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鐘,將那一大紙箱鈔票捧上林肯車,我讓李雪查出四百零七萬,李雪納悶地說:“查它幹嘛呀,不是要交給你老闆嗎?”
我朝她一笑,得意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四百零七萬是我的勞務費,歸我所有,剩下的四百零七萬纔是要交給我老闆的。”
李雪那雙好看的眼睛瞪得跟個泡似的,失聲說道:“我的媽呀,四百多萬的勞務費,你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吧,半天的時間就賺了這麼老多。”
我笑着說:“那你以爲呢,不然我能這麼喜歡要賬,我看以後就專門成立的討債公司好了,專門幫別人討債賺錢。”
李雪嘻嘻一笑,“我看行,你有這方面的天賦。”於是,她一沓一沓的查着錢裝入旁邊的揹包裡,由於知道查出來的這些錢都是我的,所以她數的特別起勁,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
當第四百零七萬裝入揹包裡的時候,林肯車停在了人民銀行的門口,一前一後停在車兩邊的是姜明和樑卡柱的麪包車,十來個人下車圍在林肯車的四周,以免發生意外,畢竟車上裝着八百多萬的現金,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足以使人爲之搭上性命。
我留下了七萬塊零花,將另外四百萬存在了四張存摺上,準備以後開公司用,加上我放在娛樂城的三百多萬,距開公司的一千多萬資金缺口已經不是太多。
之後,我們這些人又趕往娛樂城,我讓李雪在車內等我,自己和姜明等人捧着大紙箱前往二樓霞姐辦公室,自從霞姐上次被我弄破菊花之後,足足在家俯臥了三天不敢動彈,記得上次打電話還跟我哭述,“你這臭小子,非說什麼菊花緊,你從來沒試過,騙我讓你弄,這下好,後面火燒火燎的疼,一動也不敢動,我恨死你啦……”然後,就在電話那頭嗚嗚的哭了起來,讓我心裡一陣好笑,無奈何,只得在電話裡哄她,保證說以後再也不弄她那裡啦,有時間一定好好陪陪她,這才使她破涕爲笑,撒嬌說:“也就是你這冤家吧,能讓我阿霞對你俯首帖耳,想弄我哪裡就讓你弄哪裡,最後把我身上養了三十六年的菊花都給開苞了,你個小缺德鬼!”這兩天她逐漸把身體養好,已經能行動自如,這纔來到公司處理事務。
敲門走進辦公室,我讓姜明把裝滿錢的大紙箱放到辦公桌上,然後說:“行啦,你先出去吧。”
霞姐站起身,吃驚地看着滿滿一紙箱的錢,問:“曉峰,哪來的這麼多錢。”
“是要回來的欠款,一共四百零七萬。”我雙目向她看去,見她還是那樣嫵媚動人,有着成熟女性別樣的風情,不禁讓我腦海裡浮現出她與我魚水之歡的那個瘋狂夜晚。
霞姐讚賞地說:“你可真厲害,一天就要回來這麼多。”然後一把將我摟住,一邊親吻着我一邊問,“寶貝,想我了嗎?”
“當然想了,想的我都睡不着覺。”這句話純粹是謊話,因爲我昨晚上一直和杜雨姍玩到半夜,疲憊的一覺睡到天亮。
不過,女人嘛,畢竟是用來哄的,幹嘛不讓她高興一些呢,反正說想字又不用花錢,而且也不費什麼力氣,嘴一張就說出來了,這就是我對女人的基本原則,能哄既哄,能騙則騙,說白了,連我自己都覺得是個王八蛋!但是,沒辦法,現在就是個老實人吃虧,我這樣的王八蛋吃香的年代,縱觀整個社會,你看看,打光棍聚不到老婆的,淨是些老實巴交的正經人,你再看看每日裡摟着花一樣女孩招搖過市的,淨是些我這樣遊手好閒的臭無賴!
“寶貝,你可真好。”霞姐聽了我的謊話倒是十分動情,吐着芬芳的紅脣挪到了我的嘴上。
我摟住她來了個長長的吻,然後說:“姐,幫會裡還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霞姐本來還想要我多陪她一會,聽說我要走,微感失望,一雙媚眼裡的春情飄飄蕩蕩的遊離在我的身上,膩聲問:“晚上能有時間過來嗎?”
