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人,師弟他們心裡着急,只能疾奔回月鸞國京城,叫何肅調派人手出來幫忙。
他們門派的輕功,只能用奇蹟來形容,以師弟的身手,全速趕路,其實比飛鴿傳書都快,所以他們纔會什麼都顧不得了,匆匆回月鸞國。
也就是在那之後,三師兄帶人堵在石室洞口,想威脅赫連夜他們交出漁漁。
好在,最後誰都沒有生命危險,何肅他們也接到主子平安的消息,過幾天就會回來,只是師弟先是被石室下的機關折騰得心力交瘁,又拼命趕路耗盡體力,元氣大傷,把消息帶回靖王府,就昏迷了過去。
那時漁漁還沒平安歸來,白衣男擔心自己師弟出事,就……耗費了不少內力,幫師弟調理好內傷。
可是白衣男自己明明也是帶傷的,這麼一來,漁漁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
重新治一次,漁漁倒是不嫌麻煩,再說人家師兄弟兩人完全是爲了他們的安危,纔會折騰成這樣,她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只是……白衣男當時的做法,其實很冒險,簡直是連命都賭上了。
所以一羣人端着冰淇淋,聽師弟講述當時的情況,聽到這一句時,都齊刷刷地看向白衣男。
其實他們一直好奇,這雷人的師兄弟倆,到底是怎麼維持同門情誼的。
明明從表面上看,師弟覺得師兄沒山上的豬重要,白衣男提起師弟時,語氣就像說到一個錢包。
莫非……
跟漁漁認識久了,一羣古人的思路都開闊了不少,已經平息了悲憤的心情,過來跟他們一起八卦的何嚴不由問,“莫非……你喜歡你師兄?”
師弟轉過一張佔地面積頗廣的大臉,何嚴險些被他的臉打中……
嘴角抽搐了好幾下,何嚴連忙向旁邊躲了躲。
可師弟完全不考慮換個形象,也不覺得自己的易容造型雷人,淡定地回答他,“你覺得我有神經病嗎?”
何嚴被問得心裡那個糾結。這事……還真不好說啊!
師弟那邊是問不出答案了,何嚴只好轉去問白衣男。
“容公子……你是不是喜歡你師弟?”
其實白衣男一直沒加入他們的討論,他也很久沒開口了。
坐在他們旁邊,他一直低頭沉默地看着自己胸口。
……就是他放碗筷的地方。
聞言,他擡起頭,眼神淡漠地回答何嚴,“不喜歡。”
這答案倒是乾脆利落,也足夠堅決。
何嚴正在心裡點頭,就聽白衣男接着說,“他又不讓我吃肉了。”
衆人:“……”
之前漁漁沒回來,留給白衣男的藥又不夠了,師弟只好照着老法子幫師兄調理內傷,所以白衣男又重新過起了只能吃“草”的日子。
師弟完全不理會自己師兄的控訴,順手就拿了一“盆”藥草給他,之後也不再看白衣男,認真地跟赫連夜說,“在下覺得,畫像的事,沒這麼簡單,靖王和江小姐,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
漁漁回來之後,就把小陳子的猜想跟赫連夜說了,赫連夜只是笑笑,並沒說什麼,現在師弟卻是直接提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