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是什麼?若是按照古代“一日爲師,終身爲父”的說法,師父就等同於父親一樣。可是,現在倒好,身爲徒弟的江碧蓮,貌似總是有意無意的勾引我這個師父,讓我的心實在是有些癢癢的。
不過,爲了表示我胸懷坦蕩,我還是走過去坐到了長條沙發上,但是,雖然刻意的和美女徒弟保持了一段距離,她身上濃烈的香氣卻飄蕩過來,將我包圍在其中。毫無疑問,這是最高級的法國香水,一種極度挑逗你雄性荷爾蒙加速分泌的東西。
豈料,我剛坐在那裡,一具肉乎乎的嬌軀斜着倒在了我身上,那兩條雪嫩的白胳膊也化作圈套纏在了我的脖頸上,讓我心跳加速,血液飛快的奔流,感到一陣眩暈。
“別……別這樣……我是你師父……”我虛弱的掙扎着,口中的話語卻又那麼的無力。難道,男人天生就不能碰女人柔軟的身體嗎?否則就會不由自主的燃燒,直把你燒得體無完膚,分不清東南西北。
江碧蓮的聲音裡充滿着魅惑:“這有什麼,你不是我的師父嗎,咱們兩個不正應該親熱一下嗎,小師父,你好可愛啊?”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徒弟啊?也太那個了吧,我怎麼受得了?
“阿蓮,這麼做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師父,你說我美嗎?”聲音愈加的輕柔,水一樣的瀰漫在周圍。
“美……”
“瞧你,還師父呢,怎麼還沒我大方呢,臉都紅了,真的好可愛啊!”這妮子更加過分的將她胸前兩坨肉緊挨着我,輕柔的挪動着……
一種異樣的感覺遍佈全身,這丫頭還真是有招數,對待男人一套一套的,確實讓我刮目相看,真的受不了啦!
我的手指微微抖動,就要拿起來,順着她的裙下伸進去,對我來說,那裡面纔是最誘人的地方所在,用一首歌曲演繹的話,就是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還好,在這個時候,茶几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女王,女王,你奴隸又來找你了……”
我長噓了一口氣,從迷醉中恢復過來,忙說:“快點,來電話了,快接一下,也許是那個阿偉。”
“討厭,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電話,這個該死的。”江碧蓮滿腹怨氣的將電話抓在手裡,“喂……”
又是一番粵語交談,她掛斷電話說:“師父,阿偉給你聯繫到那個賣家了,有現貨,今晚就可以交易,六十隻長短槍外帶兩萬發子彈,要五十萬港幣,你若是要的話,可以帶着錢到狂輪酒吧和阿偉接頭,他帶着咱們過去。”
五十萬的價格還算合理,我點頭說:“行,咱們帶錢過去把這批槍買回來。”
牀底下是個大揹包,裡面裝有兩百萬港幣,我將揹包拽出來,當着江碧蓮的面打開,往出拿着一摞摞鈔票,都是面額一千的大鈔。
江碧蓮驚歎道:“師父,你怎麼提出這麼多的現鈔?”
我一邊往往旁邊皮箱裡放錢,一邊說:“這是預備有什麼不時之需的。”
江碧蓮開玩笑說:“師父,你就這麼信任我,放錢的地方都不揹着我,就不怕我把你的錢都偷着拿跑?”
我笑了一下,說:“你是我徒弟,就和我的親人一樣,還用偷着拿嗎,喜歡的話,師父都送給你好了。”
江碧蓮貌似不相信的問:“是真的。”
我不加思索的說:“當然是真的,你要是喜歡的話,現在就都拿去吧。”
江碧蓮見我一臉認真的樣子,心中感動,情不自禁的伸胳膊摟住我的脖頸,撒嬌似的說:“師父,你可真好。不過,錢我倒是不需要,你的心對我來說要比錢珍貴多了。”
我拿掉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笑着說:“師父對你好是應該的。”
點夠了五十萬放到皮箱中,將揹包重新藏到牀底下,我站起身,拎起揹包說:“走吧,咱們去找那個阿偉接頭買槍。”
兩個人出了酒店,上了我的商務車,直奔狂輪酒吧而去。
這是一間不入流的的酒吧,裡面燈光昏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發瘋似的撞擊着耳膜,穿着稀奇古怪的男女彙集於此,有的放縱狂飲,有的拎着酒瓶隨着音樂聲搖擺起舞,顯得非常的混亂。
阿偉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小夥子,梳着雞冠頭,穿着牛仔馬甲,看到了江碧蓮打了聲招呼,然後,仔細的看了一下我,問:“是你要買東西?”
我點了一下頭:“對,是我要買。”
“錢帶來了嗎?”
