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驚一場,單瑞只是胃部輕傷,可能他本來就有胃病,結果把淤血給擠出來了,胃部還有創面,醫生囑咐他吃清淡流質,一個禮拜大概就可以恢復。||
出了醫院我們要送他回家,單瑞不肯自己打車走了。
這件事後,林彩雲跟我說:“下次少惹這種事,不到萬不得已別出手。”我諾諾連聲,我們打架都太狠,不定哪天會打死人的,想想今後在監獄裡過一輩子就恐怖。
中考是檢驗我們成績的一個標尺,小姚姚給我們定的標準是一二名,實際上非常的困難,此次我雖然進步了那麼一點,和第一次的驚豔沒得比。分數低的時候上升空間大,一分就能甩掉幾十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再想上升就相當困難了。
林彩雲沒能蟬聯年級第一的位置,掉了兩名,小姚姚很能理解我們的壓力,沒有在此事上大做文章,對趙依依等幾個同學成績提高倒是大加鼓勵。
趙依依跟我說搭夥的事當然是沒戲了,不過爲了報答她幫忙,我決定請她們姐妹赴家宴。我跟林彩雲說了之後,這個二貨看了我一眼,鬼鬼地似笑非笑,搞得我心裡毛愣愣的。
第二天放學,我們三人騎車剛出校門,葉智超跑上來說:“老班,有件事跟你說下。”我停下車問他怎麼回事,一眼看見他身後的楊凡我的臉就陰沉下來,楊凡的日子並不好過,自從我幹了班長之後,欺侮過我的一個都沒放過,這廝更不用說。
古人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呢,我特麼根本就是個小人,等不到十年!用盡我的手段折磨他,沒事找找茬,衛生不過關onceagain好了,作業不交罰五遍,小姚姚基本沒時間管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全交給我了。
這些事我還讓他有苦無處訴去,相信他那流氓爸爸也不會縱容他不做作業吧。騷老頭教我陰人的手段多了去了,我要一樣一樣在他身上做試驗,特麼我就不信玩不死他!
把這狗日的踩在腳底下啥感覺?就一個字形容:爽!
今天的作業被罰的可不止他一個,還有林磊他們三人呢,楊凡這樣的人我不稀罕和他鬥氣,我倒挺期待林磊能向我低頭認錯,我要讓他學狗叫,哈哈,想想都解氣。
這麼一想,我對楊凡倒不那麼恨了,況且他不過是個有頭無腦的愛搞惡作劇的傢伙,跟荊漢東、戴良他們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不由臉上表情就有所鬆動,葉智超多會來事啊,忙拉過楊凡過來給我賠禮,我揮揮手:“算了,以前的事一筆勾銷,不過你記住了,我可是個愛記仇的人!”
撂下這句話我轉身便林彩雲姐妹騎車往車趕,拐彎的時候還看見楊凡呆呆站在那裡,真是個可憐的傢伙。
到延安路小學接到妹妹一起往家走,路上還在紫燕買了些她們喜愛吃的菜,又在一家菜館燒了幾個菜打包帶回家,趙依依沒有矯情地非說要吃我炒的菜,我燒菜的水平是以溫飽爲標準。
路過超市的時候買了幾罐菠蘿啤和飲料,妹妹吵着要買那什麼素雞和綠箭,我也給她買了,家裡條件好起來之後,我還經常給她些零花錢,事事都寵着她。
回到園丁小區四樓租住的兩室一廳,我就忙着煮飯,妹妹她們三個洗盤子裝菜。林彩雲轉了轉說:“條件提高了不少。”
妹妹說:“自從搬到這個小區,她成績提高了不少。”
趙依依疑惑地問:“這麼接地氣?”
妹妹就笑:“園丁小區嘛,裡面全是老師,成績想不好都不行呢。”
林彩雲嬉笑着挽着妹妹的肩膀說:“英子,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
妹妹說了句:“喜歡我就搬來跟我住一起吧,我現在一個人一個房間呢。”
我急忙打岔:“英子,拿啤酒,開飯。”
趙依依幽幽地說了句:“彩雲能,我爲什麼不能?”
