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韻緊緊地抱着我的胳膊肘兒,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渾身顫抖,嘴裡還喃喃着:“不行了--不行了,小弟快放手吧。”最後漸漸沒了聲音,身體象剛剛彈撥過的琴絃還在震顫着散發着悠悠的餘音,真是韻味非常啊。
我就覺得非常奇怪,問她:“姐,很疼嗎?”
李韻死死抱着我的肩膀,只是輕輕地搖頭。
我納悶:“那怎麼了?”
李韻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只是不停地搖頭,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奇怪,真不明白。
停了好一會兒,李韻才擡起頭來看着我。
呃,我一看她那紅着臉上還有些亮亮的汗水,還有那水一樣的媚眼,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李韻含羞的樣子太有愛了,我忍不住就吻了上去,李韻的舌頭引導我進入她的嘴脣,她的技術比起趙依依和林彩雲來說,簡直不可同日而語啊。
把我弄的氣又粗重起來,剛要動手,李韻一把按住我的手:“快去洗澡。”
我擦,一到關鍵的地方就介樣啊,真是蛋疼呢。
我想撲在她身上,李韻在我臉上親了下:“乖,去洗個澡去。”
好吧,我只好放開她,走進浴室沖洗,李韻家的小浴室裡香噴噴的散發着成熟女人的氣味,一想到那豐腴的胴體,我的小丁丁就昂然而立。
我穿上小褲褲來到客廳,李韻看了看我中間鼓起的一聲,臉就是一紅捂住嘴嗤笑起來,我來到她面前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
李韻說:“快去把窗簾拉起來。”
我一看,擦,窗簾果然洞開,一會兒我們倆大戰三百合的時候就被人家看了個活春宮啊,我急忙把幾個窗戶的窗簾全拉上。
我上前就要把李韻按在沙發上,李韻看了看我說:“小弟,今天不行,姨媽來了呢。”
我擦,我立馬就覺得很受傷,把我逗的血脈賁張,她卻說不行了,這不是在逗我玩嗎?
李韻看我呆呆的樣子,噗哧一聲笑道:“沒關係,我幫你用嘴吧。”說罷手在小褲褲上撫摸起來,我也許是太敏感了,只覺得那雙手太軟,太有魔力了,輕輕柔柔的,就象白雲掠過身體,我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就在我還沉浸在流雲掠過的感覺時,就覺得身體被一個溫潤的東西觸碰了下,極其柔軟比羽毛還要輕,比白雲還要柔軟,我不自覺地就覺得渾身顫抖起來,接下來我就覺得身體被包圍起來,就象躺在溫暖的澄明的水裡,溫柔而有韻味,“哦--”我不由呻吟出聲。
慢慢地我就覺得那個速度越來越快了,我想起秋季比賽時跑三千米長跑時,也是慢慢加速,加速,加速,整個加速的過程讓人感覺就象所有的景物都在迅速地往一邊倒去,看不見人羣,看不見喝彩的同學,看不見主席臺上的老師,我的眼裡只有白雲和劃過身體的風,我終於看見了終點,忍不住哆嗦着低吼了一聲:“啊--”,我就覺得自己象把不停掃射的ak47對着終點,不斷地噴射。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就覺得自己象箇中彈的勇士雙腿一軟就跪在李韻前,被她一把緊緊抱住,李韻伏在我的身上,嘴裡吐氣如蘭,在我的耳朵吐着氣息:“小弟,舒服嗎?”
我點了點沉重的頭顱,覺得自己終於被這個風騷的女人給幹了,這個妖怪!一股極度的疲憊感覺如潮水一般一波波地襲來,李韻在我耳邊輕輕說:“睡吧--”
第二天我眼一睜開,看見屋子裡的擺設,頭皮就是一陣的發麻,這回去怎麼跟她們解釋這事?林彩雲要是知道我跟李韻家呆了一夜,還不知道怎麼折騰我呢,我擦,真是蛋疼啊,還得扯謊。
出了臥室,我看見桌子上一張字條,拿起來一看,是李韻留下的:“煎雞蛋和牛奶,吃完回家。”我擦,看這口氣可不是什麼友好的口氣啊。
我坐在桌子前端過盤子叉起雞蛋就吃,邊喝着牛奶還在想着昨夜的曖昧情節,又想起回去面前的嚴峻考驗,不由就是一陣的頭憷。
回家果然如我所料,一桌子的人都看逃犯一樣盯着我,我努力呵呵兩聲,林彩雲的兩隻眼睛象刀子一樣在我身上颳了一遍又一遍,對着我指了指空着的一張椅子。
林彩雲對我低吼了一聲:“擡起頭來,看我的眼睛!”那動靜跟動物園的老虎一樣。
我擡起臉來很無辜地看着她,林彩雲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說,昨夜到底怎麼了?”
