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黃色的燈光下,兩具雪白的軀體不停的絞扭在席夢思上,如夢似囈的嬌哼聲,沉重的喘息聲交織着飄蕩在屋內,共同繪成一幅春光四射的畫面。
楊思雨的技巧真是沒的說,與我這花叢專家真是配合默契,簡直就是天衣無縫,我二人都得到了巨大的快樂滿足。她不停地親吻着我,撒着嬌說:“你還是人嗎?足足做了二個多小時,弄得人家出了那麼些的水,好像尿炕了一樣。”
我看着她如桃花般燦爛的臉旁,笑問:“我不是人還能是什麼?”
她一條腿橫到了我身上,像條八爪魚似地纏繞着我,說:“我看你簡直就是種畜場的種豬。”
我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那你就是一頭小母豬,而且是一頭髮了……”
她趕忙捂住我的嘴,“不許你胡說。”
“好,不胡說,咱們再去洗個澡吧,身上都是汗很不舒服。”
“那你還得抱我去,我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動都不能動啦!”
我逗她說:“你也太不禁弄了,我才做了一次你就這樣啦?”
她誇張的說:“我的媽呀,仙女也扛不住你這麼個做法啊,是,你就做了一次,可你這一次的時間比別的男人十次加一起的時間還要長,誰能受的了呀!”
我含笑說:“那你覺得享受嗎?”
“那當然,享受的要死,一晚上丟了九次,這在我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一絲壞笑浮在我的臉上,“那你還想再快樂九次嗎?”
楊思雨揮起粉拳打了我一下,不過卻無力到都不如搔癢,她撅着小嘴說道:“你可別起什麼壞心思呀,還讓我丟九次,我不要小命啦,還讓你給折騰死了呢。走吧,快抱我洗澡去,我要好好睡一覺。”
眼見壞主意被她猜透,而她也好像確實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再也禁不住我的折騰了,我只得打消了梅開二度的想法,抱起她到洗手間細心的幫她洗了個澡,然後摟着她舒服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我還在睡夢裡,忽然覺得一陣陣麻酥的感覺自下邊傳來,睜開眼一看,只見楊思雨跪在我的身邊,一手抓在我的突起上,一面張開通紅的小嘴含在上面不斷吞吐着……
見我醒來,她停下動作,擡頭衝我嬌媚的一笑,“怎麼樣?舒服嗎?”
我點點頭,說出了內心的感受。“很舒服,不過有一點疼。”
她不好意思的一笑:“我是第一次給人這樣做,以前從來沒有給別人做過,總覺得這裡很髒,所以做得不好,不過慢慢熟練了我會做得更好的。”
我好奇地問:“那你怎麼又給我做,難道你不嫌我這裡髒嗎?”
“我怎麼會嫌你髒,你是我心裡的神,我爲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忽然,她的眼中出現了淚花,怯怯地問:“可是……峰哥,你會嫌我髒嗎?我以前有過別的男人,我怕你會嫌我,以後會離開我,我好怕……”話沒有說完,她眼裡的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掉落下來。
我急忙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她說:“不會的,別哭了,我不會離開你的。”
她緊緊地摟抱着我,勒的很緊,不敢鬆開,彷彿一鬆手我就會不翼而飛。
七點鐘的時候,我倆穿好衣服下到一樓餐廳吃了早飯,然後分別去自己的學校,今天爲了慶祝國慶節,我們各自的學校都有文藝匯演。楊思雨自己乘坐計程車前往凌雲私立中學,我則開林肯車前去天驕私立大學參加演出。
車子開到學校門口,別車的學生都知法這輛加長版林肯是校長的座駕,俱是閃避讓路,可是當他們在停車場看到從車裡鑽出的是年少英俊的我,黑幫老大張曉峰時,又無不大感驚奇。
文藝匯演在學校禮堂舉行,我拿起演出服朝禮堂走過去,這才發現我們學校的學生還真是多,絡繹不絕的都奔禮堂方向走過去,其中竟然多了一些金髮碧眼的番邦男女和皮膚黝黑如車軸的黑人,都是我以前沒見過的,也不知道是一夜之間從哪裡冒出來的,令我心中大感驚奇。
走了幾步,我見地上有個空的塑料飲料瓶橫在地上,我正無聊,於是起了童心,一腳將那飲料瓶踢飛起來,忽然聽到前面傳來一聲尖叫,只見前面十多米處三個女人停下腳步,回頭看來,我靠,新鮮!竟然是三個洋妞,兩個是一紅一黃頭髮的白種人,另一個是黑的掉煤堆裡找不着的黑種人,那黃髮洋妞用手揉着屁股,很明顯,那隻飲料瓶擊中了她的屁股。
三個人怒氣匆匆的走到我面前,今天算是讓我開了眼了,因爲一隻飲料瓶,我見到了一直渴望看到的A片裡的洋女人,只見淡黃色頭髮的那位洋妞身高足有一米七八左右,滿頭長髮如金絲一般,皮膚那個白,就如同牛奶一般,兩隻眼睛就如海水一般藍,身材高大豐滿,最叫絕的是她花綢襯衫裡的那對大肉球,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都要大,就好像兩隻籃球吊在胸前,都要把衣服撐破,肥大的屁股圓圓的向上翹着,將一條水磨藍牛仔褲撐的溜圓,竟然是個容貌出衆的洋妞美女,比之在A片裡見到的那些貨色要漂亮的多,身材也要完美的多。
那個紅髮的洋妞略矮一些,長的也不錯,高高的鼻子,大大的眼睛很深隧,耳朵上掛着很大的圈形耳環,穿一件綠裙子,露一雙筆直的美腿。
而那個黑妞就更叫我驚奇了,一頭捲曲如羊毛的短髮,膚黑如墨,嘴脣很厚,就好像長着雙嘴脣一樣,可是卻長着一口好牙,簡直白得耀眼,體形卻很正點,十分苗條,而該鼓的地放則高高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