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莎莎長着一張瓜子臉,五官很精緻,細而彎的眉,不大卻秀氣的眼睛,眸子清澈靈活,瑤鼻挺直,小巧的嘴巴,身材苗條又不失起伏的完美曲線,倒是頗具我們宋朝美女的特色。
在唐朝的時候,女子以豐腴爲美,最有名的代表人物就是楊玉環。到了宋代,這種審美觀點有所改變,肥美人漸漸失寵,流行身材苗條的女人,其中最爲著名的就是花魁李師師。因此,於莎莎和我們宋代的美女十分接近。
基於此,我靈機一動,決定把她繪製成古代美女。鋪開一張冰雪宣紙,用細狼毫勾勒於莎莎的線條,進入到繪畫當中。
繪畫不同於其他藝術,講究的是慢工出細活,需要的是一絲不苟的進行創作,講究的是一個心靜。
鐵鰲江明白這個道理,一擺手,說:“咱們都出去吧,讓曉峰一個人留在這裡對着模特慢慢畫,免得他分心。”
于成龍點頭說:“對,是這個道理,畫畫的時候不能有人打擾,咱們先出去,恭候他的大作。”
鐵心蘭見他們都這麼說,而曉峰也確實是一副聚精會神的樣子在作畫,便尾隨在父親身後走出了書房,輕輕地把門帶上。
一時間,書房內只剩下我和於莎莎兩個人,屋內一片寂靜。
我不時地擡頭看着這個漂亮女孩,細心地觀察着她身上所具備的特點,專心致志的將她每一個細緻的地方都在紙上表現出來。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於莎莎始終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充當着專業模特。只是,她的那雙美目卻眨也不眨地盯在我身上,熾熱且情感豐富,好像包含着許多東西。
我只能儘量避開她的目光,勉強使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繪畫當中,一個多小時之後,我長吁了一口氣,說:“你可以動了。”
於莎莎驚喜的說:“畫好了嗎?”她扭動着靈活的腰肢走過來,站到我旁邊,向畫面上看去。
只見芭蕉樹下是一個梳着雙環鬢的古裝女子,身穿長長的襦裙,肩披條帛,細腰上扎着繡花布帶,垂下細細的蝶形結絲絛,春蔥似的手中拿着鸚鵡圖案團扇,扭頭斜視,說不出的絕代風華盡在其中。
而這仕女雖然穿着古代服裝,但是,相貌身材分明就是活脫的自己,十分傳神,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特點都畫了出來,還是與真正的古代仕女有所不同的。看那眼神中的青春朝氣,以及嘴角脣邊隱隱透出的性感,這些都是古代仕女所不具備的。還有,那高聳誘人的胸,以及裙下挺翹的臀,都使她看起來是那麼的迷人。
於莎莎心中讚歎不已,覺得這幅畫確實就是自己真實的寫照,而且,看起來比自己本人還要更有魅力一些。好像是自己脫了身上的迷彩服,又換上這身古代長裙的。她驚歎說:“你畫的真好,我簡直是找不出什麼言語形容你的作品,我很滿意。”
我笑着說:“這幅畫還沒有完全完成,現在是黑白的,等我塗完色,效果會比現在好的多,不過,估計還得兩個多小時才能搞定。”
於莎莎撒嬌似的說:“你的畫真叫一個絕,可是,你幹嘛把人家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呀?”
我微微一愣,不解地問:“你搞錯了吧,我什麼時候脫你的衣服啦?”笑了一下,我調侃說:“你可別胡亂地往我身上安排,我看你是找錯人了,應該是鐵明燦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了纔對?”
於莎莎臉一紅,惱怒地說:“別提他,我現在煩他煩的要死。”她往我身邊湊了湊,捱得很近,使一股濃郁的馨香飄進我的鼻子裡,刺激着我的大腦中樞神經,又開始撒嬌,“我是說畫上。”她把塗着紅紅指甲油的纖手向下一指,說:“你看,不是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換上了這種古代的長裙嗎?”
