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黃色的燈光下,兩具散發着無窮魅力的年輕軀體緊緊摟抱在一起,彼此的雙手都在對方的後背上來回地撫摸,彷彿那是一件讓人珍惜的藝術品,要盡情的把玩。
站立着,我和周美薇即交合在一起,醉人的低吟讓我不能所以,勇猛地向前衝鋒,帶給心愛的人最美的享受。
“曉峰,這麼做好累……”周美薇兩條雪藕似的手臂勾着我的脖頸,嬌喘着說。
“那變換一下姿勢,你轉過去。”
周美薇聽話的轉過去,將潔白如玉的後背對着我,彎下腰去,使得那豐盈柔軟之地變得更加碩大,讓我目不轉睛,大手抓住她的纖腰……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暴風驟雨終於平息,兩個人摟抱着站立在水流下,任憑溫泉沖洗着身體,體會着那種深入心扉的溫暖。
也許,男人的精華是女人最好的滋補品吧,周美薇經過此番愛的洗禮,滿臉桃紅,美過山裡的杜鵑花。
重新洗過澡,周美薇動作溫柔地用毛巾給我擦乾身體,幫我穿上衣服,讓我覺得她既像是賢惠的妻子,又像是關愛我的姐姐。等她把睡裙套在身上,我彎下腰,一把將她抱起來,向門外走去。
周美薇輕輕的掙扎了幾下,說:“別這樣,讓別人看見不好。”
我嬉笑着說:“放心,木樓廳裡只剩下阿媽一個人,估計也回房睡了,不會有人看見的。”
她這才放心的躺在我的懷中,手臂圈着我的脖頸,嫩滑的臉部肌膚緊貼着我的臉,淡淡的清香環繞在身邊,讓我迷醉。
夜色沉寂,我抱着心愛的女孩緩步走在青石小路上,感覺到特別的幸福!有時候,幸福是一種簡單,它總是出現在不經意之間。
不過,當我像抱着稀世珍寶似的出現在主廳門口的時候,馬上引起了裡面一幫人的鬨堂大笑。不知什麼時候,廳裡出現了一羣花枝招展的苗家姑娘,陪着周媽媽在聊天,見此情景,哪裡還忍得住,當然要發揮苗家姑娘爽朗大方的性格,取笑一番。
“呦,這來的是誰啊,怎麼還抱着進來的,是洗鴛鴦浴去了吧?”
“姐夫,你抱的那麼緊,不嫌沉啊?”
“看看這小姐夫的手,都要伸到曉美的裙子裡面了……”
一共七個苗家姑娘,就像花喜鵲一樣嘰嘰喳喳的叫着,歡聲笑語一片。
周美薇的臉羞紅的像個大蘋果,急忙從我的懷裡掙脫下來,走進屋,與一幫苗家小姐妹打着招呼。“桑妮、水妹、蓉爾瑪……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蓉爾瑪笑着說:“我們來了好一陣子,只是你去陪女婿洗澡了,乾等也等不到你,是不是在浴室裡恩愛呢?”
桑妮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打趣說:“那還用問嗎,你看曉美姐精神煥發的樣子,肯定是偷吃了。”
水妹幫腔說:“曉美姐,姐夫好不好吃啊?”
