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蛇爺知道,如果現在不動手的話就來不及了,蛇爺從接過大頭遞來的匕首,雖然蛇爺有信心赤手空拳的幹掉他們四人,但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第一個男人剛剛冒頭,蛇爺一個箭步上前,捂起他的嘴,對準了他的胸部狠狠的刺了下去,那感覺就好象是扎進了一塊豆腐中,一點阻力都沒遇到,在匕首進入他身體的那一刻,蛇爺使勁旋轉了一下匕首柄,看着大頭兩眼發呆。
後面的男人喊道:“草,興子你還墨跡個屁,快走啊。”他們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已經死在了蛇爺的手中。
蛇爺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大頭猛的踢翻那男人,迅速的衝上前,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蛇爺揮出了兩刀,寒光一現,兩個男人的喉嚨在頃刻間暴出了美麗的血花,看着他們捂着喉嚨倒地,最後一個男人竟然還能臨危不懼的喝問:“你是什麼人!?”大頭跟他的距離約莫三米,只能看出他是中等身材。
大頭估計他就是那個“阿虎哥”。
“要你命的人。”蛇爺不想跟他廢話,因爲他救人心切,而大頭現在最感興趣的便是他們所說那個“東西”是什麼。
“老頭,想來你也不是無名小輩,留下你的姓名,老子就算做鬼也要做個明白鬼。”那哥阿虎拎着一口巨大的旅行皮箱,慢慢向後退去。
“叫我蛇爺就好了。”蛇爺不想說出自己的真名,因爲那個名字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
“蛇爺是吧??!好,我他媽的記住你了!”那叫阿虎的男人猛的伸出手,蛇爺見狀不妙連忙抓起身邊的一個男人做擋箭牌,一把那大頭拉到自己的身後。等待了也就兩秒的時間,蛇爺劍對方都沒有動靜,再仔細一看,原本密封着的窗戶被打開了,那個叫阿虎的消失了,只剩下那口皮箱孤零零的被擺放在過道間。
“竟然被他騙了。”蛇爺苦笑一聲,甩開屍體,大頭拎起了那口皮箱。
大頭很鬱悶的是,這個箱子裡除了有一大堆的衣服外,任何一樣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找到,大頭還在幻想至少裡邊有些銀子,可是結果往往都是出人所料的。
大頭料想有用的東西已經被這個叫阿虎的男人拿走了。
大頭滿臉委屈,看着臥鋪上躺着的那個叫李愛兒的女人,自己心裡滿不是滋味,感情他忙活了半天什麼好處都沒得着。
蛇爺看了李愛兒一眼,那個李愛兒年齡不大,但很是個性感女子,小小年紀打扮的亭亭玉立,大頭被這個小丫頭,倒是迷住了,忍不住多看那個李愛兒幾眼。蛇爺拉着大頭快速離開,大頭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趁着四周無人,二人便悄悄的離開了三號車廂,
從三號回到他們原本的車廂,中間隔着一段距離,走道上昏暗的燈光正好掩飾了二人身上的鮮血,其實就算二人全身是血的走回去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因爲這時已經夜很深了,每一節車廂裡的乘客都不是同音樂,就是拿出筆記本看電影,很少有人注意這二人。
再說大頭一身紅色的衣服,蛇爺也是深色的衣服,大頭感覺到蛇爺讓他買紅衣服的目的了。
二人很順利的回到了自己的臥鋪位置上。
大頭躺在自己的被子裡,睡不着,他疑惑地看着蛇爺:“蛇爺,那個姑娘你認識麼?”
“噓!”蛇爺快速的脫掉染血外衣和褲子,順手就將它們丟出了窗外,換上一身新衣服。
“那個李愛兒的爺爺曾經是我好兄弟中的一個,現在她在咱們的火車上,故人的後輩理當幫一把!”蛇爺儘量簡單明瞭的告訴睡不着大頭。
大頭頓時精神了,他從中鋪上跳下來,道:“蛇爺,難道你以前也是東三省的大混子?”
