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他媽的戀愛了,風流的本性到任何時候都改變不了,這實在是不太好。不過,面對着絕色的西洋小妞,又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這是我第一次和歐美女孩談戀愛,之前雖然與芬尼,露絲等外國女孩發生過關係,但是,那純粹是肉體上的交流,沒有心靈上的共鳴,只不過是幾場風花雪月的荒唐事罷了,和茗莎在一起不一樣。現在,我感覺自己墜入到愛河之中,有些不能自拔。
從酒吧回來,兩個人親熱地挽手走進大廳,我試探着問:“今晚你去我的房間睡吧?”
茗莎依偎着我,羞澀的點了一下頭,低聲說:“好吧。”
兩個人來到了我的豪華套房,茗莎迫不及待的坐在了沙發上,疲乏的說:“好累,一晚上打了兩架,可累死我了。”
我心中暗笑,一會還有場激烈的惡仗要打呢,只怕你不會覺得累,反而會覺得很舒服。男人有時候會很細心,多數都體現在談戀愛還沒有發生關係的時候,我也一樣。從鞋架上拿下一雙拖鞋,我走到茗莎面前,說:“換上拖鞋吧,放鬆一下。”
我擡起她的一條腿,將高跟鞋脫了下來,把拖鞋給她穿在腳上。茗莎的腳比中國女孩偏大一些,在四十瑪左右,形狀倒是頗爲美觀。
茗莎碧綠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讚歎說:“我曾經在報刊上看到過,說中國男人特別細心,會關心人,沒想到,還真是這麼回事。”
我笑了一下,說:“那當然,中國男人是世界頂級男人。”
茗莎笑着說:“遇到了你,我相信了。”
我挨着她身邊坐下,將她一隻修長的腿放到了膝上,說:“腿很乏吧,我給你按摩一下。”一隻大手放在了她健美的腿上,一邊體會着如玉肌膚的滑嫩,一邊力道恰到好處的按揉着。
茗莎斜靠在沙發上,臉上慢慢升起紅暈,一種奇妙的感覺涌上心頭。
在小腿上按揉了片刻,我的手緩緩向上遊走,落在了更爲嬌嫩的上半截美腿上,繼續用我的魔手運作,只是,動作更加溫柔,說按摩不如說是摩挲更準確一些。
就這樣按着按着,不知怎麼搞的,我就把她給按到了臥室中的席夢思上。
茗莎雖然面帶羞澀,卻很大方地說:“能碰到一個讓自己心儀的男人並不容易,我就把自己交給你吧。”她開始脫身上的衣衫。
真痛快,外國女孩就是直接,明白我想要什麼!
少女完美的軀體展現在我的面前,曲線玲瓏,最大的特點就是一個字,白,真的如同雪雕玉琢一樣,好似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金色的長髮略帶彎曲,如根根金絲,碧綠的眼睛深不見底,彷彿熠熠生輝的綠寶石,雪白的山峰,高高聳立挺拔,峰頂的那一抹淡淡的粉紅,足以讓人眩暈。
這個充滿異域風情的女孩,就像是一條來自大海的美人魚,既有着強大的吸引力,又無比的神秘。
我感到呼吸都要停止,再也抑制不住,輕輕的壓了上去……
讓我感覺很意外的是,這居然是茗莎的第一次,看着雪白牀單上的點點血跡,我知道,這是真的。
雖然自己思想開放,不是太在乎這個,但是,能得到女孩的第一次不是更好嗎?這也讓我感到自己多了一份責任和義務,一定要讓這個純潔善良的女孩幸福的生活。
輕吻着她潔白的身體,我柔聲問:“還很疼嗎?”