我揚了一下手中的皮箱,“帶來了,都在這裡呢。”
“那好,跟我走吧,我帶你們去見賣家。”
江碧蓮在一旁不放心的問:“阿偉,你介紹的這人可靠嗎?”
阿偉說:“放心吧,絕對可靠,不會黑你們的,我和他打過好幾次交道了,十分講信譽,咱們走吧。”
出了酒吧,阿偉打電話和賣家約好了見面地點,然後開着一輛破舊的轎車引領着我們奔西面而去,二十分鐘後,路旁的房子越來越破,好像是來到了平民窟。又走了一段路,更加的偏僻,在一處腐朽不堪的爛尾樓旁邊,他的車停下來。
我將車子停下,發現前面停着四輛敞篷吉普車,大燈都開着,明亮的燈光下,十四五個穿着綠軍裝的漢子站在車前。
阿偉招呼我們下車,領着我和江碧蓮來到那一幫人面前,說道:“黎筍,人我給你領來了,就是他們要買槍,都是朋友,你多關照點。”
我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幫人,只見他們俱是皮膚黝黑,都非常的瘦,好像不是中國人,再看他們身上的綠軍裝,也讓人感到十分的眼熟,不禁讓我想起越戰時期與美國對抗的越南軍人。
爲首的那個叫黎筍的漢子說道:“放心吧,阿偉,我會關照他們的。”漢語說得還行,但免不了仍然有些怪怪的口音。
我疑惑的問:“你們是越南人?”
黎筍笑了一下,露出兩顆難看焦黃的門牙,說:“好眼力,不錯,我是越南人。錢帶來了嗎?”
我晃了下皮箱,說:“在這裡,槍呢?”
黎筍一拍手,六個手下從吉普車的後備箱裡往出擡着長條木箱,片刻功夫,十二個木箱擺在了地上,長條木箱裡裝的大概是槍支,兩個四方的小木箱裡大概裝的是子彈。
一幫人用撬棍打開木箱蓋,衆多長短槍支露了出來,在燈光下閃着藍幽幽的光芒。
黎筍說道:“槍都在這兒,按你的要求,一共是六十隻槍,手槍是美產M1911自動手槍,是當年越戰的時候從美官手裡繳獲的。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是保養得好,和新的幾乎差不了多少。長的是AK47突擊步槍,這種槍在我們越南極爲普遍,是越戰時期蘇聯支援給我們越南的。微衝沒有,衝鋒槍是你們中國生產的64式衝鋒槍,是當年中人遺留在越南戰場上的武器。”
聽了最後一句話,我的眉頭一皺,中人遺留在越南戰場上的,那不就是對越自衛反擊戰中留在那邊的武器,看那越南佬的死出,還好像很得意,媽的,忘了當初他們被打得潰不成軍,連河內都要不保了。
不過,今天我是來買槍的,並不想節外生枝。壓住心中的怒氣,我說道:“我要驗下貨。”
黎筍點頭:“可以。”
將手中的皮箱交到江碧蓮手中,我上前看了一下木箱裡面的槍支,說實話,這些槍都有年頭了,不過,看起來保養得確實還不錯。拿起了一隻M1自動手槍,檢查了一下,還行,沒什麼毛病。其餘的槍支也都可以,雖然五十萬港幣買這些年代久遠的槍支有些貴,不過,因爲急於要用,我就不在乎這些了。
把手槍放下,我拿起一隻沉甸甸的AK47,說:“我要試射一下?”
黎筍說:“行,沒問題,不過,我得先看一下你的錢。”
“可以。”我回頭說:“阿蓮,把皮箱打開,讓他們看看。”
阿蓮點了一下頭,將皮箱打開,迎着雪亮的燈光讓一幫越南佬看,大面值的鈔票簡直要把這幫人的眼睛晃花了,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看過去,目光頗爲貪婪。
我笑了一下,說:“錢就在這裡,整整五十萬,試過槍之後,自然就是你們的。”
黎筍忽然奸笑一聲,從懷裡掏出一把左輪手槍,指在了我的額頭上,兇狠的說:“把槍放下,讓那女人把錢拿過來。”
這一下,變故突生,我心中一驚,媽的,難道這個越南佬要玩黑吃黑?努力使自己鎮定,我動作遲緩的把手裡的槍放下,高舉着雙手,說道:“朋友,你這是幹什麼?”
黎筍惡狠狠的說:“誰是你的朋友,我恨你們中國人,趕快讓那個女人把錢拿過來,不然我一槍打爆你的頭。”
江碧蓮更是驚恐,喊道:“你……你怎麼能這樣?”
阿偉急忙走上前:“黎筍,你要幹什麼,要違反規矩嗎?”
旁邊兩個人架住了他,同樣掏出手槍指着他的腦袋,其中一個兇惡的說:“閉嘴,再囉嗦就要了你的小命。”