“呵呵……吳天那小子最是夠嚴的!”蛇爺慢慢地睡下:“是啊!我也不滿你了,看你小子不錯,我叫告訴你我叫謝……。”
蛇爺還沒有說完,幾個造型異常誇張的男人從大頭身邊走過,他們穿的有點像特警一樣,一看就是警察中的精英。
火車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小站,大頭看外面的夜景:“第一次坐火車,這個夜晚還是蠻刺激的,待會兒警察叔叔該忙活起來了。”
大頭興奮異常地坐在蛇爺對面,他現在對蛇爺以前這些事情也非常感興趣:“快跟我講講,您以前是什麼樣的人物!”
蛇爺的話匣子尚未打開,車廂的喇叭已經開始叫喚了,無非是一些什麼列車上出現惡性殺人案件,希望所有乘客配合警方破案。
列車停在了那個不知明的小站上,乘客們被一個個的叫去問話。
乘警室。
“你們是祖孫二人?你叫佘燁?”年約三十多歲的警察看着大頭二人,他手裡抓着蛇爺的那張已經有些發白的身份證和大頭鮮紅的學生證詢問着。
“是的。”蛇爺說。
“這個形式不多,好像電視裡邊有個佘太君就是這個性“那個男人吶吶自語,“晚上有沒有遇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是奇怪的事兒?”那人又問。
“沒有,我們一直在睡覺。”大頭搶着回答,蛇爺瞥了他一眼:“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
蛇爺呵呵一笑,一副老好人的模樣:“警察同志,你看我們兩個這模樣也不像壞人了,老的老小的小,還能做什麼!”
“呵呵……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那名警察小聲嘀咕了一句:“現在什麼樣的壞人都有!”
大頭很無語地看着他,沒想到現在的警察變得這麼聰明,要是警察都這麼聰明,這個世界就不會有他們這羣地下的人物了!
“好了,沒事兒了,你們先出去吧。”那警察揮揮手把他們攆出了乘警室,大頭嘟嘟囔囔的在前面走,這時只能容納二人的過道上,出現一名女子,年齡約十七、八,身材苗條,她身後跟着五、六名看起來很彪悍的保鏢。
“我真不知道,養你們這羣廢物究竟是幹什麼吃的。”女子狠聲罵道:“現在東西丟了,回去怎麼交差?媽的,死的那幾個人你們查出來是誰了麼?”
“回大小姐的話,他們用的全都是假身份證,我們無從下手。”
“哼,廢物,等回去告訴爺爺再說!”
這女子便是李愛兒,她從大頭身邊經過橫了大頭一眼:“小屁孩,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
大頭沒有立刻揮着拳頭就準備衝上去,因爲他知道這就是那個李愛兒,再說她身後的保鏢可不是什麼善類。
“哼,傻小子一個。”李愛兒扭着腰枝走了進去。
“真他媽囂張。”大頭憤憤地罵道。
“呵呵……東三省的四大家族可是隻手遮天的,不囂張纔怪了!”蛇爺看着大頭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由於列車上的這起風波,原本應該下午六點到站的火車,拖到了夜晚二點才如蚯蚓行走一般地爬進了H市的火車站。
大頭跟隨着蛇爺走下列車,呼吸着晉西夜晚的空氣,這裡有點冷,是之前他在HB省沒有感覺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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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站,幾名小販便盯上了蛇爺,手裡拿着一張很華麗的賓館廣告紙向他們推銷:“兩位是從哪裡來啊?這麼晚了,我們的賓館是三星級的,收費很便宜,服務又好,要不要去?親、車費我可以幫你們免了哦。”
蛇爺哪裡聽小販推銷,搖搖頭:“不了,我們有住的地方。”
到了一個新的城市,尤其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最不能聽信的就是他們的話。遇到好一點的,將你帶到賓館,住了一晚後會發現,原本說好的一百一/晚的房間,漲成了五百。壞一點的,直接偷光你身上的所有值錢的玩意兒,要是女孩兒那更慘了,估計連身子都得被人霸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