茗莎玉手輕撫着我的頭髮,說:“現在還好一些,剛開始的時候真的很疼。”
我笑着說:“以後就不會疼了,你會感覺到很快樂。”
茗莎點頭,說:“我相信,書上也是這麼說的。不過,即便是還疼也沒關係,和你在一起,疼也是幸福的,因爲我愛你。”
我心中感動,只有以熱烈的親吻來報答她的一片深情,兩個人緊緊地摟在了一起。
早上的時候,我察言觀色,覺得茗莎的狀態好像恢復一些了,我又爬了上去。這一次,茗莎沒有感覺一絲痛苦,反而嘗試到了人世間最大的歡樂,讓她幾乎要昏厥。
之後的三天裡,終極獵殺摔角比賽依舊如火如荼地進行着,喬三泰的選手草原雄鷹庫爾德不敵英國選手,折斷了一隻胳膊和三根肋骨落敗。爾冬喇嘛則一路過關斬將,分別幹掉了,法國,澳大利亞,日本等國選手,躋身決賽,沒有一個對手能在他手下走過一招,況且都是被幹掉,沒有留下活口,以至於觀衆都叫他殺人狂魔。
勇猛無敵的他,將於第二日與另一位美國第二大黑幫動力組織選派的選手恐怖火車威廉姆斯爭奪冠軍,贏取一億美金的大獎。
這三天裡,我白天和茗莎去觀看比賽,到了晚上,顧不得再去賭場裡消遣,直接拽着茗莎回到房間,開始了無休止的索取。
茗莎初次體驗這種神奇的滋味,正在興頭上,當然努力配合,並且進步很快,什麼吹拉彈唱等諸般技藝都慢慢通曉,把我侍候的飄飄欲仙。
這晚,正當我和茗莎二人化作蝴蝶悱惻纏綿展翅欲飛的時候,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亂七八糟的聲響,好像有人在打鬥。
我耳朵靈敏,還聽到了無聲手槍發出的“撲撲”沉悶槍聲,猛然一驚,聽方位這是爾冬喇嘛的房間,難道是有人來暗殺他?
拽過來短褲,我急忙套上,連鞋都沒穿,慌忙向樓下跑去。
彭康力和一幫風雲隊員也都聚集到爾冬喇嘛的房門口,但是,由於實在是懼怕這個多角獸,誰也沒敢進去。
我急忙推開門走進去,一股巨大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地上,四個全身黑衣的傢伙倒在血泊中,都已氣絕身亡。
有個傢伙的手中,還握着加了消音器的M1937手槍,只是,他的腦袋已經被拍扁了,彷彿開了瓢的西瓜,紅色的血水和白色的腦漿流淌的到處都是。
另外三個傢伙中,有一個是胸口出現一個血窟窿,明顯是被爾冬喇嘛一拳從前胸擊透,由後心出來。還有一個腦袋被揪掉,剩下無頭屍體躺在那兒,咕嚕咕嚕還在冒着通紅的鮮血,有的血跡已經凝固,變成了紫黑色。他的腦袋卻出現在沙發上,驚恐地瞪圓了雙目,彷彿到現在還不相信自己已經死翹翹了。最倒黴的那個身體居然被撕成了兩半,血淋淋的躺在東西兩邊,極爲恐怖。
爾冬喇嘛則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僧袍上,手上,臉上都是鮮血,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傷。
我急忙把他拽到浴室中,拔去他身上的衣衫,用蓮蓬頭裡面的溫水對他身上一陣沖洗,還好,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用手搭了一下他的脈搏,強而有力,一切正常。
我這才長噓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彭康力喊過來,讓他幫助爾冬喇嘛穿好乾淨的僧袍,然後,重新爲他換了一個房間。讓風雲衛士都守護在外面,以免再發生什麼意外。
媽的,究竟是誰指使這些人來暗殺爾冬喇嘛的?
我怒氣衝衝的上了十六樓,這一層樓房已經全部被黑手黨老大盧凱塞·米揚包下來,入口處有八個黑手黨成員負責警衛。他們看到了我,都立刻警惕的瞪着眼睛。
爲首的大鬍子沉聲問:“你來這裡幹什麼,這塊是私人地盤,趕快出去。”
我惱怒地說:“給我滾開,把你們老闆給我叫出來。”
大鬍子發怒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伸手一掏,已經從懷裡摸出一把手槍,抵在了我的面前,沉聲說:“我屬三個數,你馬上從這裡滾出去,不然我一槍打爆你的頭。一、二、……”
我冷笑着將右手一抖,大鬍子只覺得眼前一花,隨即手腕一痛,原先握在手中的槍不翼而飛,到了我的手中。
抓住這把手槍我照着他腦袋砸了一下,大鬍子眼冒金星倒在了地上。
另外七個傢伙見我居然敢動手,紛紛要往出拔槍,被我三拳兩腳全部打暈在地上,邁着大步向裡面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