我笑了一下,說:“那是我覺得你穿上這種宋代的長裙很美。”
於莎莎將身體又像我靠近了一些,媚眼如絲的瞥向我,聲音中充滿了誘惑。“我什麼都不穿的時候更美。”
我愣了一下,什麼意思,來真的,小舅子媳婦開始明目張膽的勾引姐夫了。不過,我覺得在此非常時期,還是少惹事上身爲妙。淡淡地說:“可惜呀,我看不到。”
於莎莎說:“你有機會看到的,我特別喜歡你的畫,想讓你給我畫一幅人體寫真,怎麼樣,幫幫忙吧?”
靠,真虧的她想得出來,畫人體寫真,小西我對漂亮女人免疫力低下,畫着畫着還不得用襠下那隻粗畫筆去蘸她的花蜜作畫呀!
我斷然拒絕,“那不行,這個忙我不能幫。”
於莎莎有些不悅,一個白眼丟過來,說:“小氣鬼,好歹咱們也是朋友,還用着你什麼了,這麼一點小忙都不幫。你別忘了,我還曾經幫過你的忙呢?”
我怔了一下,問:“你幫過我的忙,在什麼時候?”
於莎莎哼了一聲,說:“白眼狼,看來你都忘掉了。你那麼大的名氣,難道我會不知道你是誰嗎,你就是主演《金瓶梅》的那個影視紅星。你裝農村泥瓦匠的時候,我不是忍住了沒有把你的身份暴露出來,這難道不是幫你的忙嗎?”
我恍然大悟,猛地想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當時於莎莎有心道破我的身份,我遞給她一個眼神,這丫頭心領神會的把那句話又咽回到肚子裡,確實算是幫了我一個忙。想不到,她倒是記得清楚。
點了一下頭,我說道:“沒錯,你是幫過我的忙,我都記在心裡呢。”
於莎莎說:“那可不行,光記在心裡怎麼能行,俗話說,滴水之恩,當以涌泉相報。不管怎麼說,我對你也是有過恩惠的,所以,你一定得報答我,就爲我畫上一幅人體寫真,咱們兩個就兩清了。”
這丫頭,倒是伶牙俐齒的,小西我雖然是個流氓,可是,最討厭別人說自己是忘恩負義之輩,基本上,對我好的人都得到了回報,怎麼能讓這個小妮子質問呢。
我爲難地說:“可是……咱們兩個又不是夫妻關係,你光着身子在我面前,這……不好吧……”
於莎莎撲哧一笑,“有什麼不好的,就當我是爲藝術獻身了。當然,爲你獻身也無所謂。”
我急忙搖頭,“別……你可千萬別,你倒是無所謂了,可我在乎。看在你幫過我的份上,我可以爲你畫一幅人體寫真,至於獻身就免了吧……”
於莎莎目光盯着我看,“爲什麼,是因爲心蘭姐嗎,想不到,你對她倒是蠻忠誠的嗎?這年頭,像你這樣的好男人可真是打着燈籠都難找了。”
好男人,看來,眼前這個女孩明顯是不瞭解我,無論我是前世的西門慶,還是現代的張曉峰,因爲風流成性,都沒有資格擔當這三個字,那裡能算是好男人。
於莎莎見我默然不語,嘻嘻笑了一下,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算了,不逗你了。你以爲我真要爲你獻身嗎,瞧把你嚇得那樣,一點玩笑都開不起。我答應你,到時候,只要你拿着畫筆給我畫人體寫真,我保證趴在那裡一動都不動。”
我這才放心,點頭說:“那好吧,我給你畫。”
於莎莎笑着說:“不過,你要是獸性大發的撲上來,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我啞然失笑,扭頭看着她,心想,這丫頭倒是蠻有意思的!
於莎莎調皮的一笑,說:“別當真,我是和你開玩笑的,你要是真敢撲上來,我就一腳把你的命根子踢折。”
嘴上開着玩笑,她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往下,瞄在我的兩腿間,又是撲哧一笑,嗲聲說:“不過,你這塊怎麼弄的這麼大,是不是放了柚子在裡面?”
我笑着說:“你錯了,我是把哈密瓜放裡面了。”
於莎莎嗔道:“壞小子,看來你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回答說:“彼此彼此。現在,請小姐你先出去吧,我給這幅畫塗色。”
於莎莎點頭,“好了,不打擾你了,我先出去,畫好了叫我。”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