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雨躲在一邊偷笑,這個活寶又要和姐姐胡鬧啦,姐姐也真是的,二十歲的大姑娘啦,竟然連什麼叫做毛片都不知道,汗!
我調整着身體的姿勢儘量與楊雨晴的美腿進行大面積接觸,感覺到兩條圓潤的玉腿在我腋下及側腹部的壓迫下輕顫,非常無恥的扭着身體在上面揉了兩下,心裡這個美呀,楊大妞的這雙腿長的可真標準,真正的美人腿,哎呀,好舒服啊!
心中雖是如此的想,嘴上卻裝作不耐煩的說:“別搗亂,給你放片子呢,你以爲我願意趴在你腿上呢,硬梆梆的像兩根木頭棒子,一點彈性都沒有,有什麼便宜好佔的。”什麼叫做得便宜還賣乖,這就是。
楊雨晴氣惱的在後面一揚手,我眼看着燈光下有個陰影一閃,急忙回頭,瞪着她質問:“幹嘛,想背後下黑手嗎?”
那隻白嫩嫩的小手還懸在半空,楊雨晴略顯尷尬,不過反應倒是很快,衝我莞爾一笑:“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你背後有根頭髮,我來幫你拿下來。”透着十分不自然的熱情,在我背後仔細查找,黃天不負有心人,歷經一分二十六秒,她的手指尖上總算是出現了一根五毫米的細小毫毛,伸到我眼前,笑着說:“就是這個,我替你找出來了,不然你揹着它該多沉啊。”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我朝夕相處了這麼些天,別的沒學會,隨機應變臭白話的本領倒是領悟的爐火純青,簡直讓我刮目相看。
我瞪大了眼睛,又往前湊了湊二十公分的距離,才勉強看到她白嫩手指尖那根微小的毫毛,奇怪地問:“這是什麼,難道是傳說中蒼蠅的陰毛?”
“去你的,別胡說,這是眼毛。”楊雨晴急忙解釋。
“對啊,沒錯,陰毛就是長在眼兒上的。”我十分的較真,簡直是個嚴謹的生物學家。
一層淡淡的紅色席捲了楊雨晴整個臉龐,都到了她的脖子根部,嬌嗔地說:“討厭,不和你說了,流氓。”
“毛在這兒,蒼蠅幹嘛去了?”我作苦思冥想狀,之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人家一對蒼蠅在我後背上正恩愛呢,你一舉手把人家小兩口給嚇跑了,公蒼蠅用力往出一拔,帶掉了母蒼蠅的一根毛,就把這根毛留在這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看人家野合眼紅着急,也不能如此野蠻的破壞人家的性福生活啊?據相關資料顯示,性生活中途廢止,對雄性的危害極大,極容易導致陽痿早泄,舉而不堅、堅而不挺、腎功能嚴重衰竭,性冷淡、性無能……”我還沒說完,發現某女的小臉簡直紅的像是塗了血,閉着眼睛,雙手緊捂住耳朵,不禁讓我偷笑,小丫頭,這麼幾句就受不了啦,還敢跟我老人家鬥,我若是不發飆,看來你是不知道誰是中國性界第一人?
