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頭看着k爺:“您知道我們學校門口打架的事吧?”
k爺點頭說:“知道,怎麼了?”
見k爺竟然是這種樣子,我突然覺得有種無奈和憤怒,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面不更色的地步,看來我還是太沒城府了,我看着他保養的嫩白的臉說:“您不是已經調解好了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您還說過以後有麻煩事可以找您……”
k爺微微點頭:“是的,我說過,怎麼了?”
我看看他平靜的不起不絲波瀾的臉,就不再想說話了,只定定地看着他。ziyouge.com
k爺靜靜地看着我:“小子,你是不是擔心我救不了你?”
我心裡用小手對他畫個圈圈不吭聲。
k爺平靜地說道:“我是救了不你,你如果覺得我不能信任我,你可以另外找個靠山。”
我看着他就愣了,這就是傳說中t市的舵把子?我以爲有多牛逼,如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我除了震驚外還覺得徐琰他們真想錯了,以爲k爺會秉公處理,把江北幫處罰一下。
我操,我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那麼不着調,那麼狗血,現在看來也許從開始k爺就計劃讓我去偷石頭而佈下一個局啊,現在石頭到手了,我再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我站起身來往外就走,心裡覺得堵的慌,特麼這老傢伙徹底把我經耍了,把徐琰和李韻他們全耍了,這整個就是個騙局,我怎麼就這麼笨,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出了書房,卓亞站在門口還是那副死相樣子,我往外走,她跟在後面,我就奇怪,也懶得理她,拉門出去往小區外走,腦子裡真亂,李韻和魯林,包括徐琰他們都相信k爺把我當成自己人了,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不然他不會認爲我做義子吧。
現在我覺得特麼太可笑了,這叫聲乾爸,就把我騙的以爲他真把我當成自己人了,我真是頭豬啊!
“吱”地一聲,一輛本田攔在我面前,車窗搖下來,卓亞說:“上來吧。”我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一腳踹在車門上:“滾你媽的蛋,給我滾!”車門給我踹癟了一塊,我還不解氣,又踹了兩腳,整個車門被我踹的變形了。
卓亞坐在座位上,動都沒動,冷冷地看着我不說話,我跟這個臭女人也說不起來,縱身跳上車前蓋,蹦下去往門外走。
出了濱江大宅,我沿着濱江大道上了護坡江堤,扶着鐵欄杆拿出一隻煙來點着,江邊的風很大,輪船在江面遊弋時不時響起笛聲,我縮着身子抽了兩隻煙才低着頭慢慢往回走。
看來k爺從此和我再無瓜葛了,我也不想再想到他了,我可以被人騙一次兩次,但我真不想一直被他騙下去。
手機又響起來,本來不想接電話,但手機頑強無賴地響個不停,我拿出來看時才知道是李韻的,我說:“別指望了,k爺把你們都騙了,把我也給騙了,從開始到現在他就是想要那塊石頭。”
李韻問我在哪兒,我說在濱江江邊公園吹風看風景呢,李韻說:“你等着,我馬上就來。”
我靠在江邊,任江風吹亂了我的頭髮,看見李韻的車緩緩開過來,李韻穿了件灰色的風衣,下面露着黑色絲襪的大長腿,走到我跟前說:“你不會想跳江吧。”
我嗤笑了下:“開什麼玩笑。”
李韻就靠在我身旁問我:“是不是覺得挺失望的?”
我搖頭:“倒也不是,只是難受。”
李韻把我摟在她的懷裡,用手輕輕地拍着我:“走,坐車裡吧,這裡太冷了。”
我倆坐在車裡,我掏出一隻煙來點着了,李韻從我嘴上拿下來自己抽了兩口,我奇怪:“你不是討厭抽菸的嗎?”
李韻纖纖的手指夾煙的樣子很性感,有點風塵味,今天沒怎麼打扮,我覺得她素顏朝天的樣子比濃妝豔抹更有味道。
李韻淡淡說:“很多年前我就戒了。”
我抽出一隻剛想要點頭,李韻突然把臉轉過來吻上了我的嘴巴,我嘴一張,一股煙氣就吐到我嘴裡,我猝不及防一把推開她連連咳嗽起來,李韻咯咯笑起來,笑的花枝亂顫,我看着她瘋笑的樣子罵道:“瘋子!”
李韻笑了會說:“再不瘋就老了。”
我聽她這樣一說,有些鬱悶地說:“幾天前才過的生日,我也老了。”
李韻扭過臉來亮亮的眼睛看着我:“哦?成年了嗎?”
