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空氣中被伊賀明子灑了粉紅色的藥末“迷蹤粉”,這是一種專門干擾老虎豹子等猛獸嗅覺的藥物,當然,對軍犬也不例外。所以,六七軍犬鑽進寺廟中,左右嗅了幾下,一聲未吭的跑了出去。
雅子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失望地說:“這裡沒有,咱們到別處接着找吧。”
一幫人跟在軍犬的後面退了出去。唉,生還的機會就這樣在我面前悄悄地溜走了。
媽的,真是點背啊!我心中氣憤,暗中使力,令下面的金槍一下下有節奏的頂着伊賀明子柔軟的屁股,以此發泄着心中的不滿。頂死你,我頂頂頂頂頂……
伊賀明子聽的一幫人漸漸遠去,這才長噓了一口氣,飽滿的胸微微起伏了兩下,誘人的春光在眼前,更是小西門無比興奮,如被壓在石頭下的小草,瘋狂的向上頂着,讓她感覺到很納悶。“什麼東西,這麼咯得慌?”
把刀從我的脖子上挪走,伊賀明子挪開身體,好奇的向身後看過去,當她看到我褲襠處高高支起的帳篷時,猛然間明白是什麼東西剛纔一直再頂她的屁屁。她臉上涌起淡淡的紅暈,惱怒地叫道:“死混蛋,你還敢用這東西頂我。”不由分說,她一掌就拍過去。
我嗷的叫了一聲,疼的差點蹦起來。這丫頭簡直就是魔鬼,這也太狠了吧,一掌就把我的小西門慶給拍扁了,由原來的昂首向天立棍兒,變成了現在的一團爛泥成堆兒,火辣辣的疼痛就像那塊兒抹了辣椒一樣。
“你……”我怒目看着她,眼裡噴射出火焰,真想把她曼妙的身體烤熟了,讓她變成一隻燒雞,把她大腿插到屁屁裡。
伊賀雅子眼見原來的山丘被她一掌夷爲平地,心中充滿了虐待後的快感,天使般的臉龐出現魔鬼一樣的笑容,搖晃着手裡明晃晃的忍刀。“怎麼,你還有什麼不服氣的嗎,把嘴給我閉上,你要是再敢吠叫,我就把你那東西割下來喂狗。”
這個恐嚇比什麼都厲害,我無法想象,失去了胯間的寶貝,自己今後還怎麼生活,還有什麼人生樂趣。急忙將嘴巴閉得相當嚴實,不敢再出一聲。
伊賀明子眼見一席話將我嚇住,她得意的一笑,“小子,還算你聰明。從這裡到伊賀,有大概三天的路程,你的壽命也就只剩下三天而已了。你胸口雖然被我刺了一刀,不過,並沒有刺中要害,我已經給你敷了治刀傷的特效靈藥,你這麼健壯,傷口恢復的很好,不會影響你走路的。這三天裡,你就是我的奴隸了,一切都得聽我的,不然有你苦頭吃,聽到沒有?”
若不是身負重傷,我真想衝過去狠狠地揍她一頓,然後賣她去當雞,方纔能消除我心頭之恨。媽的,不光要殺我,還要我給她當奴隸,美得你。
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要她眼下不殺我,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還是先忍耐吧。我恭敬順從地答道:“是,主人。”心底卻接着說:不知道主人有沒有那方面的需求,我也會滿足你的,把你幹的死去活來,讓你生不如死……
沒辦法,只有在心裡默默的報復她一下了!
