時癲狂的說道。
正在大戰的衆人,心中頓時一駭,身形急掠,想要拉開男子的距離,可是來不及了,男子話還沒有說完,虛空中便出現一道透明的屏障,將衆包圍在其中。
屏障對於裡面的人來說,猶如雞肋,可是就是這一塊雞肋讓衆人在空中耽擱了一個呼吸的時間。
強者對決,一個呼吸足以致命!
感受後背的驚悚,衆人頓時撇下屏障,紛紛祭起全身的防禦,裡三層外三層的將自己包裹。
“轟!”
天空周圍盛開一朵燦爛的煙花,紅旗屬性的紫旗強者爆炸,頓時染紅了秋風城的上空,如同鮮血般殷紅。
屏障鏗然碎裂,爆炸的紫旗修旗者,連渣都不剩一塊,被困在裡面的十九個人,死的死,傷的傷,從空中墜落餘地,當真是奄奄一息!
混跡在人羣中的天星子,陰冷的看着這場戰鬥,嘴脣微微蠕動,對着身後的兩位男子聚線傳音道:“找出他的本體,就此誅殺,另外調集一些非天族勢力,守在在秋風澗的周圍,知道青陽死於七大勢力的人,都得死!明白嗎?”。
“還有,你們必須確保三大族的少主安然無恙的,而且是一同走出秋風澗!”
“是,長老”,天星子身後的兩個男子頭微微一點,當即推搡着人羣離去。
“殺!”
秋風澗口,再起波浪,十五個藍旗修旗者,從四周竄了出來,對着躺在地上的衆人,就地格殺!
“哼,你們以爲這樣就能輕易的殺了我們,簡直妄想”,躺在地上的衆人,當即忍着全身的劇痛,彈地而起,雙眼仇恨的盯着面前的十五人。
現在他們自然知道,自己等人做了螳螂,而這十五塊磚頭卻是做了黃雀。
“死到臨頭,還敢說大話,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十五個散修中,頓時有人不屑的說道。
“反正老夫賤民一條,就算是活下來,也會玄功盡失,不過苟延殘喘而已,殺死你們,老夫也不虧”,說着,又有人全身鼓脹,將周圍封鎖,自爆身軀。
衆人當即驚駭,仰頭看了看天,“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爭相的自爆身軀,修煉了幾十幾百年,難道就這麼不值錢?”
只有天星子在一邊陰森的冷笑,昨晚,遞給所有人的書信中,字跡中夾雜着一絲怒心草,這種草,任何人都無法察覺,而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讓人的心境無法平靜,只要遇到不順心的事,脾氣就如同噴發的火山,越來越暴躁,越來越憤怒。
“既然你們要當黃雀,那麼我就以生命爲別人鋪路,找出一個彎弓搭箭的人,就算你們吃了我,又如何?”,說完,身體轟然一炸,空中殘留着一聲聲狂嘯,“藍旗修旗者盡皆重傷,你們這羣螻蟻們,現在不羣起而攻之,以後就沒有機會了,那飄渺的天衣御塵風也自然沒有你們的份”。
一時間,峽谷後方的人,如同被噴了雞血,一步步向着峽谷靠近,看着對面秋風澗口的大戰。
澗口,當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之後,這些人當即決絕的自爆,自爆……
整個秋風城像是有什麼大喜事一般,一朵朵絢麗的煙花,騰空升起,五顏六色,甚是閃眼。
峽谷口的衆人,望着秋風澗,心猛然提起,迷霧又來了……原本的一刻鐘,硬生生的被大戰拉長到了一個時辰!
“快看,迷霧又起了,一個時辰馬上就要到了,快過去,晚了可就來不及了”,衆人當即推搡的前面的人,急切的說道。
看着秋風澗口即將落幕的大戰,最前面的人,腳步一跺,身形當即彈起,飛躍峽谷。一排接着一排,瞬時涌向秋風澗口。
最開始大戰的二十多個人,盡皆隕落,而後來的十五人,也不同程度的遭到了重創,“快,殺死他們,我們纔有希望獲得天衣御塵風”,頓時有人大聲叫道。
霎時,不少人,圍着十五個藍旗,眼冒兇光……
也有很多人,對這些號召,置之不理,我行我素的趁着別人未注意,一個晃眼,溜進了秋風澗中。
峽谷後面,雁南歸、羽戰歌掉在最後面,羽戰歌不時的回頭看了看,心中的擔憂不覺的加重了一分,君輕寒所受幾乎都只是皮外傷,就算是傷沒有好,現在也該到了啊。
看着再次籠罩的迷霧,羽戰歌心中一突,站在峽谷口,頭再次向着後面望去。
眼中驀然掃過一絲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