桑妮說:“那能不好吃嗎?你沒聽人家說嗎,白楊樹溜溜光,兩口子睡覺比吃飯香。”
又是一屋子的鬨堂大笑,彷彿要將房頂掀開。
周媽媽笑着說:“這幫丫頭,一個個瘋的厲害,你們鬧吧,我去貢苔大嬸家串門去,不過,事先可說好,絕對不允許你們欺負我的姑爺子。”
桑妮說:“真是丈母孃疼姑爺啊!很怕你女婿吃虧。嬸子,你就去忙吧,別管我們了,我們七個人和曉美姐一塊兒長大,情同姐妹,她選夫君怎麼着也得過我們這一關啊。”
另外一個叫麻木婭的女孩向外推着周媽媽,邊推邊說:“嬸子,這是我們八姐妹定下的規矩,您就別管了,趕緊串門去吧,最好晚點回來。”
她一直把周媽媽推出到門外,伸出豐潤的玉臂,大方的拉住我的手,將門外的我拽了進去。說:“姐夫,你傻站着幹什麼,快跟我進來,準備過堂。”
苗家青春少女的手握着我的大手,讓我感覺到一陣溫暖滑膩,很舒服。同時,心裡也有隱隱的緊張,好嗎,居然還要過堂,也不知道這七個漂亮活波的少女用什麼招術對付我。
當麻木婭將我拽到屋子裡的時候,燈光下,七個少女的目光無一例外的落在我身上,都仔細地端詳着這個開着直升機過來,聲名遠播,十里八鄉都在議論的小夥子。
通過近距離的觀察,七個少女腦海裡的初步印象分別是。“帥。”“英俊瀟灑。”“帥呆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帥氣的小夥子。”……
總而言之,因爲我長了一副好皮囊,一般來說,女孩初次見我的時候,心裡面都會有個好印象。
桑妮讚歎:“長的還真不錯,十里八鄉也是屬得出的。”
麻木婭離我最近,目不轉睛的盯着我的側臉,嘆氣說:“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生的,又白又嫩,比白麪饅頭還白。這隻手,比我們女人的手皮膚也還細嫩。”
水妹笑着說:“木婭,你可不要假公濟私,一直抓着姐夫的手不放啊?”
麻木婭瞪了她一眼,“臭丫頭,用你管啊,曉美姐是咱們的好姐妹,分享一下她的好東西怎麼啦,又不是握着你老公的手。”
呵,倒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我目光向這女孩瞥過去,只見她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皮膚雖然略黑,但是五官極爲秀美,尤其是嘴脣,特別的性感,長得有點像張咪,小模樣還挺招人愛的。還分享一下,那麼,我剛和你的曉美姐做完好玩的遊戲,你是不是也想分享,試一下,不讓你嗷嗷叫纔怪。
蓉爾瑪說:“木婭,你握了好大一會兒,也該夠了吧。別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是找姐夫過堂來了,你快過來。”
麻木婭這才頗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我的手,扭頭朝我嫣然一笑,說:“先放過你,一會兒再收拾你。”
周美薇在一旁說:“算了,就別過什麼堂了,那只是咱們當初說着玩的。”
蓉爾瑪笑着說:“那可不行,這是咱們八姐妹當初定下的規矩,不能改變,放心吧,曉美,我們不能把你的心上人吃了的。現在,過堂開始,你到一邊去。”
鬧劇開始了,七個貌美如花的女孩坐在了對面的小竹椅上,彷彿審判員,我則按照規矩坐在她們對面,好像被告人。周美薇坐在左邊不遠處,像是辯護律師。
首先,由蓉爾瑪宣讀過堂規矩:
“苦茶寨八姐妹當年立下誓言,未來夫君必須經過八人認同才具備資格,爲了更好的瞭解新郎的人品,無論是哪一人找了郎君,都必須經過過堂答題這一關。題目一共五十條,隨即而問,內容不限,被詢問人必須據實回答,四人通過爲答案有效。若是答案沒有通過,每錯一題,罰款一元人民幣,答錯三十題,取消其新郎候選人資格,罰其積極改造,來年可以補考。”
蓉爾瑪頓了一下,問:“張曉峰同學,你現在還沒有通過考試,所以,就不是我們真正的姐夫,關於答題規則,你聽懂了嗎?”
這傢伙,怪不得是校長出身,好像主考官似的。看來,這過堂考試還挺嚴格。可是,有生命危險的苗族過三關我都闖過去了,還在乎這小小的考試嗎?爲了心愛的女孩,我豁出去了。
我點了一下頭,說:“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