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房屋的牆壁都很薄,隔音效果很不好,兩個侍女的話一字一句清晰地傳到我和雅子的耳中,雅子羞得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低頭不語。
我看着她愈顯嬌豔的臉孔,心中一陣感動,原來,這個日本女孩愛得自己很深啊!同時,我又是一陣愧疚,她一心對我,我卻從來沒有對她動過真心,處心積慮的和她接近,乃至勾引她,也不過是想要玩弄她,然後再拋棄罷了。想到這裡,我額頭上滲出了冷汗,簡直不敢再面對她。
雅子見我表情有異,以爲是傷口疼口所制,她顧不得再害羞,拿起一方潔白的手帕輕輕地擦着我額上的冷汗,關切地問:“傷口一定很疼吧?你忍一忍,太醫說,七天之後你就會痊癒的。”
我向四周打量着,只見這是一間佈置的十分精緻典雅的屋子,有着日本民居的特色,東面牆壁上懸掛着一副打開的扇面,畫的是梅花傲雪圖,這件東西倒像是從中國傳過來的。旁邊的黑漆矮櫃上擺着各種瓷器,主要以青花的居多,顯然是年代久遠之物。西面是一個精雕細刻的刀架,上面橫着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看上去就不是凡品。而我自己則躺在了一張黃花梨大牀之上,要知道,日本人睡得都是榻榻米,如今在房間中出現一張牀,還真是少見。
“這是什麼地方?”我疑惑的問。
雅子笑着回答:“這裡是我的家啊。”
“你的家?”我猛然想起了什麼,吃驚地說:“這……這裡是天皇宮。”
雅子點點頭,“你可真聰明,我就這麼一提,你就知道是什麼地方了,這裡確實是天皇宮邸,不過,這裡是宮裡的別苑,是皇室成員夏天專門到這裡避暑的地方,現在已經是初冬,絕對不會有人到這裡來的,你就安心的在這裡養傷吧。”
“這裡怎麼有好多中國的東西?”
“哦,我爺爺特別喜歡中國的文化和器物,你看那扇面還有那些瓷器,都是他花重金讓人從中國買回來的。對了,你身下的這張大牀也是,他特別喜歡睡牀,說躺在上面很舒服,所以,每到夏天,總會來這裡住上一兩個月。”
靠,想不到這位日本天皇還是個中國迷,這倒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
就在這時,我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彷彿在發着抗議,老大,裡面沒有東西了,趕快把它填滿了,空空的很難受。
雅子笑着問:“餓了吧,你等着,我餵你吃東西。”她走到一旁,從托盤裡端起一晚洲,回到了我的身旁。然後,伸出右臂攬着我的後背,使我坐起來一點,動作輕柔,生怕把我弄疼了。
我配合着她坐起來一些,靠在軟綿綿的枕頭上,忽然發現,自己的上身是光着的,左肩上斜着包了厚厚的繃帶。兩腿一動,發現下面也是空蕩蕩的,好像什麼都沒穿,我好奇地用右手掀起被子,只見確實光溜溜的兩條腿,腿間的小弟弟伏在一旁正呼呼的熟睡着。
雅子見我這副樣子,羞臊地問:“你看什麼呢?”
我擡頭朝她一笑,逗她說:“沒什麼,我看自己的寶貝還在不在,免得被人偷走了。”
雅子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她撲哧一笑,說道:“算了吧,誰稀罕偷它啊,也就是你吧,一個怪人,長了這麼巨……”後面的話明顯是“大的東西。”可是,她畢竟還是個年紀還小的女孩,覺得這麼說有些不妥,於是急忙打住。
我笑着點點頭,說:“也對,其實這東西也沒有什麼用,還佔內存,白白的消耗糧食,尤其是跑步的時候,悠盪悠盪像個鐘擺似的,打得兩條腿都疼。”
雅子聽了這話,想笑又不敢笑,俏臉憋得通紅,緊咬着嘴脣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的可愛。她轉移話題說道:“別鬧了,來,快喝點粥吧。”她舀了一匙粥,先吹了幾口氣,然後伸出粉紅的舌尖舔了一下,覺得不燙了,這才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張嘴將粥吃到嘴裡,覺得入口香濃,滑滑膩膩的,十分的爽口,問道:“這是燕窩粥吧?”
