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直奔我雙腿間襲來,居然毫不留情的想要費了我。讓我對於面前這個女間諜的評價是很兇狠,也很專業,更是不可饒恕。
兩指一扭,彈簧刀從中折斷,我快速退了兩步。不過,這女人的動作實在是太快,我聽到了嗤啦一聲,讓我心驚肉跳。萬幸的是她鞋尖上的利刃只是把我的長褲劃破了,有驚無險。
她這個動作讓我十分惱怒,罵了聲,“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嗎?”手腕一抖,指尖上的半截刀刃閃電般的射了出去。
傅若囡側身避開,玉腿高高揚起連環踢過來。不料,卻被我抓住了左腿踝骨處,冷冷地說:“不要反抗了,沒有用的。”
“那也未必。”傅若囡頭迅速地向右擺去,長髮飄逸的甩動,有種不同尋常的韻味。但是,就在這美景的掩護下殺機涌現,一枚蛋黃大小的白鋼球從她萬千青絲中破空而出,凌厲的奔向我的右眼。
突如其來的危險嚇了我一跳,慌忙向後閃去。卻終究慢了一步,被鋼球擊中了眼睛,疼的我嗷的叫了一聲,覺得右眼中立刻變得黑濛濛的,好像失明瞭似的。
那沒鋼球的後面連着及細的鋼絲,有兩尺長左右,多虧我閃的快,鋼絲抻到了盡頭,只是鋼球強如之末的餘力擊中了我眼睛。如果動作慢上一點點的話,眼珠子非得被擊爆不可。饒是這樣,我右眼也看不到東西,疼痛難忍,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傅若囡偷襲得手,眼見對方右眼處青黑一片,卻並沒有如預想那樣把他眼睛弄瞎,心中暗叫可惜。惡狠狠地說:“小子,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如同一隻矯捷的狸貓似的,她兇狠地撲過來。兩隻鞋子上都探出利刃,右腳向我胸口踢過來,直指向心臟位置。
因爲一個不注意吃了大虧的我咆哮起來。避開她凌厲一踢,兩手虎爪似的抓過去。
傅若囡故技重施的甩頭,綁在髮絲上的鋼球又朝我臉上襲過來,這次的目標是我的左眼。看來,真是想把我弄成瞎子。
剛纔她偷襲成功是因爲出其不意,我萬萬沒有料到有人會把暗器藏在頭髮裡,所以會中招。如今她再使出這手段就不好使了。
手腕翻轉向上,準確無誤的將鋼球抓在手中,我用力向後拉去。鋼球上的鋼絲很堅韌,大概是什麼特殊材料製成的,居然沒有斷。不過,卻把尾端綁着的手指粗細的一縷頭髮硬生生的拉斷飄落下來,疼的傅若囡惱怒的尖叫。
將手中的鋼球甩落在地上,我兩手抓住她向後扔去,嘭的一聲響,她身軀撞在東面牆壁處掉落下來暈了過去。
右眼依舊疼痛不止,並且什麼都看不見。我臉部的肌肉劇烈的抽搐着,強忍疼痛給黃印打了個電話。“你趕緊戴兩個小弟到情思長酒吧來一趟,我在二樓……”
吩咐完畢,我把電話放進口袋中,走到緊閉着雙目的傅若囡面前。有心一掌斃了她,卻想到她背後那個神秘的組織,覺得應該留下活口帶回去審訊一番,摸清鐵血組織的勢力範圍到時候一舉殲滅。
十多分鐘之後,黃印和三個小弟推門而入,看到我狼狽的樣子都是大吃一驚。“峰哥,你的眼睛怎麼了?”
我苦笑了一下,用手朝地上的女人指去,說:“被這個死女人給打的。”
黃印焦急地問:“還看得見東西嗎?”
我搖頭,“什麼都看不見了,黑乎乎的一片。”
“那得趕緊去醫院治療啊,別耽誤了。”
我點頭,“好吧,我這就去醫院。不過,把這個死女人銬起來帶回去關起來,千萬別讓她逃跑了。”
黃印吩咐說:“去把她銬起來帶回夜總會,嚴加看管,我送峰哥去醫院。”
三個手下答應一聲,掏出隨身攜帶的手銬戴在傅若囡的手腕上。兩個人把她架起來,另外一個將外衣除下搭在她手腕上,免得手銬被別人看見惹麻煩。
五個人下樓走出酒吧,外面一前一後停放着兩輛越野車。三個手下上了後面的越野車,押解着傅若囡回夜總會。黃印則心急如焚的開着另一輛車子前往津芸市人民醫院,送我去治療眼睛。
到了醫院之後,掛了專家門診,一番檢查之後,專家的定論是情況不明朗,很容易導致失明。直接給辦理了住院,要留院治療觀察。
一個小時以後,換上了病人服裝的我進入了高級病房裡,右眼包着紗布,左胳膊掛着消炎的點滴,成了不折不扣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