我清了清嗓子眼:“我們昨夜被人追殺了--”
琪琪和趙依依皺起了眉頭,林彩雲愣了一下,握住我的手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我就覺得她語氣明顯的溫柔了很多。
我嘆着氣說:“你還記得我們去廓爾喀舊城的事吧。”
林彩雲點頭:“嗯,你說。”
我說道:“我和魯林、丘胖子、黑子還有那個尼泊爾嚮導宗巴一道進了藏匿寶藏的密室,我偷偷拿了一塊石頭,昨天下午k爺找我了,我就把石頭給了他,結果昨天晚上,魯林和李韻他們打電話給我說,有人追來了,讓我過去,我剛開始還以爲是那個尼泊爾刀童,到了地方纔知道不是,而是一個什麼宏大的郭金橋的人,拿出一千萬現金放在桌子上,讓我把石頭給他,我說石頭已經給k爺了,他們還不相信,就拿着槍指着我,後來見我不象說假話的樣子就走了,我上廁所的時候,哪知道他們又回來了,估計他們想綁架我向k爺要那塊石頭,我就跑了,沒敢往家裡跑,就到處亂竄,天亮的時候才偷偷摸回來的。”
她們全傻了一樣,林彩雲看了看:“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事?”
我苦笑:“難道讓你陪我一道擔驚受怕嗎?當初我去見k爺的時候,k爺就讓我去取那塊石頭,你想啊,k爺花了七百萬把那個尼泊爾刀童贖下來,他憑什麼讓我帶着刀童去尼泊爾啊?憑什麼能答應幫我救琪琪?”
林彩雲定定地看着我:“我也覺得奇怪呢,這位k爺不可能會做出這種義舉啊,原來他是想要那塊石頭,那石頭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我說:“我也不知道,魯林說那是個月亮石,價值連城,別是一千萬,就是一億都不一定能買到。還說月亮石是宗教做儀式做的工具,具體怎麼用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很重要的東西……”
林彩雲搖着頭說:“你真是捅下了天大的蔞子了,那個郭金橋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搖頭說:“我哪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啊,我看那兩個人穿着一樣的西服套裝,又是一樣的個頭,一樣留着小鬍子,連走路跟一般人都不一樣,我懷疑他們是職業殺手。”
我話一出口,她們所有的人臉都白,呆呆地說不話來,趙依依看着我問:“那現在怎麼辦?”
我哼哼兩聲苦笑着:“我已經跟他們說了,東西已經給了k爺了,他們就是殺了我,我也是拿不回來的。”
林彩雲一下子站了起來,對我說:“快給你媽打電話,就說有人要殺你。”然後拿出手機進臥室了。
我趕緊掏出手機來打我媽的電話,結果很蛋疼地聽見一個女人說:“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扔下手機轉過臉來臥室,林彩雲肯定是給騷老頭打電話了,果然不出所料,她衝出來後第一句話就是:“快走!”
我們瘋了一樣匆匆忙忙從家裡衝了出來,一直衝到街上攔住兩輛出租車,對司機說開往教苑新村,到了趙依依家裡,騷老頭又讓我把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騷老頭看了看四個人問:“你們有什麼好辦法?”
林校長說:“讓宋海平天天躲在家裡吧,還能有什麼辦法?”
趙依依的爸爸也說:“只有這樣了,好在咱們這個新村管理比較嚴格,不會讓身份不明的人進來的。”
林彩雲說:“他們可是職業殺手,小區保安也對付不了。”
林彩雲媽媽說:“我來給警局打個電話說明下情況吧,好在這裡離警局不遠。”
趙依依媽媽說:“還是不要太緊張了,宋海平手裡既然已經沒有東西了,他們抓住他也沒用,小心一點就行了,畢竟是法制社會,想來他們也不敢就殺上門來。”
騷老頭點頭說:“有道理。”對我說:“小子,你這些天哪兒也別去了,就在這兒陪陪我們吧。”
我擦,太蛋疼了,整天陪着一幫老頭老太太聊天,還有什麼好玩的?
我只得怏怏不樂地跟着趙依依她們去炸金花鬥地主去了,話說躲閃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我整天百無聊奈地在趙依依的房間裡陪她們玩,煩了就打英雄聯盟,不然就是被騷老頭抓過去陪他玩,騷老頭的話題上到天文下到地理,無所不包,可是我再也找不到在那三間小破屋子裡的那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