我點頭說:“十八了呢。”
李韻突然犯了神經病一樣在我肩膀用力一拍:“走,姐姐帶你瘋狂一把去。”說着就要發動汽車,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別,我就想安靜坐一會兒。”
李韻的手沒動,我手按在她手上也沒動,一時間就僵住了,我就覺得車廂裡的空氣變得曖昧起來,似乎有一種什麼慾望在內心蠢蠢欲動。
天已經黑了,路燈光線透過車窗投下一塊陰影,李韻就藏在陰影裡兩眸亮亮地看着我。我慢慢靠近她,貼在她滑膩的臉上,找到她的嘴脣吻了上去。
李韻一動沒動,任我吸吮她的嘴脣,親吻她的臉,我親吻她長長的眼睫毛時,她長長的睫毛象把小刷子在我的嘴脣上刷了兩下,我就想起林彩雲好看的眼睫,我的臉貼在她的臉上,極盡溫柔之能事,我的手感覺到她手上的肌肉繃的很緊,我對着她吹了口氣,說:“我們開房吧。”
李韻的身子顫慄着,好象怕冷似的,我心裡暗笑:騷貨,特麼跟我裝什麼純情啊。
李韻抽出手來摸着我的臉,輕輕柔柔,好象在撫摸一樣瓷器,仰着臉吻着我的嘴脣,輕輕的就象一隻小鳥在啄食着,慢慢的幅度越來越大,她右手插過來抱着我的頭,在我的臉頰上摩挲着,還在我的耳垂上舔了幾下,輕軒說了句:“姐要你!”
我只覺得好象一隻吹足了氣的氣球,顫慄着手摸在她高聳的胸口,揉搓着那團彈性十足又十分柔軟的小東西。
窗外飄起細細的雪花,被江風攪動着上下飛舞飄忽不定,然後雪花變的越來越大,遠近都迷茫起來。
我的手伸進她的風衣,尋找了半天也沒能解開,李韻在我耳朵說了聲:“小笨蛋。”伸出引導着我的手解開,我的手回到前面終於摸到那團柔軟而溫熱的東西,我的手指觸摸到那上面尖尖的突起在慢慢變硬,在我手下膨脹,就象春雨過後冒出的嫩芽,散發着誘人的香氣。
我的手慢慢在那個滑膩的胴體上撫摸,她的皮膚那麼緊繃,腰背上象天鵝形狀的琴弓,光滑而圓潤,我的手在那上面劃過,就能聽到美麗曼妙的琴聲。
李韻突然一把抱住我,在我耳邊嫵媚地罵了聲:“壞蛋!”然後伸手在座位上按了下,座位就緩緩地躺倒了,她又讓我把那邊座位也放倒,才重新抱着我用嗲嗲的聲音撒嬌:“海平,把燈打開,讓我看看你。”
我說:“不好吧,人家會看到的。”再看窗戶,我擦,雪花已經把前後車窗全給蓋住了,就按亮了頂燈。李韻解開鈕釦,露出潔白如玉的胴體,這應該是我第二次看到女人的果體。
如果說娜卡的身體是塊寶石,那麼李韻的身體就是塊純白的玉塊,散發着迷人的光澤。李韻脫下連體絲襪,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小褲褲,我看着她嚥了泡口水。
李韻坐起來輕柔吻着我,慢慢褪下我的衣服,她的吻那麼溫柔那麼細膩,把我弄得渾身燥熱,緊緊抱着她,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李韻蹙眉咬了下我的耳朵,疼的我一驚,她媚眼如絲,輕輕說:“笨蛋,你弄疼我了,你不能輕一點啊。”
我抱着她:“姐--我受不了了……能讓我看看你嗎?”
李韻嗯哼了一聲:“溫柔點哈,姐怕疼的。”放開我緩緩躺下去。
我手輕輕撫摸着,手指撫過感受着細膩和溫柔,如同輕風吹過琴絃,琴絃發悠揚嗡鳴。
我彷彿又回到了宗喀雪山,眼前是一遍葳蕤碧綠的草原,草叢柔嫩多汁,丘壑起伏曲線分明,眼前一個仙人洞,散發着迷人的氣息,我忍不住把臉貼上去沉迷在那團溼熱之中,天上豔陽高照,清風吟哦。
當我第一次進入那塊神秘仙境之時,我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我和她象兩個融化的大白兔奶糖糾纏在一起,感受着電閃雷鳴雨露霜霽天籟永恆的存在。
李韻親吻着我,兩眼澄明如水,咬着我的嘴脣輕笑:“你真是個壞蛋!”
呃,我瞅着她無限嬌柔的樣子:“姐,你不會是處女吧?”
李韻笑笑看我:“姐要是處女,你是不是打算娶了姐啊。”
我說:“我--我有犯罪感哪。”
李韻幫我穿上衣服,輕輕捏下我的鼻子:“小笨蛋,騙你的。”
我幫着她穿好衣服,我又拿出煙點着塞在她嘴裡,李韻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小處男,你把第一次給了姐,後悔不後悔啊?”
我愣了下:“呃,這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