楊思雨咯咯嬌笑着豎起大拇指,“你可真牛,幹嘛學管理啊,真應該研究性學,沒看出來,你理論與實際操作都是優秀。”
回了她一句,“那當然,你哥我是誰啊。”接着翻片,找了一部日本的《都市浪女》放了起來,前面的挑逗吹簫都省略,直接快進到激烈精彩時刻,某位女優光着身體躺在榻榻米上,留有小鬍子的東洋鬼子跪在腿間運動着嘿咻嘿咻不止,女優的兩個大肉球悠盪着晃來晃去,口中浪叫不止……
“雨晴,片子我給你找着了,你睜開眼睛看吧。”我惡作劇似的說。將身體閃到一旁,方便她一下子就能看到妖精大戰。
楊雨晴聽到電腦裡傳來一些自己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不知爲什麼,這聲音讓人感到心跳加速,十分的誘惑,不禁對片子的內容十分的嚮往,心裡認爲一定會非常的精彩好看,急忙睜開雙眼,向前面看去。
猛然間,她像是被雷擊了一樣,怔怔的愣在那裡,這是什麼,兩具灰白的肉體一絲不掛的攪扭在一起……
“啊”的一聲尖叫,她雙手緊捂住雙眼,擡腿一踢,筆記本電腦飛起來向對面的牆壁貫去,我急忙一個燕子抄水,如守門員般的魚躍至炕沿,將筆記本電腦抓在手中,才讓它免受粉身碎骨。
急忙的將畫面關閉,我爲了防止不幸再次發生,下地把本本放在了地桌上,這才又重新上炕,見楊雨晴兀自蒙着雙眼,滿面緋紅,呼吸急促,宛如中毒了一般。
我搖頭不解,就這麼個出身名門,從小嬌生慣養的女孩,怎麼對兩性方面的事一無所知,真是讓人感到不可理喻。
直過了好一會,她聽着那股令人心跳的怪聲沒有了,這才試探着挪開手,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起身將被子鋪好,也不脫衣服,一言不發的鑽進了被子中,臉衝着牆壁裝睡。
楊思雨嘴角帶着笑意,衝我做了個鬼臉,換上睡裙,挨着姐姐在中間躺下,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真沒意思!一氣之下,我站起身將全身衣物拔了個精光,連條小褲衩都沒有留下,碩大的男根如鐘擺一樣在腿間晃盪個不停。
楊思雨驚愕的仰着臉看着我,小手捂住了嘴,很怕自己會抑制不住的發出聲音,不明白這個臭小子弄出這麼一副造型要幹什麼。
我兩手端着雞雞,瞄準楊雨晴做出個撒尿的姿勢,“給你洗個熱水澡。”
楊思雨暗自偷笑,扭頭看趴在炕頭的姐姐,見她仍臉對着牆壁生氣,兀自不覺,深怕姐姐會發現,做了個手勢,讓我趕緊鑽進被窩中。
我不慌不忙的進到被子中,衝楊思雨使了個眼神,她會意的將一隻嬌嫩的小手鑽入過來,準確無誤的抓在我的命根子上,柔軟地包裹着我,飛機開始騰空,越升越高……
等到楊雨晴將燈關了,我的整個人悄無聲息的都鑽進了楊思雨的被子中,一面揉捏着她的肉饅頭,一面盡情地享受着飛機騰空的舒爽。
慢慢的,我摟着楊思雨柔軟的嬌軀進入了夢鄉。
“啪”的一聲傳來,我感到臉上一陣劇烈的火燒火燎的劇痛,猛地睜開雙眼,只見楊雨晴怒視着我,一雙眼睛裡好像要噴出火來。
我皺眉,惱怒地說:“你幹嘛打我……”說到這,我卻無論如何也不敢再說下去了,一把冒着寒氣的菜刀架在了我的脖頸上,冰涼的刀刃緊貼着我的皮肉。
“給我一個理由,不然我殺了你。”楊雨晴恨恨地說道,眼中散出無限的寒意,比那把菜刀還要冰冷。
我失聲道:“你幹什麼,瘋了你?”
楊思雨被吵醒,看到了眼前恐怖的一幕,尖叫道:“姐,你要幹什麼?快把刀放下,你會傷了他的……”
我這才反應過來,知道了楊雨晴爲何這樣的惱火,因爲現在自己正躺在她妹妹溫暖的被窩中,一隻手臂橫在楊思雨的脖頸下面給她當枕頭,一隻喜歡摸着柔軟東西的手伸在楊思雨的睡裙中,抓着她的一個肉饅頭,這副情景被楊雨晴看到,如何不令她生氣。可是,她怎麼能發現我在思雨的被窩中呢,天還沒亮?解釋只有一個,是這小妞半夜起來去解手,開燈就發現了眼前讓她無法忍受的一幕。
“快說,這是怎麼回事?不然我殺了你。”楊思雨厲聲的又問,這個暴躁的女孩號稱魔女學生,幾乎沒有什麼事她幹不出來,危險正漸漸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