妹妹自知說錯話了,衝着林彩雲吐了吐舌頭,我瞪了她一眼,看林彩雲一付處之泰然的樣子,忙開了一罐啤酒放在趙依依面前:“來來來,喝酒。”
趙依依說:“我不喝酒的。”
林彩雲說:“菠蘿啤,沒事的,跟飲料一樣,你還怕宋海平下藥啊。”
這二貨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剛想抗議,林彩雲衝我使個眼色,舉起啤酒:“來,第一次到宋海平的新家,祝賀下。”
趙依依端起了啤酒跟我們碰杯,看來還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妹妹會來事,舉起啤酒老是找着趙依依,趙依依喝了一罐下去,臉色豔若桃花,再要開一罐給她,她連連搖手說不行了,林彩雲也說:“行了,別灌她了。”
趙依依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的,連連說喝多了,頭暈。我心說,難怪林磊給你拍了果照,這樣的軟妹子一罐啤酒就搞定了。
妹妹說:“依姐姐,我扶你去躺會。”趙依依沒吭聲,身子往我這邊歪歪倒倒的,林彩雲說了聲:“老同,你扶依依去睡會兒。”
我詫異地看着林彩雲,這特麼什麼意思,不怕我趁機那啥嗎?林彩雲舉着啤酒和妹妹碰杯,妹妹衝我一個勁擠鼻弄眼。
趙依依身子倒過來,我扶起來往妹妹的臥室走,剛想把她放在牀上,這貨竟然腳尖一勾,哐啷一聲把房門給帶上了,我靠,這神碼意思?要跟我嘿咻?林彩雲還在外面呢。
我把趙依依放倒在牀上,剛想拉起薄被給她蓋起來,誰知她雙臂一勾,將我圈住了,我根本沒料到她會來這手,收腳不住就趴在她身上了,立即就覺得有兩個柔軟的東西抵在我的胸口。
這才九月的天氣,衣服都很單薄,我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那地方受了刺激馬上就有了反應,正好卡在縫裡。
我靠,想不流氓都不行啊。
趙依依本來就是個美女,喝酒之後豔若桃花,真是白裡透紅與衆不同啊,現在比起原來有點嬰兒肥,更顯得萌萌噠可愛。
現在被我壓得嚶嚀了一聲,又嫩又軟,紅脣小嘴裡吐出的菠蘿味的香氣直噴我臉。我腦子裡馬上就浮現出二女御一夫的春宮畫面,媽蛋,老子這是要享受齊天之福了嗎?
可是這也太突然了吧,騷老頭只教我怎麼用棒棒糖騙小姑娘,可沒教我壓在小妞身上怎麼操作下去,是不是要象林磊那樣象狗一樣伸出舌頭咬住她的小嘴?一想到那香豔的畫面,我就有種報復的快感,林磊的女朋友被我上了。
我也動手動腳?嗯,就這麼着吧,多嫩的白菜總得有人吃,別人吃和我吃有什麼區別?算了,還是我先吃了吧,甭給別人留了。
我張開嘴巴瞄準那紅脣就要下嘴,趙依依睜開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靠,什麼時候不能睜開偏偏這時候?你說白菜睜着眼睛看你,你還能吃她嗎?
趙依依吐氣如菠蘿,說了句話差點把我震翻在地:“我和林磊除了接吻什麼都沒做。”
我就納悶了:“林磊怎麼會有你的果照?”
趙依依說:“他p的,要挾我。”
我脫口罵了句:“我靠,這狗日的真壞啊。”
趙依依擡起頭來一下咬住了我的嘴,一條滑溜溜的丁香小舌頭伸起我的嘴裡,我完全沒經驗,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學着她的樣子伸出舌頭到她嘴裡,趙依依一下咬住不放,我忙含糊叫了聲:“疼!”手腳亂趵起來。
趙依依鬆開我的舌頭,哧哧笑道:“你真笨呢。”
我日,沒想到接吻會這麼疼,我三下兩下撐着站起來,趙依依就象牛皮糖一樣粘在我身上,額頭頂着我的額頭,臉貼在我的臉上,我感覺就象最細膩的絲綢在我的臉上摩挲一般,幸福的眩暈。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我慌忙把她放倒在牀上,掩上被子,趙依依很配合地閉上眼睛裝佯。
接着門被推開,林彩雲一臉玩味地看着我:“我姐睡覺不老實嗎?”那眼神就好象捉姦一樣。
我的心突突亂跳,紅着臉哼哈着小聲說:“踢被子呢。”
趙依依配合地一腳踢開被子,轉過身子側睡,我說:“你看你看,睡着了還不老實。”拎起被子替她掩上,手觸到那圓滾滾的小屁股,要不是林彩雲瞪眼看着我,真想在上面狠狠地掐一把。
帶上房門,我跑到廚房掀開電飯鍋蓋看飯了沒有,用自來水洗了把臉磨蹭了一會兒才平靜了心情。
坐在椅子上我搖了搖罐子:“飯還沒好呢,喝完吃飯。”話剛說完,就聽電飯鍋啪地一聲跳了。
妹妹端起啤酒一口喝乾了,對我說:“我去盛飯,你陪彩雲姐喝吧。”
林彩雲和我碰杯,一雙妙目緊盯着我,看的我汗毛都豎起來了,訕笑着問:“我臉上有花啊?”
林彩雲點頭:“嗯,桃花。”
我心裡有鬼臉一下子就紅了,一口喝乾了,罵了聲:“你二啊,人臉怎麼可能有桃花。”
林彩雲冷哼了一聲:“你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