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彩雲到了約好的雨果茶吧,找到包廂又看見林磊坐在裡面,我罵了聲:“操蛋!”轉身就走,林磊在後面說了一聲:“老班,我就這麼入不了你的眼嗎?”
我也沒理他,林彩雲拉住我:“看他說什麼。ziyouge.com”
進了包廂,我才發現包廂裡就他一個人,錢明和於建新都沒在,戴良和荊漢東兩個死黨也沒帶,看來還真不是爲打架來的。
林磊對於林彩雲的出現顯然有些頭憷,皺着眉頭掃了林彩雲一眼,哈哈,林彩雲是什麼人,我太清楚,我就覺得林彩雲的眼睛裡好象伸出兩隻手掌照着林磊的臉就扇,扇得林磊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哈哈,真是痛快。
但從林彩雲一出現就表現出是林磊死對頭的角色,這個我還真不不清楚到底是爲了什麼,而林磊對林彩雲的態度表現的也極爲不安,好象蜈蚣見了公雞一樣,林磊是遇上天敵了,我真慶幸拉林彩雲來是拉對了,也許今晚謎底就要揭曉了。
林磊儘量避開林彩雲的眼光,想好好跟我說點什麼,但額頭上緊張的全是汗,我從來沒見過林磊會在林彩雲面前這麼癟三過,林彩雲再這麼瞪下去,估計林磊就得撞牆自殺了,我就小聲對林彩雲說:“你能不能出去下,你的氣場太強大了,你在這我們沒法說話,乖哈,聽話。”
林彩雲哼了聲出去了,我發現林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把我給樂壞了,我拿出煙來打他一隻:“你有恐林彩雲症哎,怎麼回事啊?”
林磊看看我,苦笑着點着煙:“老班,跟你說了也許你不信,你大概一直都把我當眼中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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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是啊,我一貫看不起裝逼的人。”
林磊嘿嘿自嘲道:“我是有點裝逼,不過是掩飾自身的卑微罷了,我爸是局長沒錯,只個警局分局的副局長,這看着狗眼看人低的人太多了,也是我的虛榮心在作祟,一直就想能融入上層社會,可我有一天突然間就發現現實比幻想殘酷多了,我這樣根本無法和何曉波、李揚他們那樣的身份相比,他們纔是真正的官二代富二代,我給他們提鞋都不夠……”
我看着林磊,根本想不到他這樣自曝其醜,靜靜地聽他下去。
“以前覺得你不過是個窮光蛋而已,也沒打算怎麼爲難你,但自從林彩雲出現後,我就發現她就象有雙透視眼一樣,在她面前我所有的面具和裝逼都會不攻而破。而且自從她出現後,就一直幫着你打壓我,說真的當初我也是挺喜歡趙依依的--你不會生氣吧,我說的是實話……這時候我纔看出你的不同來,所以有很多次一直想提醒你,不能那麼蠻幹,處社會是需要耍陰謀的,強悍的象李小龍那麼能打,還不是一樣死在別人手裡。”
我當然不會一聽林磊說出這段話就馬上說:我們當兄弟吧,我還不能相信他,就笑笑說:“就是這些了?”
林磊點頭,如釋重負一般。
我接過他的煙抽了一口:“其實吧,我覺得你對趙依依的事損了點,你那時候的表現完全就是欺軟怕硬的慫包。”
林磊點頭:“那時我是害怕失去她,所以纔會做出那麼下流的事,我也沒你那麼大的膽氣敢和胖頭魚拼命,說白了我是很自私的一個人。你爲張雯琪去尼泊爾的事大家都知道,私下都很佩服你,雖然有人說你害死了田進軍,但我想大家心裡都有本帳,誰怎麼樣大家都清楚。”
我喝了兩口已經涼了的茶水問他:“你今晚約我不會只說這些吧?”
林磊苦笑:“你對我的印象一直很惡劣,我也不想改變,我更不會想做你的小弟,你放心好了,我雖然是個裝逼貨,但我也是個人,誰好誰壞我還能看的出來。我想提醒你一句,何曉波和李揚他們想搞你,至於怎麼搞,我還不知道,你已經讓他們顏面掃地了。”
從茶吧出來,林彩雲正等的不耐煩,一道回家的路上,我對林彩雲說:“你是怎麼看出來林磊是個騙子的?”
林彩雲看着我:“什麼意思?”