看着她妖媚的眼神,不禁讓我怦然心動,我知道她這句話的意思,晚上還想和我做一次露水夫妻,想到她近乎完美的身材,高超的性愛技術,真的有些讓我神往。可是,想到李雪還在外面的車裡等我,讓我不得不狠下心來拒絕她,“不行,姐,我今天答應我媽回家去看她,改天吧,有機會咱們盡興的恩愛一下。”又說了句謊話後,我使勁捏了一下她彈性十足的大奶子。
霞姐笑罵了一聲,“臭小子,使這麼大勁幹嘛,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壞笑了一下,“等下次吧,我一定再好好憐惜一下你的菊花。”
霞姐用力地掐了我的命根子一下,猶不解氣的說:“臭小子,真想拿剪子咔嚓一下把你的壞東西剪掉。”
“只怕你捨不得吧。”
又抓了她肥嫩的屁股一把,我嘻笑着走下樓出來,對駕駛裡的李波說:“行啦,你回娛樂城吧,我自己開就行啦。”
李波答應一生下了車,我鑽進駕駛室,按了下遙控器,玻璃隔斷緩緩落下,我回頭問車廂裡舒服地躺着休息的李雪,“公主殿下,咱們現在去哪?”
隨着美麗可愛的小公主一聲嬌呼,“我要去遊樂場”,我把車開到了西京市最大的圖騰遊樂場,和李雪牽着手走進去,先玩了些比較刺激的項目,坐過山車,在驚險中尖叫一番,去陰森的鬼屋探險,在恐怖的氣氛中心跳不已,然後李雪問我玩過蹦極沒有,我搖頭說沒有,她便提議去玩一下,於是,我二人來到矗立在人工湖上幾十米高的蹦極臺上。
由於太高的緣故,臺子上的風明顯的要比平地上大,把我們倆的頭髮吹得亂糟糟的,李雪勇敢的說她先跳,可是,當她穿好蹦極服,掛上繩索站在臺子邊上時,卻步說什麼也不敢跳下去,嚇得哭了鼻子跑回來,我一邊暗笑一邊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安慰着她,然後問,“小雪,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往下跳?”
她堅定的點了一下頭,“敢,和你一起的話,就是不拴着這根繩鎖我也敢往下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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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心試探她一下對我的感情到底深到什麼程度,便問道:“那我真的不栓這根繩索往下跳啦,你真的敢抱着我一起跳下去嗎?”一連用了兩個真的,說明我不是和她開玩笑。
李雪卻沒有一絲的猶豫,脫口而出,“我敢。”
蹦極教練在一旁抱着肩饒有興致的看着我們,心裡可能在想,這小倆口有意思,跑這做愛情宣言來了!
“那好,你跟我來。”我向她伸出了一隻手。
李雪伸出她的一隻小手,緊握住我的手,和我一起朝蹦極臺的邊上走去,到了臺子的邊上站定,我面對面的摟着她,一本正經地說:“我要跳下去了,你真的願意和我一起往下跳嗎?”
也許,她一直都以爲我是在開玩笑,也許,她太過相信於我,也許,她什麼都沒想。但她莊重的說了一句,“我願意,峰哥,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那好,咱們就這樣蹦下去,不用這破繩子。”我彎腰將她身上繩索的掛鉤解開,隨手把那根繩索往下一扔,那根繩索便甩出幾道弧線,像長蛇一樣向臺下的水面衝去。
五六米之外的那位蹦極教練見此時的我們沒有了任何的防護措施,這才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和危險性,急忙說道:“鬧一會就行啦,可別出格,你倆都趕緊給我回來。”
另外等待蹦極的幾個年輕男女也都好心地提醒我們,“小心,你們站那是很危險的,趕緊回來。”
我沒有理會他們,對懷裡一直盯着我看不敢扭頭的李雪低聲說了句“抱緊我。”左腳向外一邁,在一片尖叫聲中,我抱着她從七十多米高的蹦極臺上蹦了下去,猶如一隻大鳥,耳邊都是呼呼的風聲,李雪緊緊地抱住我,閉着雙眼,沒有叫一聲,甚至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面部表情祥和,沒有一點恐懼露出。
此時的感覺很奇妙,很刺激,但更多的是一種滿足感,懷裡的這個女孩是那麼的愛我,那麼的相信我!
在距水面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我一把抓住擺盪到身邊的那根甩下來的繩索,這是一根彈性非常強的繩索,隨着我又下墜了十幾米,繩索的彈性被抻到了頭,猛然回縮,向上彈回到半空,藉着這一彈之力,我施展出輕功提氣上躍,又如一隻大鳥般飛回到蹦極臺上,再看下臺上的衆人,除了剛纔教練在我們蹦下去就已經昏迷之外,又暈倒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