雅子說:“對啊,你受傷之後身子虛弱,喝點燕窩粥補一補。”之後,第二匙燕窩粥又遞了過來,服侍的十分周到。
我卻沒有低頭喝粥,而是緊盯着她如花的面容,讚歎地說:“雅子,你長得可真好看。”
雅子滿面嬌羞,低聲說道:“哪有,我眼睛那麼小的,不好看的。”
我目不轉睛的看着她,說:“可是,我覺得你的眼睛特別的美,有一種靈氣,我非常喜歡。”
雅子聽的心花怒放,欣喜的說:“真的,你不會是騙我呢吧。”
“我要是騙你我就是烏龜。”我脫口而出地說道。
“行了,不用發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快把粥喝了吧,一會兒該涼了。”雅子把粥匙遞到了我的脣邊,又開始一口一口的喂着我。
不一會兒,一大碗粥被我吃的精光,雅子用手指在自己的嘴角點了一下,提醒我說:“曉峰,你這裡有東西,是粥蹭到上面了。”
我按着她的示範用手指向脣角擦去,問:“是這裡嗎?”
“哎呀,反了,不是這邊是另一邊。算了,還是我來幫你吧。”她一低頭,伸出柔軟的舌尖,小貓一樣舔在了我的脣角,將上面的粥水舔乾淨,剛想要起身,卻被我的右臂將她玉頸攬住,便朝她的嘴脣上親過去。
雅子急忙說道:“不行,你的身上還有傷,別把你弄疼了。”
“有傷怕什麼,你就是我止痛的良藥。”
雅子不再掙扎,順從的迎合着我,不過,卻非常的小心,生怕碰到我的傷口。
激吻過後,我提出了更加過分的要求。“雅子,把你的那個讓我摸一摸吧?”
雅子一愣,問:“你要幹什麼?”
我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身上高高隆起的地方,說道:“就是你的那個,圓圓的,白白的,軟軟的。”
雅子這回明白我所說的是什麼東西了,她臉微微一紅,調皮的說:“哦,我明白了,你是要中國的白麪饅頭吧,可惜,我們日本沒有。”
我朝她一瞪眼,說道:“什麼白麪饅頭,我要的是你身上的兩個肉饅頭,給我握一下。”
雅子用手指輕點了我額頭一下,說道:“你個調皮鬼,都傷成這樣了,還有閒心想別的,你還要命不要了,行了,乖乖地睡一覺吧,天都要黑了,我也得回去了。”她彎下腰將我枕頭往後放了放,讓我放鬆的平躺着,將被子掖的嚴嚴實實的,在我臉上輕輕地親了一下,又朝我一笑,這才關了燈轉身離去。
屋子裡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我勉強坐起身子,先出指如電解開了左肩被封的穴道,試探着動了一下左臂,雖然疼痛,但是,還可以輕微的動彈。緩緩的,我將兩隻手掌合攏,置於丹田前面,默默的運起混元功,讓真氣在奇經八脈處遊走着。
不多時,我的雙掌漸漸的發熱,幾絲是有若無的白霧從手掌邊緣處涌了出來,且越涌越多,在我身體四周飄蕩着,半個多時辰之後,我的身體已經完全籠罩在霧氣之中,宛如神仙一般。
我所修煉的,正是華山派的至高內功心法“混元功”,一個周天的調息結束之後,我的額頭佈滿汗珠,這是由於我重傷後大傷元氣,身體非常虛弱所造成的。不過,經過了這一個多時辰的修習,我知道自己體內的毒素已經完全清除乾淨,只要我勤加修煉混元功輔助療傷,大概三日後即可痊癒。
想到自己這一番死裡逃生,我不禁暗自欣喜,心中暗暗感謝一幫神仙爺爺奶奶的保佑,當然,更要感謝天皇宮裡的那位太醫,還有小公主雅子,真正的救命恩人實際上是他們。
拿手抹去臉上的汗水,我就要趴下身子,忽然,聽到了遠處出來咯咯的極細微的聲響,這就是內功深厚與不會武功之間很大的區別,那聲音雖然很小,且距離我現在的位置最低有百米之遠,但是,還是被我清晰的聽在耳中。
仔細的辨別了一下,是有人快速地在房頂跑動所發出的聲響,我心中一凜,深夜之中,有人翻牆進入到天皇宮中,於房頂上穿行奔走,多半是在找我,估計是與白天在靖國神社的事件有關,我不能不防。
我悄悄地站起身,將寬大的軟枕放進了被窩中,弄出有人在裡面熟睡的假想,抽出旁邊刀架上兩把長短不一的雪亮武士刀,一骨碌鑽到了牀底下,伏在地上,透過牀罩與地面的半尺寬縫隙,密切地注視着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