伊賀明子看着如哈巴狗聽話的男孩,滿意的一笑,“表現還不錯,那好,咱們現在開始趕路吧,你快起來。”
我右臂拄地,強忍着巨大的疼痛勉強站起來,完成這個動作,我的臉上佈滿了冷汗,真疼啊,疼的讓人喘不過氣來。這也就是我吧,體內有深厚的內功,估計若是別人中了這一刀,早就一命嗚呼見了閻王爺。
伊賀明子扔下一句,“快點跟我走。”轉身向寺外走去。
我向前邁了一步,臉上的肌肉不禁開始劇烈的抽搐,感覺到傷口處的疼痛簡直就是難以忍受,隨着步伐的震動撕裂般的疼痛,急忙停住了腳步。再一看,傷口處已經掙裂,鮮血透過紗布滲了出來。
伊賀明子見我沒有跟過去,回頭一揚手,一根皮鞭毒蛇似的從她袖口鑽出來,鞭梢抽打在我的腿上。灰色的西褲被撕開了一條口子,光溜溜的腿上出現了一道紫色的印痕,疼的我又是一哆嗦,心中把她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
“你烏龜啊,趕快走。”她厲聲呵斥道。
這個小賤人,我簡直就是氣憤的無以復加,媽的,就因爲你長着和姐姐一樣的面孔,老子纔沒有要了你的小命,如今你卻這麼對待我?
爲了不再挨鞭子,我強忍着劇痛跟在了她的後面,一步步努力的前行。不過,受了重傷的我,行走的速度如何能與輕盈的如同燕子似的她相比,總是跟不上她。
速度一慢,皮鞭就會像毒蛇一樣猛地竄過來,擊打在我的兩腿間,沒一會,我的褲子被皮鞭抽的破爛不堪,腿上鞭痕累累,疼痛的要命。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一橫,說道:“你乾脆打死我好了,不行了,我走不了啦。”
伊賀明子眼睛一瞪,惱怒地說:“你找死。”刷的一下,背後的忍刀猛然出鞘,照着我頭頂劈落下來。
我兩眼無神的看着這個天使容貌魔鬼心腸的女孩,沒有一點閃避的意思,媽的,這麼活着簡直就是生不如死,乾脆點,來個了斷好啦。
不得不承認,伊賀明子的刀術很高明,在刀鋒貼到我脖頸皮肉時,猛然停下,她厲聲喝道:“你到底起來走不走?”
我有氣無力地說:“儘管把刀砍下來吧,我謝謝你。”非人的折磨,已經讓我精神崩潰,倒想早一點解脫。
伊賀明子靈動的眼珠一轉,冷笑說:“想死,沒那麼容易,我就是要讓你生不如死,以此償還你曾經對親人造下的罪孽。”
老天,我用死來償還還不行嗎?幹嘛要讓我生不如死啊?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事到如今,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隨你怎麼折騰吧,反正是命懸在人家手上,我早已成了案板上的肉了。擡頭說:“你願意怎麼折磨我都行,隨你便吧,只是,我實在是起不來了,不能在走路。”
伊賀明子冷笑道:“是嗎,那我就讓你精神一下。”瀟灑的將手腕一抖,彎彎的忍刀插入到她背後的刀鞘之中,這一手功夫帥得很,若不是我對她恨之入骨,估計此時都忍不住要叫出聲來了。
她騰出手來,從包裡拿出一個紙包,把裡面雪白的粉末倒在了手上,彎下腰,臉上帶着殘忍的微笑,如貓逗老鼠似的看着我,說:“這可是好東西,塗在你的傷口上,你馬上就會變得精神抖擻的。”
另一隻手掌如魔爪似的一抓,把我破爛的褲腿撕下來,露出兩條佈滿傷痕的大腿,她手腕一翻,將手中的白色粉末扣在了我血肉模糊的皮肉上……
“啊……”我壓抑不住的慘叫一聲。突如其來的鑽心劇痛,讓號稱鐵漢的我都不能忍受。我這才知道她手上雪白亮晶晶的東西是什麼,那是鹽。
自古就有一句話,“傷口上撒鹽”,用以形容難以忍受的折磨,今天,在這個魔鬼女孩的手裡,我算是有幸體會到那種滋味了。
伊賀明子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心頭涌起強烈報復快感。“怎麼樣啊,你是不是感覺到整個人都變得精神了?”
臉上,是如花的笑容,看起來比天上的仙女還要好看。但是,她的雪白嫩手卻毫不留情的在我撒了鹽的傷口上來回重重的揉着,讓那帶着仇恨的鹽末深深地進入到血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