我哈哈大笑:“林磊就是個騙子,他一直在裝高富帥,可惜不是,我奇怪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林彩雲想了想:“好象沒你想的那麼牛吧,他太假太虛僞,我只是對他很反感而已,就想揍他。”
我呵呵笑道:“同感啊,我也想踹他。”
林彩雲揚揚小腦袋瓜子:“送我回家吧。”完全一幅女王範,不過她這麼大的氣場我也沒辦法,我也憷她呢。
把她送回到小區前我和趙依依經常接吻的那片小樹林,林彩雲突然停車了,害得我差一點兒撞在她身上,林彩雲說:“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我雙腳劃拉着往後退到她跟前,路燈的光輝被常青的樹林遮擋了,在地上灑下一片斑斕的光影子,我看不清她什麼表情,只是覺得她有些怪怪的,不由就有些膽怯了,“什--什麼事啊?”
林彩雲一條長腿支着自行車,閃閃發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用幾乎我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你死過來!”
我慢慢靠近她,林彩雲伸手手臂套在我肩膀上,臉靠近我的臉頰,嬌嫩柔軟的嘴脣就貼在我的嘴上,我從來沒見過她這麼溫柔過,腦子都跟上了一片空白,林彩雲的丁香小舌頭在我嘴脣上緩緩柔柔地劃過,溫柔如棉。
這貨難道到生理週期了嗎?現在是冬天哎,還不是發情的季節……
我腦子還在胡思亂想,林彩雲在後脖子上掐了一把,嗔怪道:“你怎麼跟個木頭一樣?是不是不喜歡?”溼熱的口氣吹在我臉上,麻麻癢癢的,我趕緊說:“沒有--呃,你一貫的一本正經,突然這樣,我沒法適應……”
林彩雲罵了聲:“笨蛋!”又伸出舌頭鑽進我的嘴裡,我抱着她的腰,一時覺得恍如夢中,幸福來的這麼悄然無息,讓有些我猝不及防。
林彩雲吻了一陣子,額頭靠在我額頭上,鼻尖碰着我的鼻尖,我象個傻瓜一樣只抱着她,沒敢亂動,林彩雲和趙依依可不一樣,我要是敢亂動她立馬就能給我兩個大嘴巴,馬上就能讓我清醒過來。
我感覺到林彩雲眉頭皺了皺,長長的眼睫毛在我臉上刷了兩下,我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弄的不舒服?”
她忽然輕笑了一下:“我……”拿過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我的手隔着厚厚衣服笨拙地撫摸着那塊突起的地方,今晚林彩雲可太反常了,我機械地在上面撫摸着,感覺不到任何的舒服感覺。
把林彩雲氣壞了:“你--真笨呢!”一下拉開拉鍊,把我手從毛衣裡伸進去,我的手隔着薄薄的衛衣摸到一個小小的圓錐形的東西,軟軟的還有些硬象只剛剛孵化出來的小鳥,昂着稚嫩的小腦袋。
林彩雲和琪琪的胸都不大,很幼嫩的樣子,還比不上趙依依又軟又大,摸起來那麼舒服,是不是練過武的人都這樣?我的嘴貼在她的耳朵上問:“你好象不太正常了呀。”
林彩雲粗重的鼻音喘息了一陣,身體微微顫慄,說了聲:“--夠了。”我還意猶未盡地在上面揉搓了兩下,林彩雲捏着我的手臂給抽出來,惱火地說:“我說夠了!”
我幽怨地說:“你當我是搖控器嗎?說來就來,說停就停啊。”
林彩雲大約也覺得有些過分,拿起我的手捂在她火熱的臉頰上:“對不起。”
我愣愣地瞅着她,這傢伙真象個變形金剛,多變女王啊。我拿下手,把她的衣服重新拉上,理了理她散亂的頭髮,林彩雲母性大發一樣溫柔地看着我,又撅起嘴脣在我眼睛上吻了下,扶着車一蹬劃了個漂亮的孤線進了小區。
我站在寒冷的空氣裡,臉上還火燙火燙的,林彩雲突然主動這樣,讓我有點摸不着頭腦,重新戴上手套產,蹬起車回家,在清涼的晚上在馬路上騎,我就覺得林磊有點搞笑,繼續裝好了,騙不了我們,騙騙別人還是可以的,可他也用不着這樣吧,難道有什麼事要發生嗎?真是奇怪。
趙依依的十八歲生日是在她家度過的,非常熱鬧,我們全部到場,騷老頭和林校長夫婦也到場了,我拿出從尼泊爾帶回來的一顆藍寶石送給她,打開錦盒時,璀璨的寶石在燈光下閃爍着藍幽幽的光華。
所有人都傻了,我雖然不知道這東西到底價值有多少,也知道這東西是極少見的,當時偷偷拿了一把揣在口袋裡時就這樣想的,回來給她們一人一顆。
趙依依的爸媽忙問我這東西哪來的,我把從喜馬拉雅山神廟的事簡單說了,她爸媽神情激動地堅決不肯收,趙依依雖然極爲喜歡,但爸媽反對她也沒辦法。
我就說:“我當初拿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回來一人送顆,沒想着這東西能值多少錢,我覺得有些東西恐怕不能拿錢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